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按照吩咐废了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不止是身体,还有他们那些纨绔的生活,家族企业所有见不得光的一面顺便也被连根拔起。
不知道药效有多强大,燥热让苏林语神志不清,身体软了下来。
她现在只想找个人救赎自己。
于是撑着软软的身体,两只手攀在潭城的脖子上,红润的唇前去索吻。
潭城面色始终阴沉着,一只手控着方向盘,腾出另一只手把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毫不心软。
“唔,难受……”
苏林语的眼角染上了粉红,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被拒绝之后委屈的撅起嘴,嘟嘟囔囔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然而潭城丝毫不见心软,语气冷的足以浇灭一颗滚烫的心。
“自己惹的事,要靠自己解决。”
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苏林语迷茫的看着男人,似乎听不懂他的意思,抬头却把他冷漠的表情看的分明,于是尽管没有力气,还是要强的撑着身体自己下了车。
潭城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的楼梯时,见她险些摔倒,男人去扶他的手在空中抬起了一半,又看到苏林语扶住了门框。
“哎呦苏小姐这是怎么了?”桂婶开了门,连忙去扶苏林语。
“没事,这里交给我,你去睡吧。”
潭城关了门,从桂婶那里接过了苏林语。
桂婶识时务的点点头离开了。
扶着苏林语在沙发上坐下,潭城收到了常欢的消息:报告总裁,一切处理完毕。
他放下手机,一想起晚上那个男人搂着苏林语的腰,他就恨不得将那个人渣给碎尸万段。
失神间,女人小小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大腿,潭城侧过头,清楚地看到了苏林语眼中染上了一层的情欲。
见他没有拒绝,苏林语伸出另一只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等她再要往下的时候,忽然被潭城抓住手腕放下,自己单手重新把扣子系好。
见他这么做,苏林语似乎更加委屈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的马上就要留下来。
女人红着鼻尖和眼眶,长发柔柔落在两侧,由于药物的刺激脖子手臂以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这样的风景,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不为之所动,更何况眼前的女人还是被潭城放在心底疼惜的。
可是他不能让苏林语仗着自己宠她,就越来越任性。
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他都要让她变得懂事,强大起来。
修长的挑起女人小巧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开口,“要帮忙吗?”
苏林语点点头,无处安放的扯着他的一角,“城,我错了。”
这个字叫的潭城心里痒痒的,好似一支羽毛轻轻落在心底,于是俯下身,吻住了女人娇艳欲滴的唇。
不想男人忽然又停下来,托着苏林语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边蹭了蹭。
收起心里的那份爱怜与疼惜,潭城半搂半抱着带着苏林语去了浴室。
她站在蓬头下,下一秒就被劈头盖脸淋下来的冷水冰的清醒了不少,她猝不及防的呛了一口水,有些愤怒的望着潭城。
“你干什么?”
想不到犯了错的小野猫居然还会冲自己发脾气,潭城就站在一米开外的位置看着苏林语,语气冰冷得如同在与陌生人对话。
“惩罚你。”
惩罚你一个人在三更半夜的跑出去,不顾安危,任性妄为。
惩罚你被救了不知感恩还要发脾气。
惩罚你遇到什么事不问也不问就去乱猜,而且对我不信任。
聪明如潭城,自然猜到了苏林语今天一系列行为的原因,虽然他很开心女人会为自己吃醋,但是一码归一码,该让她清楚的道理,还是不能含糊。
冷水的原因,苏林语头脑跟意识都清晰了不少,她终于清楚潭城不会帮自己了,于是扬起头承受着冷水的冲击。热得如火的身体碰上冷得如冰的水,就像轮船撞上了冰山,碎片搅得苏林语浑身开始疼痛,身体仿佛坠了海一般的沉重起来。
从酒吧回来,又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挨到药效过了,毕竟身体素质不错,苏林语恢复了一点体力,起身去拿浴巾擦拭身体。
潭城张了张嘴,终是一言未发。
她没看到男人一般,给自己披上浴巾便上楼回了卧室,顺手把门给反锁上。
苏林语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片刻之后,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顿了顿,又听到站在门外的人轻轻的叹息声。
“好好休息吧。”
淋了近二十分钟冷水的身体又开始由热变冷,药效加上直接淋水的折磨,叫苏林语冻的在被子里打颤,无声的泪水落在枕边。
迷迷糊糊了大半个晚上,她才终于因为疲惫渐渐睡着。
潭城放心不下,第二天一早就在桂婶那里拿了卧室的钥匙,打开了门。
女人把整个身体都缩在被子里,露出来的脸颊通红,潭城立刻警觉,照理说她的身体早应该恢复正常了。
大手覆上苏林语的额头,潭城的目光微微一震。
这女人……居然烧的这么厉害。
怪不得睡得这么熟,卧室里进了人都没有醒。
潭城打了电话给私人医生,随即开始自责起自己的不细心。
怎么能放心让一个被下了药,又淋了冷水的人直接去睡觉呢?退一万步讲,他昨晚也该陪着她。
检查结果就是身体虚弱加上着凉,而且正赶上苏林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