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侄,你总算是回来了……要是你再不回来,我怕是压不住这几个兔崽子了!”\r
朱友文,容虎对陈耳足够尊重,但他们也都有火气啊。要不是陈耳恩威并施之下,他们早就忍不住了。\r
“师叔,是张师在楼顶叫骂吗?你可与他交过手?”\r
“不错,正是张师!”陈耳点了点头,说道:“我与他短暂的交过手,胜负未分……但他平心静气,气息也极其平静!\r
但师叔只和他斗了十几个回合,就感觉到体力不支……怕是要斗下去,我会败在他的手中。”\r
任云在服务区与华山二老,张师见过面之后,便给陈耳打来电话,让他尽量不要和这些人发生冲突。\r
如果在楼顶叫骂的人是华山二老,陈耳当这个缩头乌龟,他也就认了。可张师看上去年纪轻轻,被一个小辈辱骂,陈耳岂能咽下这口气?\r
于是,陈耳到了楼顶之上,与张师短暂的交过手。也亏的张师手下留情,陈耳并没有败北,算是保住了他的颜面。\r
但陈耳有自知之明,要是非要分个胜负的话,自己绝对不是张师的对手。\r
也亏的如此,陈耳一忍再忍,并且逼迫朱友文,容虎也不要意气用事!\r
因为陈耳很确定,像是张师这种修为,一个呼吸间,便能要了朱友文,容虎的性命。\r
“家主,酒席已经摆好了!”\r
这时有人走过来,向朱友文汇报。\r
随之在朱友文的带领下,任云,陈耳,容虎一一入席。熊啾啾已经入住朱家,跟着陈耳修行,她也非嚷嚷着要喝几杯。\r
任云岂会不知,熊啾啾是想要和自己待一会儿?\r
“任大哥,就是在这栋楼的楼顶,每晚十点半左右……他准时到来,然后破口大骂!”\r
“放心,今晚我会让他住嘴!”\r
“任大哥,我有一个建议!”\r
“什么建议?”\r
“任大哥,就算你打败那厮,也需要浪费一些力气!”朱友文嘿嘿一笑,说道:“任大哥,前段时间,我便购买了几门火炮!\r
那几门火炮,从朱家各个方向对准了这栋楼,而且楼里的家眷,我已经让他们去别的地方住了。\r
何不等他到了之后,用火炮把他给轰死?”\r
被张师辱骂,容虎是仅凭借一股勇气,想要和张师决一死战,如同是送死一般。\r
可朱友文不想死,他想要张师死在他手里。所以,朱友文让那栋楼里的家眷挪到了别的楼层,他准备用火炮轰倒这栋楼,同时也要了张师的性命。\r
之前陈耳为了稳住朱友文,容虎的情绪,直接告诉他俩,连任云都不是张师的对手。要是陈耳不这样说的话,那朱友文,容虎更是不停陈耳的话了。\r
因此朱友文担心任云会有危险,他还是觉得用火炮轰死张师划算的多。\r
“这……代价有些大了吧?”\r
“不大,不大……任大哥,你可别忘了,我在苗春手中坑了一个亿……这一个亿能够盖起三栋这种高楼!”\r
“好,友文,那就依着你!”\r
要是不费力气,就能除掉张师,任云当然愿意答应了。\r
“哎,只可惜了这一桌宴席了。”\r
“哈哈!友文,你尽管放心!这桌酒席毁不了!”\r
任云一阵哈哈大笑,接下来几人饮酒言欢,心情畅快无比。\r
陈耳,朱友文,容虎等人压抑了许久,今天总算是得以彻底放松。\r
或许,任云一人之力,未必能够影响什么大局。可是任云如同他们的主心骨,任云不在,他们做什么事情,总是无法放得开。\r
晚上十点半,张师果然如期而至。\r
张师一眼便看到了,院子内摆起了酒席,而任云正坐在他正前方。\r
其实张师有几分惧怕任云,但还是冷哼道:“小辈,咱们又见面了!不知我那一掌,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后遗症?”\r
“好得很!”\r
“哈哈,小辈,你是在逞能吧?”\r
“任大哥……再有三十秒,火炮便能发射!”\r
今晚看到张师之后,朱友文便迫不及待的让下面人点着了火炮。\r
这几人朱友文花重金专门去训练过,准头肯定是毋庸置疑。\r
任云点了点头,站起身,笑吟吟的对张师说道:“前辈,咱俩对那一掌是过去式了,还提他做什么?\r
不过再有十几秒钟,我保证你不死也重伤!”\r
“呵呵,好大的口气!”\r
“3!”\r
“你为何要倒数?”\r
“2!”\r
“你……你这什么意思?”\r
看到任云云淡风轻的样子,张师反而紧张了起来。\r
而且张师以为的是,只要任云倒数完之后,便会对他下手,因此张师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以至于周围发生了什么,张师一点都没有注意到。\r
“1!”\r
“你……”\r
“轰隆!”\r
“轰隆!”\r
“轰隆!”\r
就在这时,传来几声巨响,妖艳的光芒,把朱家照得如同白昼。\r
张师四下看了看,从各个方面袭来几团火球,而且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张师无处闪躲,本能的聚集真气,阻止这些火球带来的创伤。\r
“轰!”\r
“啊!”\r
伴随着张师的几声惨叫,那栋楼夷为平地。\r
“任大哥,这桌酒席真的没有毁掉!”\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