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佬,你别告诉我你要去偷窥男女主。”
白灰:“文人的事能叫偷窥吗?我是去采风,去体验生活,去寻找素材!”
系统:感觉我的宿主要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白灰熟门熟路的凑近,这次是下午,男女主竟然就在院子里...
难怪要住的这么偏僻。
藤椅上,女主跨坐在男主身上,对方的手从她裙下钻进去...
“啊...”女主压抑着声音,“不要这样...我们进屋去吧。”
“房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我想好好看看娘子。”
白灰:干得漂亮!
“嗯,不行,别舔啊...”
因为女主背对着白灰,她抓心挠肺的想,到底在舔什么?
正捉摸着,她隐隐觉得鼻子发痒,摸上去,竟然又出血了!她不得不仰着头试图让鼻血原路回去...
一张白色帕子盖在她脸上,她连忙抓起擦擦鼻血。
压低声音,“谢谢了兄弟!”
“不客气,叫我先生。”
“...”
白灰回头,看到那位俊秀的宋先生对着她笑了下。
害怕!
宋礼就没见过这样的学生!逃课跑来看活春宫,她可真是能耐。
拎着她脖领子把她提到没人的地方,宋礼咬牙切齿,“好看吗?”
她先是点头,“好看。”反应过来又马上摇头,“不好看,离得太远都没看清。”
“呵呵。”
换做正常的先生必然要被气个好歹,但是宋礼不一样,他默念几句,‘我若气坏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既然你根本不想读书,那把我的书还给我。”
白灰乖巧的点头,“好的先生,我的书在家里,明天去上课时我就给您送去。”
不对劲啊!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悲痛的抱着我大腿恳求我,一定不会再犯错,让我原谅她这次吗?
“哼,我看你也不需要读什么书了。”
“好的先生,那我回去了。”
“...”
眼看她就要走,宋礼一把拽住她衣领,她回头,两人对视。
“明天去上课!”
把他气个半死想跑?哪那么容易?
他要是真放这家伙走,以后他宋礼的名字还怎么恐吓同僚。
“好吧。”
见她竟然还不太情愿,宋礼忍不住质问,“白大丫,我告诉你,再敢逃课,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诉楚氏夫妇。”
白灰指着自己脑门,“看到这个王字没有,叫我白大王。”
说完,她愣了下,“咳咳,我的意思是,我改名字了。”
宋礼重重弹了个脑瓜崩,“大王这个称呼在这沧州里只有一个人敢用的,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整个沧州都是宁王的封地,而男主就是宁王世子。
凶狠的威胁后,宋礼回到家,先掏出小本本,在上面记,‘子戌年九月初三白大丫逃我的课’。
写完不解气的又在白大丫三个字旁边画了个叉。
等攒齐三个叉,就把她干掉!
被他念叨的白灰,又拐到男主家附近,可惜的是,两人已经回屋了。
她叹气,“唉,这男主也太快了。”
系统:“大佬,你想没想过,他们可能只是转移到房间里继续奋战?毕竟是男主,那方面功能肯定超强的。”
白灰看看天色,亮堂堂,没办法溜进去偷看。
难过。
隔天上课,白灰把那两本书带过去,宋礼没接,反而让她默写三字经。
她默写了几十字,觉得差不多了,就停手。
宋礼:想找茬怎么这么难!
还得违心夸这个混蛋。
“不错,你进步很大,只用了这么几天就能默写出这些字,非常难得,继续保持。”
周围小屁孩们都很羡慕她,趁宋礼出去喝水的功夫凑过来问,“白大丫,你怎么学的这么快?”
“对啊,这些字那么难写,我每天只能记住两个字。”
有个小胖子忽然大声说,“白大丫,你个寡妇为什么跑来读书?我娘说,寡妇就该老老实实在家守寡。”
年岁小的还不太明白寡妇是什么意思,好奇的问,“寡妇是什么?”
“就是死了男人。”
“可她爹、她哥哥都还活着啊。”
“就是...”小胖子答不上来,把问话的小孩一把推开,“白大丫,我娘说你这样四处乱跑就是不守妇道。”
白灰反问,“你娘是寡妇吗?”
“你!”他气的涨红脸,“我爹好好的,我娘才不是寡妇。”
“哦,既然你娘不是寡妇,那她怎么知道寡妇该做什么呢?你看,木匠才知道该怎么打家具,铁匠才会打铁,我是寡妇,我才知道寡妇该怎么做。”
几个小孩转念一想,她说的对啊。
连小胖子都懵懵的,“是这样吗?”
白灰往窗外看了眼,“先生回来了,快坐好。”
一句话,就让这些小屁孩老老实实回去。
白灰:忽悠几个孩子,soeazy。
╮(╯-╰)╭
白灰去上了七八天课,把三字经、百家姓背的差不多,于是又开始翘课了。
她先是坐镇子上的牛车去镇上买了纸笔,
回到家摊开纸,研好墨,她沉思不语。
系统:“大佬你在构思作品吗?”
白灰:“你知道写小说最重要的点是什么吗?”
系统:“剧情?文笔?h?”
白灰:“都不对,最重要是先取个好听的笔名,想一想,这本书的作者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