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若我不好好的对待顾长喻的亲戚朋友,不好好对待顾长喻的亲眷友人,那可就很让人心寒,让人难过了。
当然,这只是我努力演好顾长喻的缘由之一。
当然,缘由之一只是缘由之一,缘由之一并不代表这是主要缘由,并不代表这是真真正正的缘由。
而这最主要的原因为何么?
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这么做任务完成的快,这么做苏祁白好感度能够顺理成章的飞跃,能够顺理成章的平定顾长喻这个原主可能会出现的怒气。
从这方面而言,一举两得。
不仅一举两得,甚至于有些东西还能整出别样的事情来,从某种方面而言,这是好事。
只是好事归好事,无论这个事情好不好,无论这个事情怎么的,无论这个事情究竟是如何的,那也得做到了才算。
无论事情如何,想法多么美好,做到了才算,而这要是我没有做到,那空想只是空想。
那这空想...注定是没法儿实现,注定是不能够实现的。
毕竟现在的我还在想如何帮助苏祁白这个让原主对其执念很强的对象解决宜念这个事儿。
当然,我现在只能够做宜念这个事儿,除了宜念这事儿其余的事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成。
无论是做什么,让我弄什么都弄不成。因为这事儿还未发生,未发生的事我便是有那“高端大气”的本事,我也没法儿让这事提前发生,除非出来什么特殊情况。
否则么...否则还是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比较好。
“王爷?”苏祁白言笑晏晏的看着正处于发呆状态的我,“您想事情时总是发呆的习惯可是还没有改好?”
“确实是没有改好。”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并且努力用我这个轻轻的咳嗽掩饰着此时的我的尴尬。
只是我这种掩饰是没有用的。
因为如今有一句话叫做掩饰就是事实,我这么掩饰,在苏祁白那儿看来便是事实。
毕竟苏祁白聪明伶俐,机灵能耐,无论哪里都是上上层的。
既是上上层,又哪里不可能知晓我这心思,不可能知晓我在发呆。
自然不可能。
苏祁白要是不知晓我这心思,我这念头,那便称不得伶俐,弄不得什么伶俐人。
毕竟伶俐人通常都是温文尔雅知晓天地万物,一些个“过于伶俐”的大多对人阿谀奉承又或者擅长于讨好,导致于地位非常的高。
当然,苏祁白虽是那种聪明伶俐温厚端庄之人,却并非于彼之伶俐,却并非于老奸巨猾,阿谀奉承擅长讨好之人,毕竟人家是君子,君子端方,断然不会做这种事。
而若是他会...
若是苏祁白他自个儿会这样,他的结局也没必要这么惨,他的下场也不可能会如此。
要知道当年夺嫡之争顾长安的胜算有多大,要知道顾长安身边有多少人帮着,顾长安身边有多少能人智士为他出谋划策。
毫无疑问,帮着顾长安的人那可是一堆,那可是数都数不清,数都数不完的。
这要是苏祁白能够“迷途知返”,能够放弃顾长陵这个没有本事没有能耐身上背负着莫须有的恶名的“克星”,苏祁白往后的生活不会太难过。
毕竟他是苏淮苏丞相之子,苏淮又是顾长安最大的帮助者。
这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纵然是苏祁白曾经做过什么于顾长安而言是非常的“下作”的事情,顾长安也得看在苏淮的份上原谅他,顾长安也得看在苏淮的面子上放过苏祁白一码。
没法儿,谁让苏祁白不是旁人,而是苏淮的嫡子,而苏淮又好巧不巧的帮着顾长安呢?
苏淮帮着顾长安,顾长安回报着苏淮,他们两个人两相情愿,他们两个人互相利用,彼此各自得到好处,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从某种程度而言也是幸事一桩。
如此,苏祁白自然会没事。
也难怪,毕竟人家背后有苏淮撑着。
如此,纵是苏淮再怎么讨厌苏祁白,那也不可能不让他继承着自个儿的位置,那也不可能不让他坐上丞相这个位置。
要知道苏祁白可是嫡出。
要知道苏祁白...要知道苏祁白可是苏淮这个丞相唯一的嫡出子嗣,要知道苏祁白可是平宁郡主所出,背后又是有着国公府撑腰的。
如此,苏淮又能拿苏祁白怎么着,又能拿苏祁白背后的国公府怎么着?
不能拿国公府怎么着,要知道这国公府也是顾长安想要巴结的人之一。
这要是苏祁白出事,国公府丝毫不会帮顾长安一丝一毫。
若只是国公府丝毫不会帮着一丝一毫也就罢,可这最怕的是什么?
这最怕的...最怕的国公府的人起了不应该有的心思。
而这心思一起...后面的祸端可就很难整,后面的祸端可就很难平了。
要知这宋国公虽为文臣,但其自幼聪明,伶俐沉稳,手段过人,深得皇帝宠爱不说,身上也是有半枚虎符护身。
实打实说一句,后任皇帝要是因为国公府功高震主而对他们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对他们动了那等子念头,国公府也有一个救命的法子,国公府也能保住全家,他们也不至于落得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下场。
当然,国公府的下场很好,毕竟新帝顾长陵唯一的好友便是苏祁白,苏祁白的家人,他自然不会亏待何况好友难求,顾长陵偏生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主儿。
既是重情重义的主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