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驴和油四鸡在撤退之前,想到了一个阴损的办法,他们又跑了回来,他们作为失败者向阿牛哥表示最崇高的敬礼,看那样子难道是不服气,还想再打一场?
大概他们两兄弟在茅房里面想好了对策,油四鸡拉出了一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打架的样子,样子像熊,阿五驴也摆出了一个姿势,样子像猩猩,他们自以为拉出了气宇宣扬的架子,他们觉得自己的形象已经是赢了,反正他们两兄弟是想着要把自己名声给捞回来。
阿牛哥你真是被宣布获奖得主,这两个胡闹的在兄弟说的:“承让了。”
承认个屁,这两兄弟又冲了上去,这是阿牛哥已经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他快速躲开。但是这两个家伙完全完全不是打人,他们完全是开心的过去,这种开心的玩法,让阿牛哥有种蒙圈,因为这两个兄弟的神态完全不是揍人的的神态,而是跑上去给你做一个庆祝的神态。
两个兄弟伙共同分工,油四鸡企图要扯掉阿牛哥的裤带,但是没有成功,因为如果成功的话往下,这架势是没有任何悬念的,那只能是阿牛哥提着裤揍着他们。
众人发出了一声惊呼声。
同时观众又发出了一些叹息。
因为这两个人成功的被阿牛哥揍了几下,当然是源于他的裤腰带没有被完全扯下来。
众人又发出了一声高兴的笑声,好像他们既能看到的提着裤子的阿牛哥,又能看到被揍得脸错误位的两兄弟。
这边王老爷子都会心的一笑,这是他今天在场上唯一一次这么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滚,滚,整死你们两个狗兄弟,”我内心暗暗的叫着。
我闭着眼睛都没心看这两个蠢蛋,他们两个被揍还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在这突然的闹剧中,大家都是嘻嘻哈哈的,这两个成功扮演的角丑角,我直接是捂住额头,这场景没办法再看了。
作为他们老大的我,我的脸都红了,真是家教无方啊,要做人看的笑话。最让人无语的是那锦堂居然问我这是什么招数?
我故作镇静,只能露出一丝苦笑:“……我对他这招不太了解。”
有时候他总是语出惊人,让我措手不及,比如他突然侧身低下头,在我的耳边喃喃的说道:“我们两个私下切磋武艺的时候,你是否也可以对我用这一招?我保证,我绝对没有反抗能力……”
“你这个色……我呸!”当我意识到他要说些什么时候,我脸都通红起来,脸火辣辣的。
更让我怒火中烧的是,他露出邪恶的笑容,低声的说道:“你这辈子只对我一个男人用这一招,保你一辈子管用。”
“你!”我根本没有办法再反驳,如果我反驳他那简直跟他开黄~腔没有任何区别。
最终, 阿牛哥以毫无悬念的方式进入半决赛。
邵小新又在嘶声竭力的喊道:“终极比赛正式开始,由雷风堂的阿勇对阵乘风堂的阿牛哥,他们两个将作巅峰对决之战,及时将由他们两个产生出最终的武状元!”
话音刚落,在喧嚣的锣鼓声悄然的响起,在大赛比赛前一般都会有一番表演。
决赛两个人,各自坐在自己本场地方,闭目养神,养精蓄锐,借此机会在最佳状态中击败对手。
“咚咚锵……咚咚锵”一阵紧密锣鼓的敲打声,一阵敲打声中出来了一只表演队伍,能打扮成少**士,每个人都拿出自己的看门本事,耍刀枪,顶大缸,铜头铁臂,红缨枪,耍大刀。虎虎生威,他们在发出霍霍哈意的声音。
一轮眼花缭乱的表演,一轮精彩夺目的表演不是为了马上即将比赛的终极对决。
那锦堂低声对我说道:“他们两个胜负难以预料,但是阿六的阿勇是后晚辈,听说他们帮忙啊,把我们仁晟社的好之人都瞅了个遍,对阿牛哥的所有的招数都做了一个一的分析和化解,可以说他对阿牛哥的招数是了然于心。”
我吃惊的道:“如果是这样说的话,那阿牛哥岂不是有危险了?我看阿牛哥一副淡然的样子,如果他知道对手,被以研究个透底,这场仗如何去化解?”
那锦堂朗朗的分析道:“这场比赛的绝妙就在于此,阿勇虽然把阿牛哥的武术都分析了个遍,但是你要知道,武术讲究的是以不变化万变,手中无剑便是剑。阿勇他如果再掌握阿牛哥全套的战术之下,能稳重的应对,不要把所有的剑谱背在心上,不是要了然于心。把任何招数都出自于本~能,那阿勇就有机会获得胜利,有时候成败在于一念之间。”
“嗯,”我大概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说,阿牛哥要赢得这场比赛的话,大家保持沉稳的动作,如果他做一些挑衅,引起阿勇冲动的行为,这样他岂不是就化险为夷了?”
“嗯,大概是这个意思,但是千万不要小瞧阿牛哥,他毕竟比赛过很多场,有着丰富的的比赛经验。”
阿勇和阿牛哥个一台的南、北方向出来,他们已经换好了武术对决的装束。阿牛哥被本堂的兄弟包围着,上挥动下胳膊下伸下腿,堂本堂兄弟还给他忙着端茶送水,犹如众星捧月一般。他们在各自队伍的拥堵下斗志盎然的来到擂台前。
阿牛是晚辈,所以他首先向阿牛哥做了一个鞠躬,但是看不出他有多大的谦卑,依然保持自信满满:“晚辈阿勇,向阿牛哥讨教,如果有出拳首重之处,让阿牛哥大人大量,不会介意。”听听这些话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