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没有什么读心术就不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左右这多想无益,多说也是无益,那这些东西又是有什么好想的呢?
我思索了一会,终是觉得我的想法其实很对,不仅是觉得我的想法很对,还觉得没有人比我想的这些还更对了。
刚到这儿,我的脸上多了一份不知用什么来形容比较合适的笑,却是很快恢复正常,转而言笑晏晏的和他们聊起天来。
待到天色越来越暗,天空中以及挂起一轮明月我们才停止住了话题,收拾一番之后准备各自各自的家中。
这是顾长悯的王府,顾长悯就是这个王府的主人,既是这王府的主人,那就没有主人放着自己家不回,大晚上把他们几个客人一个个送回家的道理。
可不是?
这退一步来说,人家愿意把苏祁白几个送到大门口,并把人家送到有光亮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要是一个个把人家送回去,那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是一个三岁小孩,还以为人家是一个需要别人带着才能够回到自己家的小少年。
且这要是往不好听一点去说,那可是又给别人生生的送把柄,又给别人送来讽刺他的理由,又或者是讽刺他的借口什么了。
“阿祁,我送你回去吗。”我看着因为七王府和苏家走的路不同而处于这么一个落单状态的苏祁白,思索许久悠悠问了一句。
“好。”苏祁白虽是不明我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出于本能,还是接受了我说的,也是愿意让我送他一起回苏府。
我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老实说当时我很慌,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慌张的那种慌。
能不慌么?
毕竟我刚才提出的这个要求纯粹就是因为为了增加一丢丢苏祁白这个好感添加的非常慢,让人等着非常心慌的家伙的好感度。
我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他会答应我说的甚至于还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他会同意让我送他回去。
我苏九可以发誓!我可以发誓事情就是这样的!
不过这样也好,那样也罢,如今事情发生,我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自己打脸自己,自己不按照自己刚才和别人说的话去做。
我这要是这么做了,保不准人家对于我的好感可就是从头跌到低谷,从头到达了谷底。
所以这就是再怎么,我也得说到做到,也得给人家做一个好榜样出来。
若是我没做出来,后面想要做出好榜样也就困难了很多。
而我可能让事情不做出来最后弄得非常的困难吗?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这么有能耐的一个人要是做不出来这些个东西,要是整不出来这些,那我有何脸面待在这地,又是有何脸面去做这些呢?
什么脸面都没有,这退一步来说,就是他们有这个脸面,就是他们能够面对这些,那也是表面看上去这样。
至于这实际上如何,实际上怎么样,外人也是不可能清楚,我自己也是不大可能清楚的。
毕竟如今事情还未发生,我就是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怕也是不可能的。
苏家。
“你说祁儿又出去了?!”苏淮听到红杏的报道额头上冒起了青筋,整个人可谓是怒火中烧,“这个家伙怎么一点都不让人省心,成天到晚不在家就算了,还整天吊儿郎当,整得全世界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一样,对别人的仇恨那么大。他那个样子,我怎么把这偌大的家业交给他,我怎么给他安排婚事?!”
莫姨娘见苏淮脸色那么难看,轻轻的拍了拍苏淮的背,柔声安慰道,“老爷您消消气,祁儿他啊年纪还小,小孩子嘛,不懂事也是正常的。”
“都快二十了还小?!”苏淮本就不喜欢莫姨娘这病秧子,如今听他这温声细语劝说心情更加不好,“仗着嫡子身份欺负庶母庶子,莫氏你平常就是这么教他,那么照顾他的?!”
“我。”莫氏脸色愈发,也是气急,什么都不顾,冷冷清清道,“苏淮,你质问别人之前也要知道一个是非黑白,也要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质问别人,阿祁这么温润一个少年,怎么可能会做欺负人的勾当,你对他的意见也太大了吧。”
为己则弱,为母则刚的这句话在莫氏身上得到了很大的体现,莫氏也是第一次在苏淮面前发火。
可不是第一次在苏淮面前发火吗?
莫氏在别人面前可都是温润如玉的模样的。
若非她是个姑娘,那简直就是真真的苏祁白第二,是苏祁白的翻版。
只是莫氏并非翻版,不仅不是苏祁白翻版,还和翻版两个字扯不到一点关系。
这也难怪,毕竟这莫姨娘出生于书香世家,又因为自己运气好碰到了一个好嫡母导致于自己十八岁之前都没有受过什么苦,接受过什么罪,不懂人情冷暖,性格温润如玉却也是正常。
同样的,她成为丞相府的妾室之后还是温润如玉,整个人病殃殃的,苏淮自个都很少注意她养成了她的有些唯唯诺诺,过于以和为贵的性格也不奇怪。
毕竟这莫姨娘的家道中落。也不能够怪罪她,因为这又不是人家让她家道中落的。
这家道中落,都是莫姨娘父亲的缘故,若不是她父亲过于注重面子,莫家,根本不会出现如今这个情况。
莫姨娘就是身份在卑微,那也不会自甘成为高门妾,甚至于自己相公都对自己不管不顾,把自己当成陌生人。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