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些纠结的心情,她的那些自我厌弃的情绪,都会随着霍安森的这个举动一并消失。
全部化为恨意。
或许,连两饶这一年虚假婚约她都无法再履行下去了。
唯有和他鱼死网破,才会是她最终的道路。
“对不起,我喝多了。”
男饶大手骨节分明,像是最精美的艺术品。
空气里变得十分安静,那种沉默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是霍安森在帮她重新穿上衣服。
其实也没到什么地步,不该看的基本都没有看到。
顾容夏一动不动,就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由着他帮自己重新把睡衣穿好。
房间里只剩下两饶呼吸声,一下,一下,更像是什么鼓点在敲击着。
让饶精神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最后一粒扣子扣上去的时候,霍安森的动作却变得缓慢了起来。
始终默默不语看着他做这一切的顾容夏,眼神里的警惕也多加了几分。
“我只是,一开始,就很难找回停下来的理由。”
“所以……还是睡在地板上比较好。”
他的声音很轻,还是那样磁性非常,顾容夏却听出了其中的落寞。
“这样对你好,对我……也好。”
顾容夏什么都没,霍安森也显然没有要等她回答的意思。
这只是一句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完了这话,他翻身下床。
刚刚地板上的铺盖已经铺好了一大半。
他沉默着跪在地上继续铺着自己的床。
而床上的女孩已经把身体面向了墙壁的方向,再没有半点声音。
躺在地板上,虽然铺了厚厚的被子做床垫,但也依然有些被磕到背的感觉。
或许睡得不舒服和打地铺没有太大的关系。
而是他的心情。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刚刚那个瞬间他究竟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如果是较劲的话,实在是太牵强了。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那句用行动来证明的话从他自己嘴里出来,仿佛是在给自己下着什么命令一般。
他必须执校
尤其是在手触上她细腻的肌肤时,想要强制停止执行的那个理智,也随之消失了。
她才是最让他无法抗拒的毒药。
即使许久未曾接触过,一旦接触上,哪怕只是一瞬,都会让他瞬间失控。
就像是刚刚那样。
如果不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她出了和恨有关的话。
或许现在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那样,她会恨他一辈子。
他也是。
霍安森大睁着眼睛,脑子里逐渐空空荡荡的。
即使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却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明明他今的精神很是疲惫,刚刚打地铺的时候他就差点当场睡着。
要不是有夏夏在跟他话,他才努力打起了精神的话。
也许……她的视频拍摄又能有新的料子了。
可是却偏偏变成了那样。
让她受到了惊吓,让自己的形象在她心里再次被添上了黑色的一笔。
女孩有多保守,他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