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被皇帝突然的爆发镇住,郑国公的心腹对视一眼,纷纷告罪,他们预料了皇帝的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料到这一种。
其实这些罪证都是假的,皇帝完全可以命人再查一遍,韩俊身正,不可能找到实际罪证的。
郑国公再次进宫见皇后,他跟韩俊已经开战,必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太后叹息着,带着他去见皇帝。
“听闻皇帝今日在朝堂上好大的威风。”
白灰这次没有上前行礼,而是不痛不痒的回一句,“多谢太后挂念。”
“皇帝,韩军罪证确凿,您就算喜欢他,也不该一意孤行”太后苦口婆心的劝说,最后带着点威胁,“若是传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嗤笑皇帝。”
“哦。”
一个字让太后气的差点当场爆发,好在郑国公拉住她,两人轮番劝了一个时辰,白灰时不时回个‘哦’‘呵呵’,天色渐晚,皇帝完全不听劝,两人也只能回去再做打算。
郑国公跟皇帝杠上了,他虽然自己整天在家悠闲的品茗对弈仿佛完全不把名利看在眼里的世外高人,却每天让手下上奏要求处罚韩俊,别的事全都不管,逮着韩俊不放,大有皇帝不答应,就上奏到地老天荒的意思。
其实郑国公没有表现的那么淡然,他心里急得不行,每天都这么闹,朝臣对他越来越不满,通俗点说,路人缘都快败坏光了,外面还有些说他陷害忠臣逼迫皇帝的传言。
转眼过去一个月,就在他决定再弄点真实的锤锤死韩俊时,郑季扬带给他一个消息。
皇帝有孕!
这可是郑家血脉,郑国公脑子发热,激动的热血沸腾,又向儿子确认,“真的?她有孕为何不传召御医诊脉?”
“她怕被太后知道,太后最近一直催她宠幸别的妃嫔,根本不想让她生下有郑家血脉的孩子”
郑国公愤怒的拍了下桌子,“嫁出去的女人果然是泼出去的水,心里根本不向着郑家。”
“皇帝只告诉了我一个人,父亲,您有没有亲信给我几个,我怕被太后知道对她下手。”
郑国公心思转动,笑着拍拍郑季扬的肩膀,“好儿子,才圆房多久就让皇帝怀孕,这可是件大事,父亲会派人守好皇帝和咱们郑家血脉的”
换做平时郑国公不可能搞这么大,但是智商减半后,外加突然的好消息刺激,他膨胀的不得了,只觉得天下就快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整个朝堂都没人敢跟他作对,太后也只能仰他鼻息。
郑国公打算软禁皇帝,等她生下孩子,就扶持皇嗣登基。
正好是新年,朝臣都休沐了,皇帝即使十天半个月不露面也没关系,岑阁老那帮文臣根本不用理会,他有羽林卫在手,控制住皇宫易如反掌。
于是,他选了个好日子,正月初五这天命令羽林卫控制住皇帝
接下来的事发生的非常快,他还没从掌控天下的喜悦中走出来,韩俊就带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两千卫兵把羽林卫打败了,他也被抓起来关进天牢。
隔天,得知皇宫发生大事,百官连忙进宫,皇帝正坐在龙椅上等着他们,她轻飘飘的说一句,“郑国公谋逆,已被韩将军带兵镇压,如今人就关在天牢里”她随手抄起案上的东西扔到下面,“这是他以往的罪证,众位爱卿觉得该如何处置啊?”
罪证当然是沈鹰的,有郑国公联络下属栽赃韩俊的信件,有他和太后往来书信,这里面最轻的罪名就是收受贿赂了。
“陛下您可有受伤?”心腹张侍郎紧张打量皇帝,“郑国公狼子野心如何处置都不为过,重要的是陛下千万保重龙体!”
岑阁老自从先帝去世,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响亮的马屁了。
白灰幽幽的叹口气,“朕一向信任他和太后,却没想到”
随后,她当庭例数太后和郑国公十条罪状,条条罪不容诛!
郑国公一派人腿都软了,岑阁老试探道,“太后许是被郑国公蒙骗了”毕竟是太后。
不用白灰开口,张侍郎反驳,“太后本就不慈,前段时间还让陛下去太庙跪了一夜,以致陛下龙体有伤,多次对陛下呼来喝去,太后寝宫里更是奢华无度,铺张浪费”
他也算代表了皇帝的意思,岑阁老没在多说,太后也算自作自受。
随后,白灰判处郑国公及他的主要心腹斩首,其他家眷全部流放边城,太后赐她陪葬皇陵。
接到圣旨的太后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三样东西,白绫、毒酒、biu,“她怎敢?怎敢?我是太后,是我扶持她登上皇位,她不怕天下人骂她忘恩负义,骂她不孝吗?”
优秀人才顺公公嗤笑,“太后思念先帝,”
罪证当然是沈鹰的,有郑国公联络下属栽赃韩俊的信件,有他和太后往来书信,这里面最轻的罪名就是收受贿赂了。
“陛下您可有受伤?”心腹张侍郎紧张打量皇帝,“郑国公狼子野心如何处置都不为过,重要的是陛下千万保重龙体!”
岑阁老自从先帝去世,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响亮的马屁了。
白灰幽幽的叹口气,“朕一向信任他和太后,却没想到”
随后,她当庭例数太后和郑国公十条罪状,条条罪不容诛!
郑国公一派人腿都软了,岑阁老试探道,“太后许是被郑国公蒙骗了”毕竟是太后。
不用白灰开口,张侍郎反驳,“太后本就不慈,前段时间还让陛下去太庙跪了一夜,以致陛下龙体有伤,多次对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