云风没有太多时间也不是很有耐心当教官,文的不行,那就武力镇压。大吼道:“都给我去洗澡。”
无人听从,听不明白的怔怔发呆,听明白的不知道这外来者为啥喊他们洗澡。
云风忽然一纵身,抓住一个,往瀑布下的水潭那儿拖过去。
这下惹了马蜂窝,被抓者又挠又打,其余的纷纷上来攻击云风。
云风一抖手,将手中那位直接抛入水潭,然后展开身法,应对一帮人的狂攻。
挨了几下后,云风发觉自己小觑了这些人,功力自是远远不如,但身手矫健灵活,力气很大,而且皮糙肉厚,抗打能力强。
云风渐渐使用少许内力,反正这些人抗打,他像黎野人开始那样,将围攻者一个个击飞,只要避开要害部位,不打成重伤就行。
但这些家伙顽强得狠,爬起来又往上攻,有人甚至在外围用石头砸。
云风打出了火气,内力进一步增强,照着肩膀屁股等不易受伤处下重手。但仍然止不住他们的疯狂,或许是没打痛,或许是不惧痛,也或许他们就是有那么一股狠劲。
云风因为顾虑,竟是挨了好几下。这使他不由震惊,虽说有所留手,但自己终归是修士,除了力气没用足,身法可是完全施展开了,运起追风捉影技,居然被他们攻击到了身体。如果是敌人,自己当然可以将他们全灭,可非但不能打死,还不能打成重伤,那就有点为难了。是自己的武技还不够熟练精巧还是他们的速度也够快呢。
围攻者看久攻不下,有人拿出了武器,一副拼命的架势。当然所谓武器也就是一些棍棒之类。
云风心中一动,好,用手打不怕痛是吧,我也找一个武器来。突然身体一旋一闪,突出包围圈,脚往中间的巨石上一蹬,飞身窜起数丈,掠上一颗树梢,顺手摘下一根枝条。
有人看云风上树,以为他想逃跑,也往树上爬,其他人将树围住。
云风一弹身,轻飘飘地落于圈外。
不怕死的又扑向云风,但迎接他的是云风灌注了内力的枝条,似鞭子一样抽过来。噼噼啪啪,打得‘野人’顾头顾不了尾。身上衣服又少又破旧,碎屑乱飞,脏兮兮的身体照样露出一条条红痕。
云风一发狠,枝条带着呜呜的呼啸声上下翻舞,这些人挡不住了。棍棒石头被枝条卷起远远抛开,所有人都被打得抱头鼠窜,远远地躲开。
一场狂战下来,一地狼藉。
云风一手拿着枝条,闪身又抓住一位,丢入水潭。这时,没人敢上来营救。
云风也跳入水中,按住那位,用手一撕,扯下其身上的破衣当手巾,用力帮其擦洗。晕,是一位女性。只是略一尴尬,云风就抛开顾虑,管她的,现在不能把他(她)们当平常人看。
被控制的那位叽哩哇啦地叫骂,其余的想上不敢上。云风使劲洗,那位胡乱挣扎,水花四溅。
这时,屋内黎雨走了出来,高声叫道:“住手。”挣扎的那位停止了,旁边跃跃欲上的都收了势,但云风依然搓洗不停。
黎雨喝道:“你来自外面的世界,难道不知男女之别?”
云风淡淡地说:“总算出来一个明白人。蓬头垢面,污泥掩体,我分不清男女。”
黎雨气得一窒,“你,好呀,你是不是也要按住我老婆子强洗。”
云风头也不抬,“别,别自称老婆子。我把黎野人喊爷爷,你也把黎野人喊爷爷,你至多不过算我大姐。”
黎雨一惊,“你是那老顽固在外面的私生子?”
云风反驳,“他都多少岁了,我才二十,能生的出来吗?”蓦地,云风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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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被那糊涂女人绕糊涂了,就算能生,哪有爷爷生孙子的说法。
黎雨哦了一声,“你来干嘛?”
云风答道:“带你们出去。我在外面有一片自己的国土,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又能让你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黎雨一怔,“真的?”
云风说:“我骗你有益吗?”
黎雨面露复杂神色,痛苦与渴望交织。长长地叹了一声。过后又对云风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这跟你强按住她洗澡有关系吗?”
云风也叹了一口气,“你当我愿意,如果你让他们都自觉洗澡,我就没必要强迫了。既然要走出去做一个正常人,就要有一个正常人的样子。难道就这样一直走到我的地方,别人还以为我从山里抓了一批人猿呐。”
这时黎谷也走了出来,“你把她放开,我让他们自己洗。过来谈谈,给我们说说外面的世界好吗?”
云风看看黎雨黎谷,放了手中那位,走出水中,功力运起,全身白气蒸腾,跟随黎谷进入破旧的草房,等到房中,衣服已干。
黎雨在外面呼喝所有的人洗澡。
云风朝外喊道:“男人洗过以后穿不穿衣服没关系,几块破布先给女人遮一下。奶奶买衣服去了,明天就都有新衣穿。”
黎谷笑道:“现在知道分男女了?”
云风皱眉说:“不是我分不分的事,我到希望他们都能懂得男女之别和该有的顾忌、礼节。”
黎谷也不由感叹,“其实呀,他们看起来蛮憨,但并不是天生蠢笨,只不过是见识太少。武功修炼一途,他们可都是好手。这是柳爷爷和刘奶奶说的。你来自外面,应该知道他们二位吧。”
云风一笑,“正因为他们二位,我才来了这里。”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