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一眼支票上金额,当着冷津寒的面把支票塞进了深不见底的事业线中,脸上笑得娇媚,“冷总,您都给了这么多钱,何不假戏真做?”
冷津寒不予理会,起身立在阳台边上抽着雪茄,墨色的眸子翻涌着深邃的光。
冰冷得像是一座完美的冰雕,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尖锐锋利的气场无情地撕割着靠近他的人。
女人却是不怕死地上前,一手搭在冷津寒的肩头,话音越发地娇媚入骨,整个人几乎贴到了冷津寒身上,“冷总,我相信我能伺候好你,要不你试试?”
她相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只要伺候好了,要是得了冷津寒的青睐,她什么东西得不到?
金钱,地位,什么不是她的?
一想到这里,女人眼底闪烁着贪婪的光,搭在冷津寒肩头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到处乱摸着。
男人就连多余的目光都未曾给过她一分,静静地站在窗口抽烟,一手插兜,身形挺拔,深邃的夜一如他的眸子,冰冷的月色打在身上,更是显得他淡漠而又清冽。
“冷总,你怎么不说话?”女人继续拨撩,那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解着男人的衬衣纽扣,“是觉得澜儿伺候不好你吗?”
楚澜佯装委屈地咬着红唇,眼中却是勾引的光,“冷总,你看看我,难道是我长得不够漂亮吗?”
月色下,女人的妆容精致,眼角泛着红晕,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能勾起男人的占有欲。
男人不为所动,薄唇间吐出轻漫的烟雾,将他的神色笼罩,特有的雪松般清冷的气息带着禁欲的味道,眼眸微眯静静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精致完美的五官在夜色中越发地锋利,“你确定?”
他这样的话更是惹得楚澜误会,以为冷津寒等待着她的反应。
当下笑得越发地妖娆妩媚,浑身像是没了骨头是似的,几乎贴在了冷津寒的身上,凑到男人耳边呵气如兰,“冷总你瞧你这话说得……澜儿伺候人的功夫可是不弱的呢。”
她眨眨眼,透过月光清楚地看见男人眼中没有丝毫她的身影,更是冷静得可怕,不由得有些嫉妒。
刚才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冷津寒给一个女人打电话,那份柔软的神情,简直叫人太艳羡!
雪茄在指尖燃烧,楚澜不甘心地继续在冷津寒身上拨撩,她本想亲吻男人完美的薄唇,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偏头躲开。
她也没果断在意,毕竟不少大老板都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洁癖,转而在冷津寒身上抚摸着,哪怕是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男人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肌肉下蕴含的爆发力。
就算什么都得不到,她也愿意和这样的男人睡一觉,真是太完美了。
雪茄一点点燃烧殆尽,楚澜还是没能拨撩起冷津寒一丝一毫的yù_wàng,她不甘心地咬牙,还没有过她拨撩不动的男人!
“冷总……”她楚楚可怜地抬头望着冷津寒,纤细的手臂环住冷津寒的腰,将脸蛋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嫉妒地问,“刚才打电话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你宁愿在电话里同她温柔,都不愿意多看澜儿一眼呢?澜儿哪里比不上她了?”
冷津寒眸光一冷,雪茄摁灭,一把将楚澜从身上扯下来,带着夏季燥热的夜风吹拂在后背,楚澜却是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楚澜愣愣地望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就被冷津寒给扯下来了?!
“冷,冷总?您这……”
冷津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清冷淡薄的目光下像是在蝼蚁,不屑一顾的神色刺痛了楚澜的眼。
下巴被男人捏起,疼得她皱起了眉头,骨头几乎要被捏碎了一般!
她听见男人冰冷至极的话音在耳边响起,“她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还有,你和她没有可比性。”
说完,冷津寒狠狠地将她甩在地上,掏出刺绣的真丝手帕细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她的手指,甚至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随后,手帕随后扔在地上,轻飘飘地落在楚澜的身上。
“交代你的事,办不好你就不用在闵城出现了。”
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男人转身推门离开了房间,留下清隽冰冷的背影深深地刻入楚澜的眼中。
直到房门被甩上,楚澜才渐渐回过神来,浑身的血液都被冷津寒吓得快要冻结一般,指尖都泛着麻木的冰冷。
她心有余悸地爬起来,这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冷津寒离开后,转身进了雅间。
一推们,房间内的烟雾顿时溢了出来,冷津寒脸色不变,回到座位上。
“冷总可算回来了,我们都在等着冷总定主意呢。”坐在冷津寒对面的男人长着一张踏实憨厚的国字脸,嘴角却是扯着吊儿郎当的笑意。
痞里痞气的味道和他的面容有种格格不入的味道。
冷津寒淡淡抬眼,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口,“顾总说笑了,大家合作,哪有我一人做主的道理?”
对面这人是skew重要的合作伙伴,顾定钧,顾氏一把手,为人不错,就是玩的大。
“我们寒爷这话说得对,大家都是来这里谈生意的,肯定要大家都有利可图才行,不然合作有什么好谈的?”坐在冷津寒身边的莫斯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们这次,主要是要洽谈关于陆氏陆云迟主手建造的游乐场,因为是建在市中心,所以意义非凡,在场的诸位,都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