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帆骂道:“奶奶的,这阵法跟下连着呢,怎么阵眼一破,地宫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大家不由自主的走到近前,以为又跟刚才似的,地面裂一个洞口,里面有下去的楼体,还是木质的,有翻板转刀。
直到大家走到跟前,才知道错了,眼下的洞口里并没有什么楼体,反而两个庞然大物从下面缓缓升起了。
轰隆!轰隆隆!庞然大物竟是两座高两米,直径一米多的黑色祭坛,在祭坛体表还弥漫着很多金色的符文。可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当祭坛全部升起来之后,祭坛的里面竟然冒出了两个脑袋祭坛是的表面有很深的凹陷,好像两个小型花坛。
“唐院长?”
“蛊,蛊王?”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祭坛里怎么会这样?”
“大家退后,赶紧退后。”
“……”
大家七嘴八舌的叫嚷着,最后都跟着元初退后。左边的祭坛里是唐院长,他的脸色苍白,正用一种非常痛苦的神色看着我们,右边是蛊王那老棺材瓢子,脸上的褶子,脖子上的银环,跟刚才提着灯笼的家伙一般不二。不过他的脸色跟一样,苍白无血,眼神瞳孔挣扎下一秒,两人从祭坛里伸出了两只手,拄着祭坛的边缘,撑起了身子,腰部以下的躯体竟然都不见了,一片黑烟盘绕在腰际,貌似他们的上本身就被这片黑烟托着。
张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颤抖着对唐院长说道:“您,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唐院长冲着大家惨笑,想开口,但却说不出话来。
张三连忙道:“唐院长,我先救你出来。”说着,他就要过去拉唐院长。谁知唐院长一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和蛊王已经无力回天,即便出去也同样没有活路。不过你们能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唐鲤急声道:“唐院长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院长咳嗽了一声,指着蛊王说:“你们是跟着他一路走过来的,对吧?”
大家纷纷点头,眼中充满焦虑。
“其实刚才的一切,都是蛊王故意为之,就是把你们引过来,因为这地宫里有一个秘密!”唐院长说道。
唐鲤心下暗道:“蛊王明明跑进了暗门,怎么一转眼就在祭坛中了,并且还没有了双腿,难不成他们是中了邪术?”
唐院长看向了蛊王,而蛊王呢抽搐了一下嘴角,操着一口苗疆口音,说道:“刚才你们看到的蛊王,其实是我用神通幻化出来的,将我的一缕魂魄,寄生在一种蛊虫身上,所以你们看不到煞气。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找一些帮手,来揭开这地宫的秘密,没想到把你们给盼来了。”
原来是用蛊虫作的法,难怪没有煞气,还是冤魂的形态呢。
唐鲤问道:“不过那个黑皮灯笼,又是什么?”
蛊王说道:“这黑皮灯笼上的咒,是传音咒,打进地宫,是要召唤帮手的。”
说着,蛊王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喷在虫子身上,虫子立马冒出了一片白烟,口中还嘶叫一声。这是飞蚕蛊,跟着它就能找到控制那个高手的阵法。
现在可以拘魂了,在惊骇苗疆蛊术的神奇之时,周一帆赶紧念拘魂咒,等念完之后,咬破了舌尖,在唐院长和蛊王的脑门上分别话了一个咒文,最后大吼一声:“疾。”随着嗡嗡两声,他俩的脑袋震动了一下,然后一缕黑气从五官七窍里涌现出来,周一帆赶紧招手一抓,分别存入两个魂瓮当中,与此同时,唐院长与蛊王的头就被黑烟彻底吞噬了,两个大活人没了,要不是周一帆先一步拘了魂魄,肯定会魂飞魄散!
张三红着眼喝道:“给我杀!”
话音刚落,张三的子弹就暴雨一样倾泻出去,正好打在了两团黑烟上。黑烟中立即迸发出凄厉的惨叫,并且黑烟的范围扩散,交织在了一起,
可这个时候,半空中那个飞蚕蛊猛地震动了一下翅膀,对着地宫的入口就飞了出去,知道飞蚕是可以找到阵法的,于是大家在出了地洞后,越过一地的碎石头,也就是碎裂的那三根柱子,最后攀爬木质楼体上去了,等重新回到墓室后,发现飞蚕蛊在围绕着七口银色大缸转悠,我心说难道那个无形的阵法就在这大缸里,可阵法虽然是无形的,但里面关着那个高手,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在这么狭小的地方吧!后来飞蚕蛊放弃了大缸,直接飞了出去,外面是回字局的墓墙,大家脚下的步伐飞快。最后飞蚕蛊停留在一个简单的墓室跟前,就是之前那个殉葬墓室,里面有古董和牛马的骨头,当时对于这个殉葬坑还非常诧异呢。这间墓室总共也就是二十几个平方,没有石门,只有一个简单的门户,里面都是灰尘,蛛网,还有一些丝丝缕缕的煞气。再看飞蚕蛊在空中吱吱叫着,似乎要跟我们表达什么意思。
这时候周一帆怀中的魂瓮颤抖了一下,瓮中传来了蛊王的声音:“应该就是这里了,并且你所看到的东西,也不见得是真的,这阵法具有非常大的迷惑性!”
这个墓室总共就这么大,很真实,蛊王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告诉大家,一会儿一定要跟着飞蚕蛊走,它会指出几个方位,然后你们就对着这几个方位攻击,很快就能撕开阵法的一角,到时候就啥都明白了。
话音未落,飞蚕蛊猛地钻进了墓室,先是落在了一面墙上,唐鲤甚至看到这小东西还对着墙壁点了点头,随后又落在了一个墙角,同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