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谷道真人被那只雄鹰从雪山带走,一路朝着祭和山顶飞去,从山顶呼啸而过的时候,那雄鹰便顺便将他扔在了祭和山的山顶,他的肩膀处血迹斑斑,整个人歪歪扭扭的被丢在祭和山的山顶,落地的那一刻,他的头也在顷刻之间漫出了无数鲜血,将那一片地染得鲜红……
雀儿出手,一向见血。
临近晌午的时候,白猫命下人去准备午膳,说是要王亦泽一起留在府里吃饭,派丫头去寻他的时候,他和李释然正好在一处花园亭子里休息。
一听那下人说那白姑娘要留他们吃饭,王亦泽惊得立刻从石凳上一跃而起,无比吃惊的看着那丫头道:“你家小姐还真是精力充沛啊!说是带我随便逛逛,结果硬是拉着我把白府上上下下都绕了一圈,还把你们府上每个小厮丫鬟都给我介绍一遍,现在还要留我用午膳!她到底想干嘛!啊?”
李释然听着连刚喝下去的茶都一口喷了出来,那丫头被王亦泽这么一吼,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李释然见这场景有些尴尬,便急忙让那丫头退下,说他们等会便过去。
待丫头走了之后,李释然便安慰王亦泽道:“别生气了,不就一个热情些了的小姑娘而已,劳得你这么动怒吗?人家那姑娘也是喜欢你一番好意啊,行了,林舒已经去找那白姑娘说话了,应该很快就能打听到什么了,你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李释然这么宽言好语的安慰,瞬间让王亦泽气消了大半,他无奈的说:“我也不是说生气,就是觉得这个白小姐太莫名其妙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总是装作一副对我很熟的样子,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你知道吗?”
“我理解,所以,我才让林舒去帮你打听打听嘛!”李释然微微一笑,王亦泽顿时也不说话了,一脸颓废不耐烦的样子坐在了石凳上。
李释然见势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岂止是王亦泽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他和林舒同样也觉得莫名其妙,林舒说,她好像从未见过白府有这么个小姐,性子这么霸道神气,这让李释然更加怀疑她的身份,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又对亦泽情有独钟,莫不是,真是他桃花债来追了?
半个时辰之后,林舒回来了,李释然见她回来之后立刻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询问状况,“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吗?”王亦泽闻言也急忙从石凳上起身,准备洗耳恭听。
林舒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而后将视线集中到了王亦泽的身上,说:“白姑娘说,两年前,你和你师弟们在追杀灭合宫的人的时候,她刚好被你的剑气所伤,那时候,你二话不说,便将她一把抱回了客栈,悉心照顾她好几天,她也是因此,对你倾心,知道你是麒麟门的弟子,知道那一次的见面只是你一时奉命下山,于是在那之后,她便一直想办法,想要和你再见一面,没想到老天垂怜,让她终于在载空城和你重逢,却不料,你居然不记得她了。”
“难怪!”李释然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她那日在街上见到你的时候会说那样的话,亦泽,你看人家姑娘对你情深一片,你快好好想想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不要辜负了人家白姑娘的一片心意啊!”
不用李释然说,王亦泽自然也知道,没想到自己和这个白姑娘还真是有些牵扯,两年前,他确实是奉命下山来过载空城,只是他怎么就不记得自己当时救过她呢?
“林舒,还是你有本事,竟能打听到这么多。”李释然对林舒微微一笑,似乎对于她去打听消息的事情表示十分感激,林舒淡淡的笑了笑,“那白姑娘性子霸道,不把人放在眼里,我一开始去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是得不到正眼相待,不过,在我以王亦泽作为借口之后,她便愿意同我说话了。”
话音一落,两人双双将目光投向了王亦泽,这本就让一头雾水手足无措的王亦泽更加的无所适从,他看着他们两个的视线,心里就不禁一阵发毛,“别、别这样看我行吗?”
“我看,这白姑娘一时之间是不会放过你了,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就别把我和林舒牵扯进来了,这白府我们也看过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待会儿我们就不留在这里用午膳了,你就自己留在这吧,不管如何,把话说清楚,别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我一个人在这不太好吧?”王亦泽不知为何心里开始犯怵。
“好与不好都是你两年前惹的祸,这事我和林舒可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走了。”李释然微微一笑,而后便和林舒一起离开了亭子,王亦泽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还是禁不住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老天爷啊!你为何要让我碰到这种事情啊!早知道我当初就不那么多管闲事了!
可是话虽这么说,但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没有当初这么一说,总是王亦泽再怎么想不起来,可是白猫还是的的确确的因为这件事喜欢上了他。
当他去到前院准备和白猫一起用午膳的时候,白猫并没有和他一起用膳,而是悄然带他走到了白府的大门外,白府的门外,是一条大街,街上空寥无人,白猫就站在那条大街的中间,等着王亦泽。
当他从府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猫一个人站在大街中间,他先是不解,但是随后心里又莫名其妙的涌上了一种不安,关于她的记忆,他还是没有想起来,两年前,他确实救过一个人,不过他模糊的记得,那是个小女孩,当时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