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软禁”他的小院,院中还有清潭呢……环境挺不错的。
羽人对他真是已经够了。换了任何其他族群,面对要绝自己生命之本的重大嫌犯,也绝对不可能有这待遇的。
秦弈心态很好,一点都不急,反而更加冷静。
这件事明显是冲着羽人来的,有所预谋,和他秦弈没什么关系。
倒也不算完全背锅就是了,因为这事爆发本来应该还有挺长的一段时间,是流苏和狗子恐怖的吸收,让这事提前爆发了出来,恐怕始作俑者自己都意外。
按照这么捋的话,背后的人应该本意是让此树一天一天的慢慢呈现将要枯萎的征兆,却又不会骤然出事儿。然后羽人们到处求医问药,此人或可从中获得一些什么利益之类的。
而眼下突兀变故,对方肯定也是没想到的,应该说棒棒和狗子的吸收打乱了对方的某些计划才对。
既然计划被打乱,对方肯定就会再做什么事来修正计划适应新的变故,有心观察的话,必有马脚。
狗子探出脑袋:“我们是不是给你添乱啦?”
“没有。”秦弈笑得分外和煦,摸着它的脑袋道:“大概只有我知道,你们是功臣。”
狗子偏着脑袋看他:“你的心态真的好。”
秦弈笑笑:“羽人们性命攸关的大事,却没有昏了头脑冲我洒狗血,老婆还特别信任。这难道不是一件让人非常开心舒坦的事?”
狗子倒是很同意:“你自己心态好,老婆也找得不错……话说回来,羽人实是太善良了点,她们这种性子真的很容易吃亏。”
秦弈的神色反倒有些冰冷了下来:“所以反过来看,对这么善良的羽人竟舍得用这种绝根的手法,对方到底该多混账!”
狗子正要说什么,外面廊道上传来结结巴巴的声音:“听、听说秦先生被、被软禁了,我、我能看望他吗?”
秦弈愕然。
那蚌女小柱子?她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