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十……十枚?!”柳妹儿的腿肚子都激动得抖了起来,她难以相信地看向了那富贵公子,又敬佩万分地看了看林见秋。
“去吧,我们的头牌,好好伺候他。”林见秋说道。
“林公子,改天……我会好好的……重重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地伺候伺候公子,略表谢意。”柳妹儿的小手从肩膀上顺势而下……
不得不说,人能当头牌,不仅仅靠的是美貌,还靠技术。
就这么一下,这位金满院的蝉联三年屹立不倒的头牌,让林见秋见识到了何谓技术。林见秋低着头看向了自己的裤子……
这一次,心服口服的不但是十八岁年轻的身体,连他这个32岁的灵魂,也彻彻底底地心服口服。
技术总监级别的人物啊,这柳妹儿……林见秋心想。
“哈哈哈哈,今日抱得美人归,诸位,承让了!”富家公子极其得意地站了起来,朝着满场的书生们拱了拱手,在羡慕嫉妒恨中,揽过了风情万种的柳妹儿的腰肢,连酒水都不想喝了,迫不及待地抱起就往楼上的厢房走去。
“公子,来……吃这个菜……”一位姑娘娇媚地说着,夹起肉往一位公子嘴巴边上放。
“起开!”方才还高高兴兴的公子,此时一脸不悦。
“我看其他书生的脸色不太好啊。”王妈妈身边的小厮看在眼里,这可不是一位公子不悦,满屋子公子都不悦。可又没法子,谁要那人出得起十五金呢?
“不慌,给林见秋的笔墨备好了没?他有法子,一切听他的调摆。”王妈妈倒不慌,林见秋早已把法子告知,她心里明白,只要按照他的法子,这局面能稳住。
等这位胜利者抱着柳妹儿上去了后,林见秋站在二楼的表演台子上往下一看,只见书生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气氛明显没有方才好了。
这时,他暗示跳舞的姑娘们上台,而自己则在台子的边上坐了下来,拿起了笔,在粗布上写着什么。
“这上头怎么还有个桌子呢?”一书生好奇地看了过去:“从未见过在舞台子上还放笔墨写东西的,难道表演写字吗?”
“我听说门口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便是这人写的。”
“还别说,就在这两句诗词,这公子才气逼人,为何不去考取功名,反而在这烟花之地浪费呢?”
“真晦气,我看啊,这什么锦鲤不锦鲤的,全是胡诌。怎的,难道睡了那妞,就能中了?”
“就是,不就是这会舞文弄墨的小子诌出来的鬼神玩意儿……”
公子们议论纷纷,一些心大些的公子则继续与身边的姑娘寻乐,而一些计较的公子则铁青着脸,只觉得晦气,你一言我一语地喝起了闷酒。
不用说,如果不把氛围扭转过来,会如同林见秋所说的那样,明儿,这锦鲤传说就会被这一群郁闷的书生们说泡汤。
“林公子在做什么呢?王妈妈,他不会捣鬼吧?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那小厮摸着下巴,皱起眉头,他看向林见秋,见他一直低头画着什么,那笑容似乎有些诡异。
“他能起什么幺蛾子?要是敢当场起幺蛾子,立刻轰出去,打他五十大棍。”王妈子狠笑一声。从来没有人敢在她的场子闹事。
一舞毕,林见秋再次上场,举起了手中的布块的同时,他拿起旁边的鼓槌,轰地一下敲响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