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丹甚至不怎么真诚的对围观群众兄说了一声,“抱歉,家弟被宠坏了。”
围观群众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显然比他们大的多,心态很好,也很宽容,并没有揪着不放,知道今天的游戏玩不下去了,摆摆手道:“走吧走吧,管好自己的嘴,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自我感觉良好得很。
广角按着七不平八不愤的广白离开了。
“我名贪狼,兄弟怎么称呼啊?”贪狼觉得这兄弟挺对味儿,笑着问道。
围观群众挑眉,似乎对他和苏博本是一伙,却又对自己示好感到惊讶,“陆仁嘉。”
贪狼嘴角一抽,“啥?”路人甲?
陆仁嘉显然已经习惯了贪狼的表现,耐心解释道:“陆地的陆,仁义的仁,嘉奖的嘉。”
贪狼恍然,“哦哦哦,这个陆仁嘉啊。好名字好名字,这名字通俗易懂又好记啊。”
陆仁嘉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狗屁通俗易懂,他知道自己名字什么意思吗?
独一针简直要被这俩人逗死了,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陆仁嘉朝她看过去,顿时眉毛高高挑起,不甚礼貌的嘬了一口后牙花,道:“真是人才处处有,怎么都跑我眼前晃悠来了呢。”
独一针把这话当成了对自己的夸奖,笑的越发灿烂,“陆公子可有同伴?若没有的话,可否来我们落脚处坐坐,我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很是好奇,不知陆公子可否解答。”
陆仁嘉可有可无的道:“同伴不是东西,跑了。给你们解答昨晚发生了什么,倒也可以,只是……你们拿什么作为报酬?”
嫜橙轻声浅语道:“大家进入骖境都是孑然一身,又有什么能作为报酬呢?”
陆仁嘉哼笑,指着独一针的长发道:“别人没有,她可有。”
这人竟一眼就看到了缠在独一针头上的黑丝。
“昨晚的事情竟然抵得上一个带进骖境,且能直接伤害人本命灵宝的宝具,我倒是很好奇了。”独一针抬手摸了摸,黑丝落到掌心,而后缠在她指尖,笑道,“就是不知道陆公子觉得值不值?”
陆仁嘉光棍儿的耸肩,“值不值看你们,问我,我就觉得值。”
独一针哦了一声,“这样啊,那我觉得不值。”说罢,半点要和他继续废话的心思都没有,转身就走。
陆仁嘉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明明刚才还很好奇,而且对他也很有兴趣的,怎么一言不合就走人呢,这不合常理啊。
可独一针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她这样,陆仁嘉反而对她感兴趣起来,连忙叫道:“诶诶诶,别着急嘛,你觉得不值就不值好了,我不要你的宝具,白告诉你怎么样?”
独一针回头朝他龇龇牙,“不怎么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愿意白告诉我,我还怕你胡说八道忽悠我呢。”
嘿,这丫头性子够辣啊。
陆仁嘉这人贱骨头,人家越是不乐意搭理他,他就越是上赶着倒贴,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不由分说就开始叭叭,“我和你说啊,保证都是真的,昨晚上这里跑来一只啸月狼,啸月狼知道吗?不知道也没关系,简单来说就是一只能够站立行走的狼,来了就和众人打起来了。他们合力打死了那只狼,谁想到紧跟着又来了两只,把方圆三里内的人都惊动起来杀狼……”
贪狼看着跟屁虫一样跟在独一针屁股后面走的陆仁嘉,嘴角抽搐,对嫜橙控诉,“明明之前我问他,他说站的远没看见来着……”
嫜橙微微蹙眉看着陆仁嘉的背影,开始对自己的直觉产生了怀疑,怎么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