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之下,叶天可不认为他面前跪在地上的车把式胆敢欺骗自己,脸色一瞬之间就阴沉下来,布满血丝的双眼闪烁着凶光,握着手里的枪,浑身上下充斥着戾气。
“爷!饶命!饶命!小的知道的全部都说了,求求您行行好,放小的一条生路吧!”跪在地上的车把式一直在偷瞄着叶天,心中不停的期盼对方能够饶他一命,结果,一下子被叶天的模样,误以为叶天要动手杀他,整个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吓得胯下一股暖流涌出,瞬间浸透了裤子,地上渐渐出现了一滩子水渍,整个人一把抱住了叶天的大腿,向着叶天不停的哀求着。
叶天哪里会想到,他面前的这个车把式竟然会如此的胆小,瞧着这个抱着他的大腿,朝着他的裤子上抹着鼻涕眼泪的家伙,尤其是地上的那滩子水渍,叶天紧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嫌弃,还没有等他怎么样呢,这家伙就已经是被吓尿了裤子,属实是够极品了。
对于叶天来说,这会他面前的车把式,已然是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面对着这个车把式的哀求,叶天已然是有些不耐烦,再加上,这个家伙鼻涕一把,泪眼一把的抱着他的大腿,无疑是让意识到自己行动计划,已经泡汤很是窝火的叶天感觉到了极其的反感。
“你大爷的!”叶天抬腿一脚便是将这个家伙给踹倒在地上,布满血丝的双眼涌动着浓浓的杀意,俯身上前,紧握着手里的手枪,那黑洞洞枪口直接顶在了被他踹倒在地的车把式脑门上,嗓音低沉,故作冷冷的对着车把式威胁道:“今天的事情,最好给我烂到肚子里,若是你敢当着别人说出去,我便把你崩了......!”
说着,叶天不禁将手里的枪在车把式的脑袋上顶了顶。这可把倒地地上,感觉到脑门枪口散发出一阵阵寒意的车把式,吓得哆嗦成了一团,整个人浑身直打颤,眼中充斥着恐惧,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只能是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叶天瞧着这个车把式的模样,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必这个家伙怕是没有那个胆量说出去,随即起身将装备着消声器的手枪别再腰间,转身头也不回在迈步离去的同时,伸手从系统仓库之内掏出了一把银元,连数都没有数,直接向着身后瘫倒在地上,已然是都被吓傻的车把式扔了过去。也算是对这个车把式的一点点补偿。
整整不下十多枚银元,十分精准的一下子落在了这个车把式的面前的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叮叮当当.......”响声,这个瘫倒在地上,被下个半死,都已经是有些傻了的车把式,眼睁睁的看着散落在他面前地上的那些银元。一时之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足足过了半天的功夫,感觉到了自己裤裆凉意,这个车把式这才惊醒了过来,瞧着刚刚拿着枪顶着他脑门的这位爷,已然是早就不见了踪影,已然是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子算是放了下来,直接仰面躺在地上,甚至是连面前散落一地的银元都感觉不香了,
若是换做以往,一下子见到这么块银元,他怕是早就已经是迫不及待,欣喜不已的的动手,将银元全部捡起来揣兜里了,深怕会被别人捡走了。可是,现在他整个人可谓是后怕不已,头一次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离自己会这般近。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至听到了一旁拉着马车的马匹打了一声响鼻,马蹄子刨在地面上“铛铛”的声音,这个心有余悸的车把式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此刻,叶天走在大街上,阴沉着脸,双眼布满了血丝,眼中闪烁着寒光,心中无疑很是窝火不已,一副生人莫近,仿佛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一般,若不是顾及到来来往往的行人众多,偶尔还有一支巡逻的守军小队经过,叶天一直极力的控制着心里的火气,否则,怕是直接就要当街爆发了。
整整折腾了大半天,本以为能够简单、直接粗暴便可一举将城中的守军解决掉,已报深仇大恨。
结果到头来,除了知道了一点少量关于兵营里面的情况,以及包括守军团长在内,一众负伤的守军伤员全部在医院内进行救治以外,并无太多有价值的东西,他那个刚刚在守军兵营外,所谋划好的复仇报复行动计划,无疑是彻底的落空无法继续实施下去,这让叶天又怎么可能会不窝火。
要不是叶天并没有被仇恨冲晕了脑袋,那个车把式这才会得以活命的机会,否则,怕是那个车把式已然是横尸在胡同内,早就已经是小命不保,而绝不仅仅只是遭到叶天的威胁恐吓那么简单了。
叶天现在别看很是冷静,但脑海里却执着于报仇雪恨,已然是都变得有些一根筋,只想着报仇的事情。
走在大街上,心有不甘的叶天大脑飞快的转动,由于守军兵营戒备森严,他这会除了动硬的以外,根本没有机会潜伏进去,叶天又不是个憨憨,眼下这种情况,人单势孤的他想要同城中的守军部队硬钢,根本讨不到什么便宜,甚至是很有可能仇没有报了,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叶天一心想要报仇是不假,但是,这种赔本的买卖,不到万不得已,叶天是说什么都不可能回去做,无法能够潜入守军兵营的他,也只能是暂时放弃了继续对守军兵营下手的打算,不禁将注意力转向那个车把式所交代,那个他一枪没有干掉的守军团长的身上。
虽然叶天心里很清楚,这个作为罪魁祸首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