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城外的一处院子,周围风景宜人,在场的有谢恒之、吕琏、曾经的三表妹夫周群、安王世子,以及另外白灰不认识的七八个人。
她偷偷问系统,“那些不认识的里面有没有穿越女撩过的?”
系统搜查一遍,对照资料,“没有了,宿主放心吧。”
于是白灰若无其事的坐在谢恒之旁边,满脸正色,“先生,咱们以后可就是同僚了,要是有人揍我,您可得拦着点。”
谢恒之给她倒了杯茶,“他们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对你出手的。”
要是偷偷摸摸揍我你就不管了是吗?
“先生,吕公子可能要跟你商量事情,我先走一步...”眼看着吕琏被人推过来,她赶紧溜了。
白灰躲在假山前的树后,时刻观察着周围。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她吓得险些跳起来。
“白姑娘?”
“你找我什么事?”
“只是见白姑娘一人在这,上前说说话。”
来人二十几岁,长相只能称得上端正,皮肤略黑,牙齿却很白。
“原来白姑娘是自己人,那外面的传闻...”
“咳,你懂的,为主公做事,有时候难免要遮掩下。”
那人点点头,表示理解,“姑娘真是不容易。”
为了陛下竟然能完全不顾自己的名声,可见忠心。
白灰冲着皇宫的方向抱拳,“*******,*******!”
对方甚是感慨的向她抬手行礼,“受教了。”
安王世子一杯酒灌下去,猛地起身快步走到白灰面前,“你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好吃好喝好睡。”
“就没想起我?”
“您是哪位?”
安王世子心中一痛,“我们当初明明那么好,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不想走...可以坐马车啊。”
系统:“宿主你现在对前男友没有愧疚了?怼起来这么生猛?”
白灰:“我现在投靠的人可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还有什么好愧疚的?”
很显然,白灰怂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打不过。
现在跟谢恒之都站在了同一阵营,她完全不怂,还很膨胀。
“你!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如此牙尖嘴利?”
“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小肚鸡肠呢!”白灰不屑的瞥他,“我问你,我欠你钱吗?我拿过你东西吗?分开后我说过你坏话吗?”
世子哑然。
“都没有吧?那么我再问你,以当今时代,男女相处,谁更吃亏?”
当然是女子。
“所以你找我干什么?怎么着?还想让我赔钱给你?”
世子脸颊涨红,又痛又怒,“我不是那个意思!”
“以后大家都是同僚,过去得就过去了行不行?”
世子觉得哪里不对劲,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他怎么那么气呢?
“白姑娘这话未免有些欺负人了。”
左啸终于登场!
这位仙气飘飘的琴师,穿着木屐,行走时有风鼓起他衣袖,潇洒fēng_liú。
“世子爷一番真心被你如此践踏,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我践踏的真心多了,他算哪颗小心眼?”
世子:...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左啸一时想不到该怎么怼回去,却又不甘心,便冷笑道,“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周围人瞬间变了脸色,看向这一撮。
对于古人来说,这句话算得上痛骂了。
白灰眼珠一转,捂着心口,发动技能,一口血全都吐到对面左啸身上。
系统:“宿主你吐血技能又增强了,一点都没溅到旁边人。”
谢恒之快步走来,搀扶起白灰,同时手在她腕处按了把。
“左大人醉了,还不扶他去旁边休息?”
他还想说什么,被周围人拉走去换衣裳了。
白灰拿着茶水漱口后,悠闲的靠在椅子上,仿佛刚刚被骂吐血的人不是她似的。
谢恒之从怀里掏出封信,“陛下手谕。”
白灰接过来直接打开看了,随后收好,“先生腰间的这个荷包很有趣嘛,并蒂莲花,喜事将近了?”
“你说这个?”谢恒之把荷包放在面前桌案上,“说起来,这还是两年前你送给我的。”
系统:“宿主露馅了吧?”
“别逗我了,你觉得我能绣出这么精致的荷包吗?”
谢恒之收回荷包,“许是我记错了。”
“先生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胖了些?”
“你这就要开始调查我了?”
白灰喝着茶,“一个人,如果没有更换环境,长胖总要有个理由。”
“你觉得是什么理由?”
“有些人会把不好的情绪时刻压在心里不显露一丁点,但是身体为了释放情绪会做出些特殊动作,比如突然暴饮暴食、饮酒、熬夜...”
谢恒之叹口气,“我却是有些心事,多年未归,我这不孝之徒便想娶位贤妻以安泉下父母。”
白灰假装自己完全没感受到他温柔的视线。
“我去跟你父亲提亲可好?”
白灰抱拳,“所谓壮志未酬何以为家,先生心怀天下,忠君爱国,勤恳敬业,劳苦功高,实为我辈楷模,白灰必将以先生为榜样,为陛下尽忠,为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白灰是谁?”
“我姓白名晚清,字灰,号日天居士”
换了别人必然要懵逼,谢恒之捋着胡子,“辉者,火之光,这字倒是不错,日、天二字你却是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