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齐霖挠了挠头,委婉地说道:“这个,下官还是回去写故事,再拿来给公主殿下看。”
“不要。”小兕子一口拒绝,嘟着小嘴道:“我今天就想听。”
歪着小脑袋盯着徐齐霖,小兕子说道:“要不就去冰霞宫,你拜见徐充容,然后再讲故事。走嘛,走嘛!”
小兕子一边卖萌撒娇,一边从扯袖子变成了拉手,还不停地晃着,小腿已经迈开步。
徐齐霖当然是小兕子拽不动的,可他也不好跟小公举拔河较劲,只能苦笑着被小兕子拉走。
没走多远,场景就变成了一个少年牵着小女娃,说着话走向远方,不时还传来一阵稚嫩清脆的笑声。
……………
唐朝的封爵有九等,从正一品至从五品,分别为王,郡王,国公,郡公,县公,县侯,县伯,县子,县男。
徐齐霖忙来忙去,终于得了个爵位,从五品上的长城县男,能按月发肉的级别。
湖州长城(今浙江高官兴县人)是徐氏的家乡,李二陛下才赐了这个名称,倒让徐齐霖很是喜欢。
长城嘛,中国最有名的建筑,虽然此长城非彼长城,但听着就很牛掰,很傲娇,有木有?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长城开国县男是虚封,只有实封者才可以享有所封地的租税收入(后改为领取俸禄)。
也就是说,开国县男的食邑三百户,徐齐霖是没有的。经济利益仅是凭爵品获得的五顷永业田而已。
当然,李二陛下也知道这样可能不会让见钱眼开的小舅子满意。
所以,又在官阶上给徐齐霖升了两级。从正七品上的致果校尉,升为从六品上的振威校尉,刚好与千牛备身的实职平齐。
好吧,能把千牛备身前面的权守二字拿掉,也让徐齐霖的心里舒坦不少。至于赏赐,马上就要投身房地产发财大业的骚年,还在乎那点财帛?
估计李二陛下也是高兴,不仅给了徐齐霖道奉旨监造的名头,还痛快地派度支部官员来找徐齐霖,出城圈地没二话。
官道的两边,长约五百米,宽约三十米,差不多有四十多亩的样子。度支部的官员很痛快,当场便拍板确定,这几十亩地归徐齐霖开发。
是不是圈得少啦?还想着先撑大点,跟度支部讨价还价呢?
徐齐霖觉得李二陛下或度支部应该有个底限,只要不超过,便没有问题。否则,怎么连请示都不用?
用力咽了口唾沫,徐齐霖强自收起得陇望蜀的贪心,没做出太难看的吃相。现在这个面积,也超出了他的规划,暂且满足吧!
徐齐霖回到城中,又跑了趟工部,请调十几个人手充任监工和工程指导。
有李二陛下的手谕,工部连个屁都不敢放,马上就答应徐齐霖,明日便让人员在城外恭候,听徐齐霖差遣。
这多好,给自己干活儿,却连薪水都是公家发。
徐齐霖心中欢喜,回到府中便派出下人去张贴招工告示。难民已经开始陆续进入长安地面,正是发善心做善事的好时机。
席子、大锅、盐、糜子……列出采买清单,徐齐霖交给管家去办。觉得布置得差不多了,他才长舒一口气,倚躺进沙发。
轻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伴着馨香的气息,斯嘉丽在徐齐霖的身旁坐下,向他展示手中的东西,问道:“阿郎,做成这样可以吗?”
徐齐霖歪头看了看,又伸手拿过来,摆弄了两下,往自己的脑袋上套。
眼前出现了一个兔子的大脑袋,斯嘉丽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起身取过铜镜,举到徐齐霖眼前,让他欣赏一下自己的模样。
徐齐霖也笑了起来,在兔子头套中声音显得有些怪异。他左右晃了晃头,伸手摘下头套,说道:“戴上这玩艺儿,好生气闷。”
“天热呀!”斯嘉丽不以为怪地说道:“奴家也戴过,一会儿便是满头汗。”
徐齐霖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固然能让小妹开心,可实在是有些遭罪。要不要把这个砍去,反正小妹也不知道。
“小娘的生日,便让她高兴快活,多找几个人轮流穿戴,一天也混过去了。”斯嘉丽说道:“有空调房休息,也中不了暑的。”
徐齐霖再次点了点头,觉得言之有理。这是万恶的旧社会呀,咱就有这个特权,吩咐下人去做,事后给些赏钱也就是了。
反正只做了“唯尼”和“邦尼”两套服装,安排六个人,不,八个人,混一天肯定没问题。
“阿郎,依依姐今天来过,送了些礼物。”斯嘉丽说道:“她在花案会上唱阿郎的诗夺了魁首,特地来表示感谢的。”
“唐娘子客气了。”徐齐霖伸手搂过斯嘉丽的肩膀,笑道:“用一首诗换了你,某已经占了大便宜,怎地还用她来感谢?”
斯嘉丽温顺地倚靠在徐齐霖身上,说道:“奴家哪值那首诗?能在花案会夺魁的好诗,卖与北里的娘子,百八十贯也是寻常。依依姐也是借了阿郎的光,此番名声大振、身价倍增呢!”
徐齐霖笑了笑,抚着斯嘉丽的头发,这个道理他还能不知道?
估计也就几天,长安便到处有唱“落红不是无情物”的歌伎。而首唱兼花魁娘子唐依依,想不出名都难啦!
这就是唐朝,以诗为高,以才为美,长得再漂亮,绣花帎头也没人捧。
等小爷再长大点,砸出几首流传千古,平康坊的小娘还不随便睡,不用给钱都抢着来陪。
徐齐霖意淫着众星捧月、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