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着他的故事,听着心惊胆跳,对我来说这是个很艰难的过程,因为如同描述的那个曾经发生的一场血腥的事情。
他对我来说真的很难接受,对于一个人来说就有种的伤口重新被揭开完。
就可想而知这种难受的这种程度是会有多大。
我没发出更多的具体的声音,我知道他一定会把这个案子过去告诉我。
何必要去拒绝他的这种回应呢?
因为当他们是完全说出来的时候,也许对他来说是一个挺好的事情,缓慢的过程,发生什么样的一个过程。
但是他愿意重新去回味,又会重新去想这个事情,那么就意味着他可能要重新去面对这个事情了。
不管的事情整体的过程会发生什么样。
但是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解决的方案。
他似乎在控制着他的情绪,控制着他的紧张,控制着他的颤抖,控制他的所有现在一切不安。
他深深的吸在一口气,紧紧的拥抱着我。
我知道他在努力的克服着这一些对他造成非常焦虑的一种各种情绪。
“我知道这种东西可能故事很漫长,但是这真的是一个非常痛苦的事情,我现在回想这些曾经发生的事情,我都有一种活在梦里面,那天我永远失去了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我永远记住那一刻!那个黑人的右脖子,上面是长了一个黑色的疤,这个人我在寻找他多余的,我相信很快的,有东西在这里你不要太担心,为我的父亲母亲报酬是我必须要做到的事情,为人子女如果做不到的东西,我如何以后去面对我的父母?”
“那锦堂放心,这些人终将有一个报应,天道轮回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一定会把人给挖掘出来的。”
他似乎对我这句话没有太多的回忆,似乎还沉浸在他那个曾经的那个时光里面,他无意识继续的缓缓的说道。
“当我被打晕的时候,我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陌生的地方是我从来没来到过的,那里有个非常高贵的美丽的女人,这个女人就和我母亲的年龄差不多,但是她的身份我当时一直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是一个很神秘莫测的女人,旁边有很多的佣人在服侍着他,他从来不会轻而易举地露面。后来在很多人的谈话之中,我终于知道她的名字叫纳兰格格。”
我当听到这里的时候,我非常震惊,我震惊的无语。
从的名字很熟悉,熟悉到让人觉得好像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真的有熟悉的味道。
这个可是今天早上他们在开堂拜祭祖宗时候有个排位就是纳兰格格!
难道当时收养他的人果然是纳兰格格,所以话在今天拜祭祖宗的时候,才会去专门去祭拜纳兰格格。
原来纳兰格格就如同给了他第二条生命。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当然好像有些头绪了,原来今天拜祭祖宗的时候都应该原因是如此,要不然不会把他的牌位当成如何珍贵的牌位去理解。
当他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深处都有那么一种激动,好像我跟着名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我又说不出来是哪种关系,但是不言而喻,我应该对这名字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情实在里面,但是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是因为这位格格曾经帮助过那锦堂吧。
“后来我一直在纳兰格格家里面住着,纳兰格格也一直在照顾着我,后来我才知道纳兰格格她一直很神秘,是因为他一直在照顾一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是他的亲生的孩子,所以话他用尽全部力气再去照顾着,加上他的产后体质比较虚弱,绥化一直不是很经常出访的,但是我经常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小孩子的哭声,那可是一个非常清脆的女孩子的声音……”
我静静的听着,我感觉到没有什么特别多的东西,但是仿佛是那锦堂,他不仅如此,他用一种非常深沉的眼光看着我,一直看着我,好像把我融入到了一个深深的大海洋里面。
我不理解他这种眼神的意味,但是我只知道这个故事对他来说很重要,难道这个女孩子就是传说中跟他一起长大的村里祖玛的女孩子。
也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女孩子的背影,这个女孩子的背影存在。
她们之间应该是一种很多的一种亲情嘛,或者说是有某种在竞争当中又带着某种爱情的这样一种角色?
我心里有某种妒忌的感觉,我知道也许这个女孩子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也就是说她们曾经有某种的一种关系存在着当时我听到安娜是时候说出了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原来就是如此,看来这个故事是真实的。
但是这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妒忌的感觉,现在来不及妒忌,因为这个悲伤的故事已经蔓延在我的心情。
“后来怎么样?你后来你在纳兰格格里面一直生活下去,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到老爷子家里面来,后来是不是就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导致你们不得不这样分开,或者说是不是因为这个纳兰格格可能要出国之类的,所以话再导致你再次分开呢?”
我闭口不敢谈论这个女人,我知道如果我谈出来的话,我肯定是妒忌的不得了,我只能找一个话题去要开这个女孩子,我真的很这个时候有种妒忌的要发狂的感觉。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而且在这叹息的过程中有一种共鸣的感觉,我知道他的感觉应该是很明显的。
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