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云母也愣住了,他们只知道当初云玄霖带回来一根剑骨,却不知道这根剑骨背后有这样的事情,更加想不到如今人家寻仇来了。
听地灵越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讲完,掌门才问:“作为云灵海的父母,你们可知道其中内情?”
云父摇头:“六年前父亲将剑骨带回来,我们只是欣喜于得到了剑骨,没有去深究背后的事情。”
其实他们也清楚,剑骨是多么宝贵的东西?寻常人哪里舍得给别人?这肯定是父亲从别人身上挖出来的。
可是因为得利的是自家人,所以云父就将这件事放到了心里,背后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
如今真相一朝被血淋漓地揭开,云父云母只觉得无地自容。
“你说那个杜辛夷,现在已经是剑宗的真传弟子?”
掌门沉吟着,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灵越点头:“是,弟子在秘境里有意地打听过了,这位杜辛夷是两年前拜入剑宗的,据说是单金灵根满值,如今已经是筑基初期的修为。”
“糊涂!”掌门大怒:“云玄霖,就因为你一己之私,让本宗白白错过了这么一个精英弟子,更是让剑宗和宗门有了嫌隙,你可知罪?”
云玄霖似笑非笑:“我不觉得我做错了,当初她身怀剑骨而不自知,我既然比她强,那么她还不是任我宰割?我只恨当初我怎么没有一掌打死她。”
大殿上方的老祖们全都摇头,看云玄霖执迷不悟,他们知道已经和他说不通了,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死胡同里,固执地只相信自己是对的。
弱肉强食是修仙界的规矩,可修仙界是有明文规定的,不能对凡人出手。云玄霖已然破坏了这条规矩,却一点醒悟悔改之心都没有。
沉吟了良久,掌门才道:“宗门现如今对云玄霖处罚如下,革去其宗门长老职务,罚两百年俸禄,于刑法堂面壁思过五十年,没有宗门命令,不得离开刑法堂半步。”
“至于你们夫妻,念你们不清楚其中内情,罚你们五十年俸禄,带着云灵海下去吧。”
一老祖叹了口气:“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就算没有剑骨,灵海的资质也不差,你何必做这些呢?”
看云玄霖跟着刑法堂的修士走了,一老祖问道:“剑宗那边我们要不要打打招呼?”
掌门摇头:“不必了,你看这次剑宗的老祖们都没有插手,想来他们是准备让杜辛夷自己解决这件事的,日后杜辛夷和云玄霖之间肯定会有一战,我们只需要等着杜辛夷找上门来。”
“说来还是可惜了,单金灵根啊,还是满值,那已经和天灵根相差无几了。”
“明明是咱们云雾宗先遇到的,偏偏就因为云玄霖的一己贪念,这样的弟子就落到了剑宗的手里,可惜了。”
“再可惜也已经木已成舟,”掌门站起身:“就是可惜了这次去天门秘境,颗粒无收,反而砸进去几十个弟子。”
姜蝉在剑宗可是如鱼得水,到了剑宗后,那小鼎怎么也不肯跟着明未走,一直赖在姜蝉的身边。明未也大气,直接让姜蝉保管,在他眼里,杜辛夷是个大气运的人。
没见她进了一趟秘境,所有的弟子们加起来还没有她一个人的收获多?没准儿这小鼎跟着姜蝉,最后还能够带回来一个资质出众的炼丹苗子呢?
回了无极峰,姜蝉和那些草木之灵们一连忙碌了有半个月,才将她带回来的那些灵植们全都种下了,期间还要将各种灵植的生长环境全都考虑到。
明丰跟在后面也出了不少力,毕竟姜蝉的修为摆在那里,想要移山填海她现在还真做不到。
哪里知道刚刚将无极峰打理好,当天晚上无极峰就失窃了,少了两棵两百年份的灵植。明丰是勃然大怒,这种在他峰头上的树,居然还有人来偷他的东西?
这件事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做的,可惜修为上他打不过,那是他师父,他还能够怎么办?只能够将无极峰的防护加固加固再加固。
为此明丰还特意舍出去了一坛子灵酒,换来了两个八级阵盘,将无极峰是防护地密不透风。没有他的令牌,谁都进不来。
也难怪别人眼红,之前明丰一个人的时候,无极峰和别的峰头没什么两样,大家大哥不说二哥。可如今不一样了,在姜蝉带回来那些灵植后,无极峰一跃成为了剑宗内最富的峰头,没有之一。
这可不就让大家眼红了吗?因此有人过来顺手牵羊也不足为奇。
话说明丰刚刚买回来阵盘的第二天,一小老头站在无极峰外是吹胡子瞪眼。如果姜蝉在的话,应该会认出来,这位的看门人。
“臭小子,这么小心眼,我是外人吗?就两棵灵植,还设下防护阵!”
嘀咕了几句,老修士还是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他倒是想硬闯呢,可这不是面子上过不去吗?尤其明丰还是个混不吝的,到时候丢脸的还是他。
也不知道他当初是不是眼瘸了,怎么将这么个东西给收为弟子,得了好东西也不想着孝顺他,他那个小徒儿多好啊,他看着都眼热。
在将无极峰的防护阵布好了之后,明丰就拿着一棵金叶火元草闭关了。他要驱逐身体内的寒气,等他出关的时候,如果没有意外,他就要进阶化神后期了,他在化神中期这个门槛上已经耽搁了有几十年了。
明丰一闭关,无极峰上姜蝉就是老大。在将无极峰打理好后,姜蝉也开始了日常的修炼。她要先将修为巩固好,等明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