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件。
今天看到的一切让他明白，黑暗神书才是最重要最强大的，方尖碑完全不能和它比，那才是自己的首要目标。
看着看着，怀特霍尔抹了抹脖子，总感觉好凉。
不对劲。
不是现在才凉，而是一直都凉。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后面盯着自己，偶尔还会朝着自己脖子吹气。
一只看不见的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那种阴冷让他确定：
真的有人，或者说有鬼。
怀特霍尔一颗心猛地一跳，然后冷静下来。
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他明白了，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不朽铁拳？你看多久了？”
“差不多和你一样久。”老王的声音响起。
“好吧，我投降。”
怀特霍尔非常镇定，脸上甚至露出微笑：“你没有杀我，因为你需要我，对吗？我可以加入你的实验室，为你服务，帮你研究黑暗神书和方尖碑，还有冬兵。你没必要跟着弗瑞，有我帮你，总有一天你可以吞了神盾局，甚至九头蛇。”
“老人家，你似乎太高看自己了。”
老王的身体很快变成实体，在其他人开枪前，将他们全部消灭，包括巴克希。
只留下了怀特霍尔。
这让怀特霍尔更加安心。
他很清楚一个顶尖科学家的重要性，神盾局关了自己44年都舍不得杀，身后这位当然也一样。
他更清楚自己的信仰不是九头蛇，他只是要借助九头蛇的力量，来实现自己的梦想：
追逐神话，解剖传说，改造自己，统治人类。
或许可以借助不朽铁拳的力量。
可惜他如论如何也想不到，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去开飞机，回实验室。”
老王说了一句，忽然手机响了。
屏幕上，一颗跳动的卤蛋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