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疯了。”
郝鑫激动下扯动胸前伤口,疼的他倒吸气。
“珍珍你别玩了,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难道你是因为我现在变成...女的,满足不了你,你就觉得不合适了?”
天雷滚滚,倘若真是这个原因,郝鑫都无语了。
可除了这,郝鑫实在想不出来,钱珍珍好端端的发什么疯,离婚这话能挂随便嘴边么。
他们都多少年的恋爱了,现在家庭正和美,有什么理由非离不可呢?
钱珍珍看郝鑫急成这样,胸口的伤口渗出鲜血,她心下不忍,摁着郝鑫的肩膀让他躺下,“你冷静点,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要,我不准!”郝鑫疼的龇牙咧嘴,委屈道:“莫名其妙要离婚,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啊,我不同意。是不是你喜欢别人了?那人还是个女的?”
受不了郝鑫的瞎猜和乱动,钱珍珍抓着他胳膊吼道,“郝鑫,我想和你离婚,是你妈逼的。”
郝鑫愣住,“...你还骂人。”
“郝鑫。”钱珍珍深呼吸,扯了扯嘴角一点也笑不出来。
“如果我跟你说,我醒来的时候,陈欢她什么都没穿的抱着我,求着让我上她,还说要给我生儿子。你信吗?”
郝鑫呆呆的摇头,见钱珍珍脸色沉郁不像作假,他立马表明态度“陈欢有病吧。可我什么也没做啊。”
特么的,如果珍珍说的是真的,他立马把陈欢这傻x辞退,还要告她逼奸,让这贱人牢底坐穿。
钱珍珍苦笑,“有病的不是她,是你妈。”
“钱珍珍——”郝鑫瞪眼扬声,“她是我妈!”
他都可以对岳父母发自内心的尊重和尽孝,钱珍珍却用这么难听的话来编排他妈,会不会太过分了!
钱珍珍看郝鑫的维护态度,就知道他肯定不会相信一切是他妈的错。
可她又有什么错,就该为了维护家庭,把自己的苦打落,往肚子里吞吗?
她忍了整整三年了,自从她爸妈出事,她难产生下月牙,刘兰对她的奚落,就一天没停下过。
现在,她忍无可忍了,郝鑫信也好,不信也好。她说的就是事实!
“郝鑫,不论你听不听,我都可以明白告诉你。就是你妈看我不爽,她答应陈欢,只要陈欢有能耐能给你生下儿子,你妈就让她嫁入郝家,成为你太太。他们还把主意打到月牙身上,让月牙叫陈欢妈妈。你说,这样的事情,哪家的婆婆做的出来?我为什么要对这样的婆婆尊重?”
她没说怀疑刘兰可能对自己蓄意谋杀的事,她就拣了自己亲耳从陈欢那听到真相告诉他。
郝鑫神情僵住,半响,他吱唔了一声,“我没懂。”
钱珍珍转身就走,她不用再自讨没趣了,郝鑫不信她。
可走到门口,身后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钱珍珍猛地回头,床上却空无一人。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郝鑫去哪儿了...
郝鑫因为心急追钱珍珍,匆忙下病床摔倒了。
这具刚动过手术的身体,弱的不可思议,“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