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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许府家丁交代,那许珊是因为记恨大皇子当时多看了几眼文姑娘,也曾说过喜欢她,所以许珊出于嫉妒之心,先是散播谣言污蔑文姑娘,见都被揭破后,便在文姑娘的贴士婢女回家探亲时,要挟她给文姑娘下药,约的十日必见文姑娘离世,如不然就害死那婢女的家人,好在那婢女念文姑娘平日的恩德,没忍心害文姑娘,今是第十日,所以才绑了那婢女的家人去了那里!好在李大人和陈大人前去看宅子,这才逃过一劫!”沈招禀告着。
“放肆!一个朝廷要员的女儿!竟然能干出如此卑劣之事!也真亏他许沉在朝堂上言论其他人!这有何资格!连自己的女儿都教育的如此不堪!这是谁给她的胆子?不是他许沉吗?!”
“陛下息怒!”
宣帝气的歪头叹了几下气!稳了下情绪问:
“那宅子的事问清了没有?”
“问清了,那两个家丁说是许府的严护头领他们去的那里!”
“严护头?什么意思?”
“就是许府的护卫头领!”
“哼!这干脆称护卫军得了!”宣帝冷笑了一声!忽地似觉出了什么问:
“严护头?是何名字?”
“严坤”
“严坤?....”宣帝沉思了一会道:
“景秀宫里的首领太监严德旺..与其有没有关系?”
“微臣不知”
“派人去查一下,记得张辽曾经跟朕提起过此人,只是后来就没了消息,朕怀疑这多半是那张辽的人,或许和景秀宫也脱不了干系!”
“是”
“让你们暗自去查的许沉事,有进展了吗?”
“有,许州县丞一家确实是传得瘟疫而全家遭难,但臣去询问了周边邻居,说法不一,但大都是直接说是瘟疫所致!但从他们的眼神里不难看出有说谎的嫌疑!臣怀疑是有人担心被调查出真相,而买通了他们!不过有一户,话里透露出这瘟疫的蹊跷!所以臣觉得李侍卫和文崇救的那名从许州来的女子,定与此案有关,到时是最有利的证据!至于固安县的那次瘟疫,确实是因为管理不当造成的哦,文大人遭难确实是许大人所为.....”
“这个朕已知晓!”
“还有郴州典史的女儿陈香,在接来宫里得路上,已被掉包,所以那给三皇子冲喜的其实是许沉他们找了个模样差不多的女子来顶替的!还有那由镇大人其实已被害!...”
“大胆!”宣帝气的用力一拍桌子!吓得下面的人都下跪施礼!不敢抬头!
“陛下请息怒!”
“他许沉到底做了多少腌臜之事!这哪一件都要他狗命!”宣帝怒气的说完后,叹了口气,咬了下牙关吩咐道:“其余的都报于钱学士吧,让他整理好,把许沉的条条罪状罗列清楚!当然需要证据的一定要拿出有利的证据来,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承认他的过错的!特别是他与张辽的连络信件,到必要时,不妨可以去他那取来!”
“是”
“至于许珊,许沉定会想办法去救她的,如果押着不放,势必引起他的怀疑!毕竟这没出人命,再行为卑劣,也不至于扣押不放!冯丛如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许沉,唯恐几家都不安宁!到时就恐打草惊蛇了!所以,你派人去告诉冯丛,既然已经审了那家丁,让他保存好记录,然后按照正常手续走就是”
“那许珊岂不是要....”
“让她在牢里待上一夜,也算挫挫她的嚣张跋扈,明日让许沉去领人就是,至于该怎么做,让冯丛自己看着办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