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秦弈低头看看戒指。
棒棒才是本体啊,没它在总是心虚几分。
也挺久的了,怎么还没醒?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戒指里忽然就钻出了一个小幽灵,瞪着他怒视。
秦弈大喜“棒棒,没事吧?”
流苏怒道“能有什么事?你们咿咿吖吖的吵死了,让不让人睡觉?”
“那你反应有点迟钝啊,咿咿吖吖都结束这么久了……”
“只是害我做梦!”流苏怒道“我都很久没做梦了,烦。”
秦弈一愣“做了什么梦?”
流苏白雾般的小身躯泛起了一点淡淡的粉红色,怒道“不关你事。”
秦弈倒也不追问,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它“所以你这是虚弱导致的做梦么?”
“嗯……也没什么,不过是消耗得狠了点,能搞定血凛幽髓就不亏。”见秦弈不追问,流苏刚吁一口气,忽然又紧张起来“可血凛幽髓呢?哪去了?”
“在师姐的画界藏着,以免被人感知。”
“师姐?找到她了啊?”流苏这才留意到秦弈的身子“你怎么不穿衣服的?恶不恶心啊你?”
“别说得跟没看过似的行吗?诶诶诶,你怎么又进去了,我有话问你啊!”
“我晕针!”
“我这是针吗你看清楚点,臭棒!”
“呸,滚!”
秦弈擦汗“那个,我想给戒指设个禁制,除我自己外别人不能随便探的那种。但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你出入?”
流苏终于叹了口气“你总算想到这个问题了啊……我总觉得再这么下去,光是摸你戒指,就能让那些女人全部打出狗脑子。”
“你这意思是……不能设禁制?”
流苏面无表情“不能。否则我出入确实会受影响。”
秦弈捂着额头,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