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明明做不到,也无法去勉强自己,但是有些事情真的要去做,怎么可能让自己去做呢?这心怎么这么能狠下来呢?
自己没到那一步,所以话就无法体谅到别人痛苦。
那锦堂淡淡的笑。
“其实这种东西也不用觉得特别的一种害怕,老爷子曾经在很多时候在很小的时候经常告诉过我,他说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希望活得坦坦荡荡的,潇潇洒洒的离去,他宁愿像非洲的一只大象一样在非洲的某个树林里面孤独的老去,不愿意苟延残喘活着,更不愿意变成个糟老头子,你也知道老爷一生都非常的fēng_liú倜傥,我的心目中老爷子就是盖世英雄,所以老爷子他一定不会愿意自己窝窝囊囊的死去。”
他紧紧的板住我的双肩,用一种压抑着内心的一种情怀。
“所以我同意约翰先生给我的建议,让老爷子慢慢的处于一种休眠的状态,每一天每一天的一点一点的按照这样方式过去,以后终有一天老爷子就会沉沉的睡去,他不会带着一丝痛苦,慢慢的结束自己的最后的人生历程,以后我们在的过程中陪他看每一天的风景,让他看到每一天的日出月落,不知道在某个时间节点他的慢慢闭上眼睛,解释对他最好的安排……否则所有的病痛,会折磨老爷子。”
“猫猫,而且约翰先生已经跟我明确的说了,老爷子,就算是进行一个非常先进的一个治疗,但是老爷子整个治疗的一个疗程的一个时间不会超过一年,超过两年就算是个奇迹,但是如果在这一两年的时间之内,老爷子必须要保持一个生命的话,那么他就会用他强大意志力去抵抗那些治疗,而且我也会慢慢的,在这化疗的过程之中慢慢的变老和衰老,过程是极其痛苦的,而且老爷子他一定不会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猫猫,但我是一家人,那么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一方面的决定只是办票的决定权,但是需要你另外一片才能拥有最后的决定权,计划我们两个人能否决定这个事情,你可以拥有你的最后的一个决定权我们都尊重,因为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们的家人,所以话你有这个行使权利的决定。”
我那么看着他,我知道,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对于那锦堂说也很重要,对老爷子来说也很重要。
我扑到他的怀里,痛哭流涕,以后我大声的喊道。
“我同意,我同意!”
我的心好像会抽你一样的感觉,这如同一种亲人要离去的感觉,你可以用那种感觉去形容吗?
知道你的亲人在某个时间节点会离开你而去,而且这个时间节点精确到就在这几个月之内,你会在这个几个月时间内某一天不知道是凌晨还是早上或者是太阳天还是夕阳下,也许在某一个无意识的地方,你就渐渐的失去你的亲人,这种痛苦你会感觉得到吗?
但是老爷子也许他不会感觉得到,但是这一切就足够了,不是吗?
“那锦堂,难道这个事情我们不需要跟老爷子去说吗??”
那锦堂紧紧的抱着我,他仰望着天上的星空,我知道他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也已经落了下来。
“会的,这个事情必须要跟老爷子去说,老爷子一生这么要强,怎么可能这种事情会隐瞒得了他呢,就算我就说老女子也是无论如何的,马上会选择第2种方案,他会马上选择放弃治疗,以后选择自然而然的离开。所以话我们会适当时间跟老爷子说,这个事情由老爷子最终的决定,我想他也应该很乐意自己做出这方面的决定。”
“那锦堂,如果说我们两个人共同反对老爷子行使第2种方案的话,那是不是老爷子也不得不去用第1个方案来进行治疗?”
“猫猫,老爷子当然会听从我们的记忆,但是你会去做这样的建议吗?”
非常反问一句,我怎么可能去做出这样的反对呢?我觉得反对不了,这东西对老爷子实在太残忍了。
看着他,感觉到内心的一种伤心,我知道老爷子在他生命中扮演着一个重要的一个角色,甚至从他最青少年时代就已经开始在他人生中不仅仅是一个父亲,更重要是一个人生的导师,所以话老爷子道这个角色对于那锦堂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那锦堂,如果我们有一天真失去老爷子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如果真的失去老爷子,我会怎么样去看待未来,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过一个亲人,我终于把老爷子当成我亲人的时候,他为什么突然又离去了?我真的很难受,你知道我那种感觉,我完全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个克星,专门去克别人,让别人都一而再再而三的离开了我,从前是我的父母,以后再是鬼哥,以后现在又是老爷子,我真的是不是这样的人,我是不是天生不应该跟爱我的人在一起?”
很难过,所以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有些胡言乱语。
那锦堂, 紧紧的拥抱着我,他给我的某种力量给了我一种信仰,给了我一种信念。
“猫猫,不要想这么多人的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在这未来的一辈子里面还有我在陪伴着你,还有我们的后代,还有我们所有这一切,还有我们很多的朋友,这一切不过是暂时存在的,一切都会如同风景一样,你要豁达的看待这人生中的很多样的风景……”
你在看别人的风景吗?别人其实也在看着你成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