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看着夫人那声色俱厉的样子,任长喜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点头哈腰的进了屋,虽然说仍然在尽可能的与即将发飙的老伴儿保持距离,但是那个嬉皮笑脸的态度就跟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似的。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太太就跟变魔术似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就抻出来一个鸡毛掸子,大有准备严刑逼供的架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给老娘老实交代,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没……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任长喜摇头晃脑的对答如流,对于她问的这个问题他少说回答了好几百遍,俨然已经轻车熟路了,什么“亲亲,么么哒,我对你的爱比山高比海深,纯白如纸,皎洁如月,我爱你,就像轻吻大地的雪……”反正就是哄女人这一套词儿呗,经过这么多年的练习简直已经是倒背如流张嘴就来。
“别说那没用的,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这些天你就不对劲,说不出来的反常,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顿甜言蜜语的狂轰滥炸,老太太的气总算是消了一些,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我跟你讲喔,是这么回事儿……”任长喜柔声细语的解释了一遍,说完还掀起了衣服,果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遍体鳞伤,摸一下哎呦哎呦的直叫唤,老太太眼泪都下来了,哭得哗哗的,那叫一个心疼,“老爷我错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以后睡觉我都给自己绑上好不好。”
“别别别,你这么干别再让人误会,回头再说我为老不尊,口味重什么的,就这样吧,以后注意点儿就行。”夫人冷不丁这么善解人意整得任老爷子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儿的嘿嘿傻笑。
老两口子都以为这样一来误会就解开了,没成想第二天早上任老爷子伤的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