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没有犹豫,而是笑着答应下来。
也难怪闪电会答应的这么直接,毕竟刚才的他都快把陈捻这个放着正事不做却是杂七杂八的事做的一堆甚至还出言讽刺的家伙在心里说来说去,简直就是把那些东西说了个遍。
若只是说了个遍倒也没什么,毕竟自己本来就出于帮忙而来,可这要是自家主子在这时候一句话不说而且还不把自己刚才说的东西放在心中可就有些过了些。
更何况…
更何况闪电是顾长喻身边最忠心耿耿的一个,故我这做主子的就是心中在不愿也得摆出一副愿意的不得了的样。
可我愿意帮闪电这些,不仅是愿意,还是特别愿意的那种。
只是我愿意看着陈捻被闪电整是不假,但表面功夫还是该做,毕竟陈捻是皇帝的心腹太监,何况皇帝这怀疑东怀疑西,怀疑南怀疑北,简直就恨不得把皇宫里的所有东西怀疑个遍的脾气在王府中安排内应也是正常。
最起码于我而言挺正常,而且我也不相信其他人的王府有内应而我苏九的府没有,皇帝不可能惦记我的所有皇兄却唯独忘了我。
皇帝不可能这么好心,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心态放过我一个,无论出于何种目的。
事实证明我苏九所思所想是正确的,事实证明我那位父皇着实是“一视同仁”的很。
可不?
这听完陈捻说的,我那张原本难看的脸变得愈发难看,可难看也没用,不难看也没用,这无论难看不难看这陈捻既然说了这些我就得应下去。
谁让他是我家那位“好父皇”派来的呢。
“父皇的美意儿臣心领,至于其他的就…”我停顿片刻,又故意装作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模样,“其他的就不用了。”
“不用?为何?”
陈捻那张原本笑着的脸收了起来,若只是那张原本笑着的脸收了起来也罢,可若是原本笑着的脸突然变成了难看亦是拳头也握紧,显然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模样,“莫不是王爷觉得咋家刚才对闪电出言不逊从而拒绝陛下的好意?若是这般那可不行啊。”陈捻冷冷的说道,“陛下为了殿下您可是费尽了心思,您看看咋家旁边的郭太医,您看看郭太医手里捧着的盒子,您看看那些跟着咋家的太医手里捧得,您这样对得起陛下吗。”
陈捻训斥道。
可陈捻的脸难看我的脸也相当的难看。
能不难看么?
这顾长喻就是长得在难看,他的脾气就是在差也是王爷,为王爷者比普通人尊贵是常理,比皇宫里的那些宫女以及太监尊贵也是真。
而陈捻这般做未免有些太过分,毕竟他只是皇宫里的一名太监,也就是他纵然有千万般本事,越矩之事却是万万不能做的。
“陈公公这般做派是不是有些越矩?”我轻咳一声,复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陈捻你该当何罪!”
“是奴才疏忽,还望王爷恕罪。”陈捻明白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立马就停了自己那张原本还想要继续说的念头,慌忙打自己几个巴掌,又道,“王爷恕罪,咋家不是故意的,奴才只是气急所以一时口不择言,王爷恕罪。”
“起来吧。”我道,“念你第一次犯错,本王就不与你一般见识。”
可不是难得好心么?
要知道顾长喻这人特殊,脾气也并非是顾长悯那种温润如玉且人见人爱更是普通人见了都要赞叹两分的那种相当好的好人。
顾长悯是好人,是那种无论对待谁都好,无论面对谁都是温润如玉,无论面对哪一位,看到哪一位都是好的不得了,简直就是人见人爱的那种。
而顾长喻呢?
顾长喻虽然脾气乖张,人也聪明伶俐更是懂得如何才能讨好他的父皇欢心却是最为看中自家那个丞相府的伴读。
这要是把他得罪倒也多大事,而这要是是把苏祁白得罪那可就等着顾长喻的训斥了。
“多谢王爷,奴才一定不敢再犯。”陈捻松了一口气,并在心里思衬为何如今的十三王爷那么好说话而不是别人说什么就跟他着急的起来。
不过着急也没什么用,毕竟他家这位十三爷最关心的是苏祁白,至于苏祁白旁边的其他人么...
坦白而论他都不会关心,因为这件事和他顾长喻并没什么关系,因为二者没什么关系,故而就是顾长喻真心实意的起了想要搭理这件事的念头那也不会去做,除非这件事和苏祁白有所牵扯。
这若是有所牵扯那一切都好说,而这要是他们两个人没有牵扯后面的事就很糟,这后面的事就会变得相当难说。
比如说现在的陈捻。
陈捻是一个聪明人,若非是个聪明人也不会做到乾清宫总管太监之位,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仗着自己得到皇帝的垂青就在完全不顾后果的做事之后想到正确的事究竟怎么做并且把这事弄出正确的答案。
这不,如今才只是几分钟的功夫陈捻的脸瞬间变成了正常,并且似那松了一口气般说道,“陛下的好意还望王爷莫要辜负。”
“自然。”
见陈捻退了一步而不是一个劲的说刚才的那件事,我那张原本难看的不得了的脸也逐渐好看起来。
也是,毕竟人家都已经让了一步,这要是自己还一个劲的折腾这些没完没了的那就是皇帝有心偏袒自己也没那能耐,没那本事偏袒,出于这种原因,这该有的面子还是得有,该有的东西下场也得做。
“古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