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拥有非常生气的眼光,或者说用一种非常极其严肃的眼光,用这种方式去表达了她现在一个非常严肃而慎重的观点。
“如果按照目前这种情况理论而言,如果没有专门的审计部去审核这笔账,而且这笔账话,如果没有看到这一笔真账的话,有另外一本账去打发税务,这一块的话,根本就是看不出来这笔账的,一个走动的除非一定要经过庞大系统的,大家一定把这个账给公诉了,认认真真的去查这笔账,也许能查出一丝端倪,但是这个需要些时间,当这个时间完全达到的时候,我们这边人又可以利用这个时间的一个时间差,去做另外一本假账,那么这个可能是她们永远是查找不到的,只要我们这边手上有另外一个帐篷的话,她们无法去查到这个事情的真相,所以话为什么要你去做这个事情,这是因为知道的实情的人越少越好!”
我突然猛然的抬头看着她,我突然意识到以前老爷子包括那锦堂,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做这一个,做账一定要我去管理这个账本,原来其实整个意图很明显。
这一本账本确实有极大的猫腻,或者说这么藏文确实是不能对外是公开的,是这样的是见不了光。
真真正正能见到这本账本的真实目的的人,无外乎其实就有4个人,再多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老爷子,那锦堂和安娜。
则安娜即将离国,所以剩下的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而且这三个人完全就是一条战线上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去突破了的,必须要保证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必须同心同力去做同一件事情。
我内心突然不知道是酸涩的感觉,还是喜剧的感觉,对我是如此的重视,或者说对我是如此的信任。
没有这一份信任,如果没有这一份重视,我根本就无法触及到这一本真实账本的一个真实的一个目的,或者说它真实。
但是我幸好,或者我根本都不想去触及到这个真相,但是偏偏现在用这样的方式去告诉我这一切,那么我都必须得解决的问题了。
我看着安娜。
“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去处理吗?我们该如何去处理整个处理的方案去该是怎么去处理为好?”
安娜好像我也非常迷茫的摇摇头。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能给任何一次建议,因为刚才我给的建议已经给到你们了,但是我我想那先生一定不会采取我这方面的建议,这句话我只能建议到此为止,我只能是用一种非常理性的用方式来做建议,但是那先生一定不会去采取这样的一个建议的,因为要走这笔账,这笔账的走动就意味着这工厂不能停!”
“猫小姐,其实你也明白,这一个工厂对于那先生而言,就是她一个梦想,一个从小到大的一个梦想,那么这个梦想怎么可能不去实现呢?肯定是要去实现的,所以话这两个事情也许在那锦堂看来并不觉得特别的冲突,所以的话她却这样做这个事情,或许那锦堂有自己的方法能解决掉这个事情,所以话我们有些东西也没办法去,做过多的衡量……”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还能怎么样,这话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继续往下讨论的一个空间和一个余地了,这个事情的一个解决方案其实完全就靠那锦堂她是怎么去解决的。
想必有个解决方案吧,要不然那点糖怎么会冒这么大风险的事情去做这么多的事情,但是我很好奇她25的资金拿到流通到哪个地方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我只能等待那先生回来之后跟好好去讨论这个事情了。
所以安娜这时候紧紧的抱着我,或许她对我是同情的,或许她对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困境,没有办法能到更多的帮助,但是她给我的一种精神上的鼓励或者说精神上层面的一种支持,我反而觉得内心有些感动,或者说有那么一丝的自信。
“猫小姐,你们中文话有句话说,桥到船头自然直,这些事情一定会有一个处理的方案的,所以话不用太担心,相信那先生她经过这么多年的风浪的一个选择,完全有这样的一种抗击能力的,也有资本也有抗击能力的,这样的一种能力,所以话相信她给她一些时间,我们不要给她太多的压力,因为她也不知道我们知道这些东西,我相信她也不想让我们去知道这些东西,所以今天我跟你谈论的这种东西仅仅也就是我们两个人私人谈论的东西,想必没有人就是知道了,可能连老刘老爷子可能都不会知道这样的情况!”
点点头,这也许是吧,因为那天她永远这段时间这么紧张这么繁忙,也许在处理着这资金出现了一个问题。
但愿这一切东西都恢复到原有正常事情,而后天就要是正常的一个剪彩仪式了。
我笑笑,希望这样的笑容能让大家彼此双方能得到一个从容淡定。
“应该是剪彩仪式的,到时候我们还是可能会按照正常的时间完全是进行下去,而且所有的彩请帖都发出去了,这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而且也希望这个东西已经定,好日子也是我们两代人的共同的梦想。”
安娜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让她永远是在这方面永远是活泼的,她不会有任何一种特别多的一种压力去打压她,她精神上完全是一种非常强悍的,甚至有些男人都比不上她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