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碰到麻烦,无论这个麻烦是什么,我都不喜欢碰到,因为这麻烦解决起来不容易,这麻烦看起来简单,这解决起来,那可就没有这么简单,那可就没有这么轻松。
可不是么?
这要是真的有这么轻松,真的有如此,那就不能够叫做麻烦事儿,而是应该改行叫做轻松事儿了。
既然是轻松事儿,那就是再怎么的也不可能和麻烦扯上边,这就是麻烦不能和轻松扯上边的道理一模一样。
而这若是能扯上边,那就真真的不是什么轻松事儿,而是一个麻烦事儿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一事归一事,这无论一码也好,一事也好,这无论什么事儿也好,什么其他的也好。
这就是再怎么,那也不可能和这事儿扯上瓜葛,因为这要是扯上了,因为这要是他们有了瓜葛,那就是再如何…他们也不可能。
不过可能也好,不可能也好,这无论是可能不可能,瓜葛已经扯上了,那就是再怎么也不能够摆脱。
毕竟瓜葛这个事儿并不是什么轻轻松松能够扯开来的,瓜葛这个事儿并不是能够迅速的撇开关系又或者怎么的的。
既然不是,那就是再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个事儿整平。
而若是这般,我也不能够把这事儿撇开,退一步来说,我这就是再怎么,我这就是再如何也不能够整完这些,弄完这些。
因为苏祁白没法儿,所以就是再怎么,我也得帮着苏祁白,我也得帮着苏祁白整这些,弄这个乱七八糟的事儿,谁让苏祁白是我的祖宗,是我命中注定的“劫难”么?
既然是需要帮着我这个命中注定的“劫难”去整这些,帮着我命中注定的劫难,那我就是再怎么,我也得好好的帮着,我也得好好的帮着他。
这也没法儿,毕竟人家再怎么说也是我自个儿的cp,人家再怎么那也是“害得我”自个儿郁郁寡欢,害得人整天沉迷于酒醉之中的。
既然是我自个儿的cp,那就是怎么的也得我自个儿疼,那就是再怎么我也得好好弄着。
没法儿,谁让自己倒霉碰到了呢!
既然是自个儿碰到了,那就是再怎么我也不能不要,我也不可能不要吧?
自然不可能!
我这要是不要了那就事情就会变得一团糟,我要是不要了事情就会整得如同乱麻,不,应该是和乱麻一样。
而真的成乱麻一样我就真的悲催,真的有人没人笑,没人陪我哭,没人随我怎么,没人如何的。
如此,那可就是悲催,那可就是想找地方怎么的也不能,那就是想如何…怕也是没多大用,没多大效果的。
至于我…我自个儿就是想不搭理这些也不能,我自个儿就是想不搭理这些也不可能。
毕竟自己的事儿自己要是不参与那就没人参与,我自己的事儿要是不去参合,那就没人参合了。
我这要是不参合这事儿,那可就等着苏祁白重蹈覆辙,等着苏祁白继续承受这些,承受这种后果,等着苏祁白再一次这样。
而苏祁白这样,我就永永远远回不了我自己待的地方,我就永永远远得待在这儿,要只是永远待在这儿也罢,毕竟顾长喻他自个儿身份特殊,这就是永远搭在这儿,他也能够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他也能够永永远远待在顾长喻这儿。
而这要是永永远远搭在顾长喻哪儿,那就是再怎么他自个儿的生活也是无忧无虑的,不仅生活无忧无虑,还什么事儿都不用做,还什么事儿都不用弄,什么东西都不用整,甚至于还有一大堆的人儿伺候,一大堆的人跟在身边,时时刻刻关心着我自个儿的情况,关心着我这边的情况。
既然是有一大堆人关心我这边的情况,一大堆人关心我这边的事儿,那就是再怎么我也会很开心,那就是再怎么,那就是我再是一个如何,再是怎么,我也不可能把这事儿怎么的,我也不可能把这事儿如何,那就是再如何我也不可能,我也不能够放着这种悠闲自在的生活不做,悠闲自在的时光不去弄,悠闲自在的美好时间不去整偏生去整这个,偏生跑回去写我的小说。
这要知道我写小说的最根本的目的是银子,是的,我写小说的最根本目的是钱,最根本目的是为了我自个儿的银子。
既然是为了银子,那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我又为何不去,那这不用付出努力的事儿我又为什么不去弄,我又是为何不去做呢?
自然是不可能因为我对于这个事儿怎么的怎么的,自然不可能是因为我对这个事儿爱的有多深沉,多舍不得别人的胡乱怼,而是因为银子。
是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人都待在江湖了,这人都处于江湖之中,那就是他想退出,那也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退出,那唯一一个能够做的也就是“节哀顺变”,那他唯一一个能够做的也就是既来之则安之,那就是安定下来。
而这要是他们不安定下来,那以后也不会安定下来,他们要是不安定下来,后面也不会安定下来。
因为现在他们都安定不了,现在他们都没法儿安定下来,那就是换了平常,那就是换了以后他们也不能够安定,他们也不可能安定。因为安定这个事儿有很多层次,安定这个事儿分很多方面,并不是一个方面都没有,一个其他的都没得。
既然不是如此,那自然不可能多说什么,那自然不可能让别人安定,尤其是已经知道别人究竟如何,别人究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