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一听方成所说,秀儿更加惊愣。
看着秀儿惊慌失摸的模样,方成脸上的讥讽意味更浓。
说白了,这一次,他本就是带着报复的心理回来的,颇有一种衣锦还乡,自得意满的感觉。
当年所受的屈辱,被人抢走女人的羞辱,这次,都将一一加倍拿回来!
这便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心理。
秀儿成亲,再加上当众挨了一顿打,方成清醒之后,自觉颜面大失,一时冲动便离开了小镇。
一路颠沛流离,结果,又饥又饿,晕倒在路旁。
所幸,有一支商队经过,救醒了他。
这家伙编造了一个凄惨的身世,再加上颇有些书生气质,商队中的一个商人决定收留他,让他跟在身边当个军师、帐房什么的。
自此,方成的生活也算是就此稳定下来。
但这家伙的心理,已经开始变态了……
商人好心收留了方成,结果这家伙却不知感恩,反倒找机会勾搭了商人的夫人……
虽说夫人大他十几岁,但也算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重要的是,夫人在家里掌握着大权!
因为商人乃是招上门的女婿,家业乃是夫人的娘家传下来的,所以这个女人在家里一向霸道无比。
就这样,后院起火……
要是二人偷偷摸摸的,也就罢了。
问题是,方成的野心很大。他勾搭夫人,是有阴谋的。
因为他了解这个家庭是怎么个情况,只要抱紧夫人的大腿,那这份家业,早晚都是他的。
所以,这家伙使出百般解数,最终彻底将夫人驯服,并顺从了他的意思,偷偷找江湖郎中配了一种特殊的慢性毒药。
这种药对肾的伤害很大,但又不会短期内发作。
而且,商人长年在外奔波,身体多病,经常都在服药。所以,夫人便借此机会,在煎的药中混入这种毒药。
结果如愿以偿。
大约过了三个月,商人的身体便彻底垮了,找郎中来也是束手无策。
他的症状,就相当于是后世所说的肾衰竭。拖了十余天,最终一命呜呼。
之后,拖了一年,方成便成了这个家的主人……
有了钱,便出去花天酒地,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还与当地的县令攀上了关系。
经过几年的钻营,也算成了一个富有乡绅。
于是,便迫不及待,带了几个家丁回到了三江镇。
本以为会花费一点力气才能得到秀儿,哪知,回来之后才发现,情况比他想像的好太多了。
当年不对等的地位,如今,彻底打了个颠倒。
只花了一点小钱,以及一点小小手段,便让方永主动写下了休书,以及一份契约,将自己的妻儿拱手相让……
……
“我说秀儿夫人,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已经被方永那个杂碎给休了吧?”
方成阴冷地笑了笑道。
“你胡说!”
秀儿面如死灰,尖声叫道。
“那就让你看看,这是什么……”
方成冷哼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抖了抖:“这,便是方永那个杂碎亲笔写下的休书。当然,我这里还有另外一张,是你们母女俩的卖身契。
也就是说,那个杂碎不仅休了你,还把你,包括你和他生下的女儿也卖给我了。
你要是识相,乖乖听话,或许我还能念着当年的旧情,赏你们母女一口饱饭吃。
要是再敢跟老子拿捏大小姐脾气,老子就把你们母女俩一齐卖到青楼去……”
这时候,随同方成一起来的家丁也借机走了过来,一个凶神恶煞地瞪着秀儿母女俩。
“娘,我怕……”
小秀儿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这伙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心里自然惊怕。
“你……你……”
秀儿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秀儿,怎么回事?”
“这家伙是不是欺负你?”
终于,有几个乡亲看不下去了,主动走过来帮腔。
“如果你们不想吃官司的话,我劝你们最好少管闲事……”
方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再次摸出那张契约,并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方永那个杂碎写下的休书,以及卖身契。
当年,这家伙信誓旦旦,说要一辈子对秀儿好。
结果怎么样?
人一落魄,就开始卖妻女……”
“方成,做人不能这样,方永如何混蛋,是他的事,与秀儿母女无关,你凭什么要带走她们?”
“就是!”
“她们母女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跑来落井下石……”
一听几个百姓纷纷出场指责,其中一个家丁一撩衣衫,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来。
“滚开,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是她的家属还是谁?”
这些都是普通百姓,一见对方动了刀子,顿时吓得脸色青白,赶紧躲开……
“娘……”
小秀儿更是吓得大哭起来。
秀儿赶紧蹲下身抱着女儿,又侧头看着方成,泣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我想怎么样?问的好,老子背井离乡八九年,是谁害的?还不是你和方永这对狗男女?
老子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报复你们的。
不过,方永那小子算是彻底废了,老子也懒的理他了。
但是你,当年说的好好的,你非我不嫁,我非你不娶。
结果呢?
你却如此负情,为了攀上高枝,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