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陆君勋,我心里面一直七上八下地。
解决完了袁世温的问题后,我一直等着下班。
小组竞选也在进行中,前期基本上都是看些资料,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事。
上了陆君勋的车之后,一开口就是问,“你对袁世温,做了什么?”
“你不希望,我对他做些什么吗?”陆君勋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现在已经放下仇恨放下过去了,然而他却突然跑来找我了,并且弄得我的生活我的工作,简直一团糟,你明白吗?”
陆君勋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不明白!”
我当场就被陆君勋给吓到了,身后的车都在疯狂地按喇叭,然而陆君勋并没有遵守交通规则就一直停在那里也不走。
“你给我说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好,我和你说清楚,我对以前,已经放下了,所以,没有那个必要去回首过去。我有了新的身份,有了一份工作,并且叫洛言。”
陆君勋此时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冤鬼,满是怒气地说,“如果你放得下过去的话,你会不接受我吗?”
我哑然。对啊,如果我放下了过去,我又怎么会不会接受他呢?
等待陆君勋平静过来之后,幽幽地吐出了一句,“袁世温,我建议你报警。”
“什么?”我不明所以,我接着问陆君勋,“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就算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了,你会让我去使用手段把袁世温弄走吗?难道你不会选择报警吗?知道了又怎么样?”
空气忽然窒息了起来,没错,陆君勋说得没有错。
我不肯接受他,也不肯接受他为我做的一切,即使我愿意听这件事,我也会选择报警。
那么,我还不如不听。等待着事情的到来。
我和陆君勋的关系在今晚,好像又开始回到了从前。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陆君勋脸色平静地送我上楼走了之后。
心就开始痛,并且窒息。
我怕,我怕我真的如陆君勋所言,我爱上了他。
不,不可能的,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当天晚上,陆君勋打了电话过来,那头的他声音嘶哑,说道:“言言,你心里,有没有过我?”
“陆君勋,你知道,我那三年又是怎么过的吗?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生不如死,我恨你。真的恨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似乎还有风声在吹动,我心一揪,问道:“你在哪?”
“你家楼下。”
“哦,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别吹冷风了,回家休息吧。最近天气不大好。”
“嗯,那我明天送你上班。”
我听着这话,不想回应。就直接挂了电话了。
因为现在的我,是着实不想回应,和陆君勋对我的莫名其妙的好,我不敢接受,我也很害怕。
害怕万一哪天惹怒了他,或者是哪天不顺他意,我就会重回了三年前的那个下场。
并且是回得惨无人道。
而袁世温,也是三天两头地电话骚扰我,我感觉这件事越来越不对劲了。
但是袁世温很识趣,没有找来公司。
于是乎,我拨通了袁世温给我发短信的电话,电话那端很惊讶:“洛言,你怎么会打电话来给我?”
“袁世温,难道你允许自己跑来我公司闹事并且人尽皆知,就不允许来约你见面吗?”
对方吃吃地笑,笑得我心发慌,慌地起毛,“行,时间地点你来定。”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没有想到袁世温会那么爽快地答应我,看来未知的这件事,我要自己解决了。
我挑了双休的日子,和袁世温约在咖啡厅里,我早到,他迟来却带了一束玫瑰。
上面写着四个字:赠予爱妻。
我看着有点生气,但更多地是恶心和倒胃口。
“怎么?不喜欢?当年你可是最爱我送你花了,特别是玫瑰哦。”
我当场就叫过来了服务员,让他直接把这束花给扔出去。
服务员左右为难,我冷着脸,可袁世温却笑容满面地对着服务员说:“没事,扔吧。”
短短几个星期,我想不通袁世温怎么会发生那么大的改变,不过也确实会。
我变了,他也是,陆君勋也变了。
所有人,都变了。早已是物是人非。
我想从袁世温口中知道的事,他却一点都不肯透露给我。
以至于,袁世温说了一句,“洛言,难道陆君勋没有告诉你吗?”
我看着对面的袁世温略带玩味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在观察着一只即将要死掉的臭老鼠。
恶心。
袁世温随后“哈哈”大笑了两声,“确实,告诉你也没用,以你性格,是不会接受陆君勋的,你只会报警。”
我一顿,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些什么?
我不明白,未知的感觉让我感到恐怖。
眼前的袁世温,早就不是那个头脑简单,只为利益而冲昏头的袁世温了。
他变得极为可憎,善变,诡计多端。
“袁世温,我警告你,离洛言远点,否则,有你好受!”头顶上传来了陆君勋的声音。
这个男人,总会在我最害怕最担心的时候到场。
此时的我明显看到了袁世温身上颤了颤,又像那天离开公司的时候的模样。
陆君勋,你真的很可怕,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导致他对这个样子。
随后,袁世温在后面的日子里,再也没有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