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也没错,毕竟这倒霉的来我一个就已经可以了,这要是我用了十八九年的身子和我一样倒霉,那可就是糟糕透顶,那可就是要完,那可就是我世界上最悲惨的事同时发生。
当然,那是对我而言的最悲惨的事。
可这对我而言是对我而言,对其他人而言那是对其他人而言。
这对我而言是惨事,对其他人而言其实并不是什么惨事,并不是什么值得别人诉说值得别人讨论的事。
也难怪,毕竟这事是我自己身上发生的,是我自己身上出来的。
如此这般,人家能感同身受还有鬼,人家能感同身受那还奇了怪。
不过感同身受也好不感同身受也罢,这些事情从根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事从根本而言也不是什么值得他人谈论或者值得他人怎么的事。
而且这个惨么…
这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吗?
这不是有一句话说什么习惯成自然吗?
这只要习惯了这些,那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自然,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习惯。
比如说我这个悲惨。
比如说我现在正在胡思乱想,甚至于想到了一种迷人呃…不是,应该来说是感人到了一种地步的人的事,那也没用。
因为我压根儿不知道我原先用的那个原身究竟是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睡着还是和我刚才胡思乱想呢还是和被我抢了身份位置的顾长喻调换过来。
不敢说,也不敢问。
能够知道的只有我对于这件事的担忧,我对于这件事的忧虑,对于这件事的不知所措不明觉厉,不知应该怎么办。
如此着实让人尴尬。
不过尴尬也好不尴尬也好,不过这尴尬不尴尬那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也没什么好值得去说值得和人相提并论的。
可不。
这就是有尴尬那也得憋在心里,就是尴尬那也得藏着,那也得隐藏起来,那也得把这件事埋藏起来,埋藏好了。
否则么…
那一切都是空谈,那一切都是妄想,一切都是胡说八道。
尤其是这种情况之下。
尤其是在这种…这种旁边还有外人在的情况之下。
“王爷?”管家一脸懵逼的看着正在发愣的我,在我回过神之后悠悠开了口,“王爷,奴才刚才和您说的话您都听到了吗,您…你怎么突然发愣了,您这是,这是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头,入眼的就是管家那个不知放大了几十倍的脸。
要只是放大了不知道几十倍的脸也就算,可这偏生…偏生还有这连珠炮似的问题,偏生还有这种一大堆的话。
一种名为茫然不知所措的情绪在我的心中诞生,在我的心中出现。
当然,我这就是出现太多这个乱七八糟的情绪也没用。
因为如今最重要的是应付这些。
既然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应付这些,那这就是在如何,我也不能够把如今隐藏在心里的事说出来,我也不能在管家面前说什么不应该说的。
因为我如今的身份是顾长喻,我如今的身份是大越的十三王爷顾长喻,并不是那个普普通通只知吃喝玩乐只知码字玩电脑混时间的作者苏九。
既然不是,那就不能用苏九平常对待旁人的态度。
因为我不是苏九。
最起码如今的我不是苏九而是顾长喻,最起码如今的我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悲惨到了极致的顾长喻。
既然顾长喻,那就得做到顾长喻应该做的事,那就得做好顾长喻的本分。
而最需要做到的就是不堂而皇之的告诉别人我不是顾长喻而是苏九,而这最需要做到的就是演好顾长喻这个角色。
毕竟我要是连演一个顾长喻都演不来,那以后演别人,以后胡扯一个角色那也找不到那个角色的代入感,那也找不到那个角色的性格人物设定,那以后整这些也会弄得一团乱。
那以后我也别想演好其他的。
那以后…我也别把心思花费在这儿,我也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我也别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我也别继续待在这儿,直接离开了这个位置不是更好。
左右我这要是不早点离开这个位置后面迟早会出事,后面迟早会出现不得了的事。
从这个方面来说,早点接触这些早点好,这要是晚点接触可就不得了,要是晚点接触,后面的是可就没办法在我自己的掌握之内了。
算了,左右顾长喻身份特殊,我这就是稍微走神这么一点那也没多大事,那也没多大的所谓的。
既然没多大的所谓,那四舍五入我也没必要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为这件事伤到什么地步什么程度。
想到这儿,我的眉头苏展了很多,脸色也慢慢变好了。
“王爷…?”管家再一次开了口。
不同于刚才,管家的这次开口显然有一些小心翼翼,他的这次开口显然有一些试探性的意味,他的这次开口显然有一些探究以及怀疑以及其他七七八八的东西在里面。
我一直都觉得我的观察能力可以,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我一直都觉得我的观察能力是不错的。
因为观察能力可以,我就这么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之中察觉到了不对劲。
是的,周围太安静了,安静的太诡异了,诡异的不发生什么事都不正常了。
可不是诡异的不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正常了么?
这要知道我旁边可是还有一位,我旁边可是有一位“祖宗”,啊不对,是管家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