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冷冷回道:“不错,识相的就把刀放下,小爷我给你们来个痛快的!”
两个人闻言毫无惧色,“就凭你?‘千手猴’呢?是不是死在墓里了?”
几句话的功夫,火堆旁的其他全都惊醒了,候信也醒了,看见太爷,候信大惊:“你,你怎么出来的?”
太爷轻瞥了他一眼,“你这个背信弃义的东西,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醒来的人里,有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粗声粗气叫了一声:“你们还愣着作甚,宰了他!”
除了大汉和候信,其他人纷纷亮出了兵器,二话不说,朝太爷围拢了过来,太爷赤手空拳跟他们打在了一起。
这些人多少都有些功夫,但和太爷比起来,那就是天壤之别,几个照面之后,全被太爷打翻在地,一个个在地上痛苦扭动起来。
大汉见状,从腰里抽出一把短刀,大叫着朝太爷冲了过来,太爷朝旁边一闪身,在大汉小腿上踢了一脚,大汉顿时朝前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没等他站起身,太爷过去一脚踢在他胳肢窝,直接把他拿到的胳膊踢脱臼了。
大汉顿时痛叫一声,捂着胳膊嚎叫起来,旁边的候信见状,吓得脸色煞白,拧身就跑。
“你往哪儿跑!”“千手猴”和候忠出现了在了候信面前,候忠过去就把惊慌失措的候信扑翻在地,抡拳就打,“说,我二弟呢!”
与此同时,萧老道几个人也从暗处走出来,将地上那些人拎到一块,用刀架了起来,这些人全被太爷打的不轻,再没有反抗的余力。
太爷走到大汉跟前,在他咯吱窝踩了一脚,大汉再次痛叫一声,脱臼的胳膊又给他接了回去。
一会儿工夫,候信被候忠打的鼻青脸肿,萧老道连忙劝道:“贤侄,先别打了,问问他你二弟去哪儿了。”
候忠气呼呼把候信从地上揪起来,扔到了“千手猴”脚边,候信这时候,整个人都吓傻了,嘴里不停低叫着:“大伯饶命,大伯饶命……”
“千手猴”痛心疾首地看了候信一眼,厉声喝道:“你这个兔崽子,说,你二哥呢!”
候信一哆嗦,怯生生扭头朝跪在太爷脚边的大汉瞅了一眼,大汉也不示弱,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看什么看,不是你把侯家老二捅死,又推、进了水里么!”
“什么?”“千手猴”闻听大汉的话,如遭雷击,哆嗦着抬手给了候信一巴掌,“他说的是真的吗?”
候信顿时小鸡叨米似的给“千手猴”磕起了头,“大伯饶命,大伯饶命,二哥他……他发现了……我、我只好……”
“千手猴”又抬起手,狠狠给了候信一巴掌,旁边的候忠叫道:“爹,您把他交给我,我给二弟报仇!”
“千手猴”看了候忠一眼,眼里噙着泪说道:“你若杀了他,你三叔岂不要绝后了?”
“老哥哥,您肯饶他,只怕我兄弟也不肯饶他。”说着,萧老道走了过去,走到候信跟前,淡淡问道:“小老弟,你给咱们说说,你是怎么勾结上这伙人的,说清楚了,我或许能给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饶你一条小命儿。”
候信闻言,连忙给萧老道磕起了头,“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原来,就在“千手猴”父子得知深山有大墓,赶来找萧老道的时候,有人悄悄找上了候信。
候信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欠了一屁股的赌债,他爹候老三让“千手猴”带上他,一是想要“千手猴”管教他,二是让他出门躲赌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