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广进木器店的人反应过来要去拦冯华英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出去。
“老板,你怎么样?”伙计一进门就看到蜷缩在地上的霍东以及一地狼藉,赶紧跑过去扶他:“要不要去医院。”
看到他捂的地方,咯噔一声,有点后悔进来了。
霍东打开伙计的手怒吼:“别动我。”
一动,他那里就疼的要死。
伙计的手立刻就红了,他只觉得手麻的没有知觉,更加后悔进来了,眼睛不经意地瞥向一边,就看到地上一个脚印。
擦了擦眼睛确定木质地板上的痕迹不是他的幻觉,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老板办公室的地板采用的木料是质地坚硬的红木,就算不是最硬的,怎么可能会有脚印出现?
这一刻伙计想了很多,但没有往冯华英他们身上去想,毕竟仅凭人力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程度,他怀疑闹鬼了!
顿时,伙计满眼惊惧,越想越害怕,吓的屁滚尿流,顾不上在老板面前献殷勤,仓皇跑了出去:“我去叫人来帮忙。”
霍东抬头,通红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脚印,瞳孔剧烈收缩。
那个脚印一看就是女子的脚印,而刚刚坐在这里的人就是冯华英,在出事之前她的手正按在茶几上,登时恨得咬牙切齿:“冯华英!”
被记恨的冯华英和冯华建正去往警局的路上。
“你太冲动了。”冯华建不赞同冯华英刚才的举动。
霍东虽然陷害他们在前,但没必要动手加深恩怨,如果能和平解决问题最好。
“我只是想按个手印出来威胁他,但谁想到那么脆,一下就碎了。”冯华英讪讪的,满脸无辜,只有眼底带着心虚。
她只想着亮亮自己的实力,让霍东有点忌惮,威风一下,但一下用力过猛,怪只怪霍东的茶几太不给力了。
嗯,对,就是这样,冯华英告诉自己。
事情发生都发生了,也不可能让时间倒退,冯华建也没指责她:“算了,这也是他活该,如果不是他动了歪心思,也不会有这么一劫,除了那个生意,其他的他也祸祸不着我们家。”
“平阳县又不是他的,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供销社那边不一定就没有转机。”冯华英可不想让他们家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如果是别人给弄来的也就罢了,但自己凭本事得来的凭什么就算了。
“怎么走这,这是去哪?”冯华建看着妹妹赶着马车的路线似乎不太对,“去警察局?找李东阳,这有用吗?”
“这个霍东我听人说背后有个副县长的亲戚,李东阳能帮我们吗,会不会有麻烦?”
李东阳只是一个局长,对上副县长,恐怕也没办法,他们去找他只是给人徒增烦恼。
“先问问,不行的话,我就去市里找人,总有一个能管事的。”冯华英也没认为李东阳一定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但不管能不能解决了,她必须要清楚霍东身后之人的能量,问问什么样的人能管得了他们,而不单单的只是盲目的冲动。
不然一不小心找了一个不靠谱的怎么办。
当然了,最好是李东阳就能解决了,纪维和在离开之前就说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去找他帮忙,可见两个人的关系不错,他的人脉就是她的。
到了警局,李东阳正在办公,看到冯华英来了十分惊讶:“嫂子,你怎么来了?”
“有点事想问问你。”冯华英也不客气,坐下将霍东的事告诉了他,“我想问问你他们有没有什么不法的把柄?为官不错又能管的了他们的又有哪些?”
只要拿到了把柄,将这些送到能治的了他们的人那里,他们就完蛋了,背后的人倒了,霍东也没多大威胁。
即使没有把柄可找,只要他们敢动作,她也不至于无处伸冤。
不是她想闹事,只是那个霍东不像是会简单放过她的样子。
只是不想赴会,他就能轻飘飘的毁了她二哥好不容易弄来的营生,这次又伤了他,那么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即便没有这次的意外,在以后她的家具市场越来越大的时候,霍东会无动于衷?
她认为不会。
向他妥协也是不可能,她不是那种勉强自己的人。
难道恶人作恶,她就要因为老实而屈服?
凭什么,收拾一顿,让他再没有机会就是了。
李东阳义愤填膺:“这个霍东,欺负到我的人头上,活的不耐烦了。”
“这件事交给我,我来帮你们解决。”李东阳立刻揽下这件事。
冯华建拒绝:“你还是告诉我们这个副县长和霍东有没有什么把柄,如果事情闹到县高官那里,能不能解决问题,这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李东阳的局长身份虽然也不差,但对上副县长会很吃力,他们不能仗着纪维和的关系就全都交托给人家,毕竟这是他们家自己的事。
冯华英也是这个意思:“对,还是我们自己来,等解决不了的时候再来麻烦你就是。”
“没什么可麻烦的。”李东阳大手一挥,浑不在意:“我们家和这个钱副县长本来就不对付,也不全是因为你们,你们不必太在意。”
“他和县高官政见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最近县高官也在找他的把柄,我说要帮忙也不全是因为你们。”
冯华英和冯华建对视一眼,李东阳的语气像是和县高官很熟的样子,一点也不避讳。
“你和县高官是?”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