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法初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声。
女子漫步走过来,看着他的眼睛里,慢慢的都是暖意。
“娘!”
法初丢下手里的桃木剑,眼泪不断的涌出来。
“不哭。”
李云舒轻声的说着,手掌摸着他的脑袋,却什么也摸不到。
但那股温情,是空间也无法阻隔的。
“师伯,师叔。”
李云舒对静通二人鞠了一躬,转而看向黎正华,几次开口,才喊出那个称呼。
“师傅。”
“哎…”
黎正华显得手足无措,老眼也是泛着泪光,嘴唇哆嗦道:“你…恨师傅吗?”
“恨。”
“该恨的。”
黎正华笑容勉强,几颗老泪落下,及时的擦去。
“师傅。”
李云舒道:“云舒已死,恩怨已消。请师傅不要再为难我的儿子,不要为难鬼谷洞两位师叔。他们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云舒。”
“不会的,不会的。”黎正华不断摇着头。
“法初。”
李云舒看着放声哭泣的法初,他憋在心里的所有情绪,此刻都在爆发。
“娘一直都在你身边,没有离开。”
“你长大了,是个大人了,要好好照顾你师傅,知道吗?”
“嗯…”
“好了,不哭了。”
李云舒微笑着,转而看向明北,脸色一下变得清冷。
“这本是鬼谷洞与常道观之事,二十年前乾元观不曾出面,二十年后为何出面?”
“当鬼谷洞无人吗?”
“当我儿好欺负吗?”
“铮!”
李云舒曲臂轻抬,一柄长剑斜指夜空:“鬼谷洞李舒,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