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又没胡说!”九九道。
杨天宝气呼呼道:“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家的房子到底哪儿不行了?”
九九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我为什么要说,你们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从院子里走出一个老太太,岁数可不小了,走路颤颤巍巍,杨家这帮人看到老太太,脸色好转了一些。
杨天宝道:“奶奶,你怎么出来了,风大,回屋吧。”
老太太踮着脚给了杨天宝一个嘴巴,抽的脆响。
杨天宝捂着脸傻了:“奶奶,你。”
老太太都没牙了,但说话铿锵有力的:“一帮猴崽子,无法无天了是吧,你爸的死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叫人家赔钱。当初你们去闹事我就拦着,可我拦不住啊,现在人家登门了,你们又要折腾,是不是我也死过去,你们才踏实!”
杨天宝一脸便秘状:“奶奶,你看你说的什么呀,老骚带着这帮肖兔崽子,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老太太是明事理的人,元初上前恭敬道:“老人家,听说你家里出了大事,就特地过来看看,我总感觉你儿子的死有蹊跷,没那么简单。”
杨天宝耳朵多灵,立马跳出来大吼:“奶奶,你听到了吧,他们承认我爸的死,跟铜镜有关系,那铜镜就是一件邪器。”
老太太道:“就算是邪器,那跟人家卖古董的有什么关系,这古董又不是他制造的。现在人家不计较之前的事情,找来了高人,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咱们么。天宝,你听我一句话,你爸人都走了,我比你难受,但这世界上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奶奶活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没见过,我可以肯定,如果不把此事解决清了,咱们家以后安生不了。”
老太太在家里的似乎非常有威信,杨天宝咬了咬牙终究没有说出什么。
就这么着,老骚与唐鲤一众才顺利的进入了杨家,不过这家人的态度跟先前有了差别,不那么仇视了。
杨大拿的死亡地点是一楼的卧室中,由于杨大拿的老伴早逝,所以他死的时候,没人发现,等发现了尸体都凉了。
进入屋子后,或许因为心理作用的缘故,唐鲤似乎还能闻到血腥味,不过屋子里很干净,没有任何血迹。
元初四周打量着,应该是在寻找阴煞之气,可片刻后他也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发现,出了人命,铜镜已经被警察拿走,当成了凶器或者证物,唐鲤也根本看不到。
杨家人都堵在门口呢,可是啥也没发现,这要怎么收场呀。
就在这时候,唐鲤忽然灵机一动,找不到铜镜,那就把杨大拿的鬼魂给召回来,到时候一问便知。接着唐鲤就跟杨家人找了一些杨大拿生前的贴身衣物,老太太不明所以,问要这些东西准备做什么,九九凑到她耳朵上说了一句话。
老太太浑身一哆嗦,眼睛瞪圆了。
临了说一句:“原来真是碰上高人了,我这就找去。”
同时,她还把杨天宝一帮人轰出了门。
能招魂就是大师?唐鲤暗自偷笑。等人都出去后,
这时候老太太回来,拿了一些儿子的贴身衣物,眼圈儿红红的,问道:“小师傅,真能召回我儿的魂吗?”
唐鲤安慰道:“放心吧,奶奶。一定能。”
老太太非常高兴,高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然后转身走了。
见老太太走了,唐鲤立即祭出了一道招魂符,平铺在床上,上面压着杨大拿的衣物,口中念诵道:“混元传牌令,金刚两边排,万里追魂至,快归本性来!”
唔~~~
青天白日中,忽然刮来一阵风,老骚见唐鲤念咒画符,完全惊呆了,或许他没想到,水伯的这几位忘年交竟然真的这么厉害,但下一刻,唐鲤一颗心就沉入了谷底,因为根本没有半点阴魂的影子。
“奶奶的,没有召到杨大拿的阴魂!”唐鲤道。
元初把脸一沉:“枉死鬼,不会这么快投胎的,这里没有的话,一定在别的地方。”
苏禾想了想,道:“难不成,阴魂还在,在那个铜镜上面!”
老骚一拍大腿:“这可糟了,铜镜早就被警察封存了,咱们哪儿找去!”
就在此刻,老骚的手机响了,等接通之后,直接蹦了起来:“什么?他也死了!”
老骚一惊一乍的把唐鲤整毛了,谁又死了这是?
就听老骚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说完,把电话挂了,老骚骂了句见鬼,脸上阴晴不定的。
元初沉声问:“马伯伯,出什么事了?”
老骚缓了缓情绪,说:“这事儿真是邪性了,当时那面铜镜就是从一个老农手中收的,现在他也死了,刚刚是派出所刘大队给我打的电话,叫我赶紧过去一趟。”
唐鲤道:“马伯伯,您别着急,把事情讲清楚。”
老骚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说道:“这老农定州县城北边的王各庄的,全名王玉柱,是个光棍汉,今天凌晨在自家屋里自杀了,还是收电费的人发现了尸体,然后屁滚尿流的去报了警。但最可怕的是,王玉柱的死状跟杨大拿一般不二,都是用铜镜开膛破肚,然后揪出肠子勒死了自己。”
苏禾道:“怎么会这样,再说了,铜镜不是,被警察封存了吗,怎么又,跑到老农家里了!”
老骚一脸恐惧:“我也不清楚啊,刘大队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铜镜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