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索桥就是我们眼前,江水在索桥下面轰鸣。这座简易的桥危乎地立于湍急的江水之中,它仅仅由一条通江水两岸绳索和粗藤纠结而成,古朴蛮荒得像是从这莽林中长出来的,你可理解为一条简陋的粗绳索,固定绳索的方法就是在树干上围绕几圈,然后打了一个死结。也就是说,只要有人砍掉绳索,即索桥消失。但是我们身后就很快就要有一场血战。
那绵堂指着一这条索桥简短的说:“这就是通往县城的路,快走。他们要追上来了。”
我们到得太迟了,尾随而来的三名匪徒和鬼哥已成胶关状态,其中一名已向天空弹放*,我们所有人望着从天而降的彩色烟雾,这是匪徒向他们同伙发现的强烈信号!
我们和匪陡分开的唯一办法是死到最后一个人,现在双方都争抢粗绳的拥有权。幸好他们没有枪,要不,我们全都得死。
三名匪徒也很有个性,身穿长褂衫,一灰一白一黑,冷酷无情,一样一样,三个孪生兄弟,像三个没有感情的活标本,手持长剑,一招一势感觉到心意相同,行如流水。
他们仨人好像跟那绵堂认识,抱拳:“想不到那少爷在此,请不要打扰到我们,借过。”
那绵堂:“十三太保,一夫当道!格格浪子、教头快刀、学生少爷、眼镜烟嘴,黑白无常熊虎豹,长枪难逃!名震江湖十三太保乃武艺非凡厮杀江湖中的侠客之士,想不到十三太保之一黑灰白无常三兄弟也要做杀人越货的勾当,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白无常:“有钱就是娘,只要那少爷交出这些人,我可当做什么事没有发生过。”
那绵堂不给他们继续废话,连连出招,招招连杀,逼得黑灰白无常退几步。鬼哥也加入他们混战。
我很惶急,也就是说现在要全部安全撒离已是不可能了,必须留下人死守绳索的固守处,如果有幸打败所有人,则是可以全部撤走。但是目前局势有些胶和,他们的后援已快赶到,不远处已传来零星的枪声。
他让小马六们先上索桥,一个排一个到对岸。最后剩下鬼哥和我及他。
这时候一个人匪徒趁乱想要砍掉绳索,鬼哥立马一手挥着砍刀被他逼退,我奋勇当先猛扑上去,差点被匪陡顶了回来,我狂怒地想要一拳轰上去,被身后那绵堂拉开走,他随着的一脚踢向匪徒,匪陡立马成了捂着小腹的虾米。
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我拖着走到一旁。
“你确定你的要去方向了了吗?”然后,他转向我,一字一顿慢慢地问:“猫猫,你不能去上海,你要往北走,懂得吗?不要做失去理智的蠢事,你到了陕北,找一个何大药店,找到店老板,就说是我托你来购药,他会收留你,我会去找你们的。”
“你是说,你找我们——?”
“对,我找你们。”他的语气相当生硬。
“可是,那绵堂——你——你难道不跟我们去了?”
“是,我在这儿要跟你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