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试探的说了句,“姜有?”
“嗯。”
不出意外的,姜有的声音响起,可这声音不同于
往常,可不是不同于往常么,这往常姜有的声音大多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冷冷淡淡,莫名其妙的清冷,莫名其妙的视其他人为无物的东西在。
可一码归一码,这一码归一个事,一个事儿归一个事儿,一个东西归一个东西。
这一个好端端的人,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变成这样,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弄成这样,突然整成这幅语气和别人说话,和别人说事儿,和别人说这些个有的没的,甚至于换了一个语气和别人说这些,那可就有够惊悚了。
至于这究竟是为何,这究竟是缘何,究竟是因为何故而如此,那可就不知道了。
可不是不知道么?
这好端端的人家突然用这种态度这种语气说话,人家好端端的突然用这种态度以及这种方式和我说话,这就是换成别人,这就是换成任何一个人也受不了好么?!
既然是任何一个人也受不了那就是再怎么的,那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这般,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这样,就是再如何…那也不可能这样,就是再如何,这就是再怎么也不可能这般。
因为别人受不了这些,别人没法儿接受这个,别人接受不了这个,既然是别人没法儿接受这些,接受这个,纵然在怎么,纵然再如何也不可能整这般,弄这些。
是的,这无论出于什么情况,无论出于什么事情,什么东西而言,都不可能如此,都不可能这样。
因为不可能,所以这就是再怎么的,也不能够这样,这就是再怎么的,也不能够如此。
既然是再怎么也不能够如此,那就是再如何的,也不会这般,这就是再如何,也不会出现那等子事。
可实际上事情已经出现了,可实际上事情已经如此,实际上事情上这样,那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当然,以上纯粹是我自己多想,以上实际上是我自己多心,以上纯粹是我自己想得太多,把姜有的回话想的过于复杂。
实际上事情并没那么复杂,实际上事情并没有这样。
不过就是我的想法着实是过于深刻,我那个想七八的念头过于的强烈,导致于一些个七七八八的东西在我的心里扎了根,在我的心里发了芽,在我的心里弄出来了事儿罢了。
既然是在我的心里这么想,那就是再如何的,那我就是再怎么的也不能够说呀。
可我虽然这么想,我虽然心里这么,但是我却是不能够说的。
可不?自个儿身上有两个祖宗,还是两个活的“活祖宗”,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在身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看着,被别人听着,被别人记挂着,被别人说着,那无论是谁,那无论是哪一位,都会被看着,都会被在意着。
当然,这是建立在人家是我的基础上。
而这要是人家不是我么…那请当我没说过这些。
是的,我自个儿就是这么直接,我自个儿就是那么的纯粹,我自个儿就是这么的单纯,这么的说到做到。
当然,这是我自封的,这纯粹是我自个儿给自己找的,纯粹就是我胡扯的,不能够信以为真的。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虽然不能够把这个事情信以为真,不能把这个事情当成其他的什么,不能把这个东西当成真真正正的什么来看,却是并不代表我不希望如此,不代表我不希望这样。
这要知道这既然会自个给自个儿自封一个东西,自个儿给自个儿自封一个位置,那就是再如何的,那就是再怎么的…也不可能代表别人没那个心思,别人没那个想法,别人没那个主意的吧?
自然不可能。
退一步来说这若是别人没那个主意,退一步来说这就是别人没那个意思,那也并不代表我没这个主意,那也并不代表我没这个想法我没这个意思啊!
这要知道我这若是没有那个想法,我这若是没有那个意思我也不可能说这个,我也不可能说这些的呀!
毕竟…
毕竟我这要是没有这样我也不用说这个,我也不用整这贴有的没的,我也不用提这些啊…这若是什么都没有的话。
这若是什么都没有的话我也没必要提这些啊…
“你找我做什么。”
或许是姜有觉得我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做把人,不,应该说是把一个副系统从自己待的好好的地方整出来,从体力原本待的好好的地方弄出来是一定有事情找他再或者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总而言之,他见我迟迟不开口说话第一次主动开了口。
是的了,姜有的这次主动开口,纯粹是因为我自己这个人不说话,纯粹就是因为我好端端的突然不说话了,所以才突然问这么一句的。
要是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要是只是如此那也便算,可实际上指如此吗?
不是!
这实际上,当然,这或许是我自个儿想多了,又或者是我没有多想,实际上就是这样,实际上就是这样。
大概是因为我想的太复杂,大概是因为我自己想的太其他的吧,总而言之我就是感觉这样,我就是感觉如此。
而,我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姜有打脸了。
“…你能不能不要想那么多。”姜有依旧是平常那个语气,平常那个态度,平常那个七七八八的,甚至于和平常的完全没有一样,和平常的完全的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