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媚闭嘴后，王小凡才摸着涵涵和歆歆的小脑袋道，“两个小傻瓜。爸爸只是和两位爷爷，去交代一些东西。最多半天，我就会回来的。你们俩，想什么呢？”
“真的？”涵涵、歆歆齐声道。
“自然，爸爸还会骗你们不成？”
想了想，两个小家伙，不约而同地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嗯。
还是要拉钩。
对此，略微有些无奈的王小凡，更多的是暖心。
自己的‘两件小棉袄’，已经会疼他这个爸爸了。
与涵涵、歆歆许下约定，王小凡这才和叶老、余一诺一起离开。
等到了一个封闭式的房间里，王小凡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了，包括那一段残破的、可达半步止境的武者修炼法。
除此之外。
如法炮制，王小凡再一次用电脑，查出了楚冥绝所经营的‘风神武术馆’，背后曾干过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皱了皱眉，叶老道，“不够。”
余一诺也附和道，“的确是不够。”
言外之意。
诚然，对于一般人而言，犯下如此罪行，足够他吃‘花生米’了。
但，楚冥绝不同，他是九品称王武者，享有一定的豁免权，身为华国顶尖战力之一，他虽有罪，却更有用，完全可以让他将功折罪。
轻笑一声。
王小凡也没有反驳。
的确，无论是在哪里，人与人还是有区别的。
然而。
张了张嘴，王小凡道，“叶老、余掌门，你们所说的‘不够’，应该只针对华国武者吧？”
“什么意思？”
叶老、余一诺，再次齐声反问。
兀自笑笑，王小凡又道，“很简单的意思。这楚冥绝，本名叫金野武，他不是华国人，而是棒子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