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意外这个东西谁都说不准,更是不能确定什么时候会出来意外。
顾长陵如此想,而离松这位侍卫自然也是如此的想的。
不仅是他们两个人如此想,就是老者也是这么想,他也是觉得这样子很容易出来一些意外。
不过一码归一码,如果这个事情过得去,那这意外倒也没有多少问题,不仅如此,他们还能很快恢复。
可这要是过不去…这要是过不去,那他们可就是真真的会碰到麻烦,他们可就是实打实的会出来意外,会闹腾出什么事儿,这也未必不可能,也未必不会。
可这个事情究竟会不会过去,这个事情又是如何过去,那也很难说,因为他们几个京城里的才刚来这儿。
…
但是他们虽然是刚刚来,但是没几天就碰到苏祁白这事儿,没几天就被苏祁白这件事儿搞得那些个关心他的,那些个处处为他着想的忍忧虑颇多,甚至于恨不得把事情给苏祁白解决了。
但顺是要解决了他,但是他们却是没有那个胆子,更是没有那个能耐,也不想解决,故而这件事不过只是表面功夫。
既然只是表面功夫,那他们自然是希望苏祁白能够好好的,他能够不出来什么事儿,他自己能够不多什么意外。
可一码归一码,苏祁白这件事还是真的让顾长陵担忧,还是实打实的让顾长陵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快结束,相反的,他们还有可能在这边待很久。
“希望不用真的在这边待很久吧。”想到这些的顾长陵默默的腹诽,“这要是我们几个人真的在那边待很久,想来阿祁的事儿会越来越重,更何况淮南虽然富饶,可一些个应该有的,不应该有的,终究是比京城少了很多,如此可不划算。”
想着这些的顾长陵的双眸愈发深邃,却是逐渐恢复成平常模样。
“老人家,我休息好了,不如我们继续走吧。”顾长陵道,“我想淮南城应该不仅仅是只有这几个药铺,我们继续找,终究是能够找得到的。”
离松的嘴角显而易见的抽了抽,而一句“你还要走”差一点儿就出现在了顾长陵几个人面前。
只是差一点儿是差一点,可这差一点,并不能代表这件事真的出现在了他们几个人面前,更不代表他真的说了这些,而这最不能的,就是他敢把这些个“本就不能被自家主子”知道的话说出。
毕竟离松可是一个明白自己的身份,清楚自己的身份为何,更是明白自己虽然是暗阁的,但是也是从前。
而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侍卫,那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把这些心思表达出来,更不能让人家知道这个心思。
因为自家主子对自己虽然信任,但是这个信任说白了,也只是建立在苏祁白把他派来,而且这个被派来的人是自己选的,他拒绝不了,更是不能驳了苏祁白面子,故而才留下来的。
这些的这些,说白了也只是因为不得已。
而这要是得已,就顾长陵那个脾气的人而言,他可是万万不会如此,可是“宁可一个人待着,也绝对不会愿意跟其他人待着,甚至于出门时还得带着侍卫,而不能一个人走的。”
…
“诶,这年头跟个主子真难。”离松看着自己家这个说一出,做一出,简直就是想到什么就做,完全不顾忌后果的主子,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这个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又是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呀。”
离松想着,心中更加的苦楚。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苏祁白是突然把他叫过来,而且还是那种想都不想的就和他说了这件事,还是那种根本没有和他事先说这些,没有和他打个招呼,就是这么的说的那种。
可这个又如何?
不是这个又如何?
自己家主子都和自己说了这些了,你说他这个作为侍卫的,这就是再怎么不乐意,就是他自己在不愿意,那也是得稍微表示一下,那也是得这么做的。
毕竟主子的交代。
你说他们家主子都交代了这些,那他们这些个做侍卫的,又是哪里有不听从,又是如何能够不听?
这不是明摆着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过生活,所以自家主子的话都去反驳自己家主子的意思都当成没听见,不就是等着完么?
离松可不是什么单纯的,他更不会在明明知道这个事情对他没有什么好处的情况下,故意这么做,因为人家离松并不是什么不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好处,什么队自己没好处,反倒是一意孤行这么做,反倒是实打实的与自己家主子对着,从而得到什么差劲下场的。
离松想到这儿,心情愈发难过。
可他这个难过倒也不奇怪,毕竟人家在自己待的地方待的好好的,结果就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出,如此一来,他这要是心情好,能够平平常常的对待人就也是奇了怪。
“算了,自己都已经跟了这个主子,那还能怎么办,不就只有接受着。”
自觉自己已经不可能回暗阁的离松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转而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往好的方去想,努力让自己想到一些好的,别被一些事儿整得自己麻烦,别人也因为这些事麻烦,这可不怎么划算。
“离松,跟着吧。”顾长陵回眸,又用自己的手肘碰了一下正处于发愣状态的离松,“你与我一起去。”
“是。”离松什么也不能说,只得答应道,“属下这就跟着。”
“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