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的玩笑,看着他的眼睛,用一种嬉戏调侃着我们:“好说好说,只要你开的价钱公道合理,我为你鞍前马后。”
那锦堂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好了,别说这些了,后面日子很长着呢,你天生爱冒险,那你就陪在我身边好好的玩的。”他说着,但是声音低了下去,他深吸了口气,在我的小脸轻轻拍了拍,说道:“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我坐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说道:“我总感觉到小阁楼事有蹊跷,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已经习惯了我跳跃性的思维,我的思维经常从东跑到西,只有他能纵容在我这里胡言乱语。
那锦堂眼睛亮了亮,他片刻的沉默,才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很聪明,这个事情是有蹊跷。只有等我们去了阁楼之后,才能看清楚真相。”
我轻轻“嗯“了一声,见那锦堂含笑的看着我,我娇声的问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为啥不给看?我在看我老婆又不犯法。”
“……”我简直给自己下了一个完美的坑。
我说不清是怎样的一种狂喜,他将我的身子揽在他的怀里,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是否要让我揉进他的身体里,我感受他胸前我感受他胸腔涌来阵阵的激荡。而他的声音,更是低哑的不成样子,带着莫名的惊喜,低声道:“有你在旁边真好。”
我们两个人就这般默不作声的在阳台上站着,直到一群北归大雁从天空盘旋而过。我依靠在他的胸前看着天空飞过的大雁。我看到两次大雁的中间还飞着一群小雁,那些小雁飞得极慢,那两个只大雁便一直护在它们的左右。没过多久,它们也就一晃而过。
我看着这些大雁,内心要继续感动,我轻轻的呢喃道:“看像不像我跟小马六他们,我们也就是这一群大雁,孔雀东南飞。”
这个是幸福美满的一刻。
一层黎明的光从窗口落入屋内,落下一片淡淡的金黄色的光,映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只见他原本便深刻立体的五官映衬得更加英俊。他一动不动的抱着我,我也环手楼着他的腰。
他紧紧的揽着我,整个人就好像是劫后重生一般,胸膛里永远被温热的水浸泡着,到时无端的想起一句诗句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向来不喜欢那些人的文人的酸腐陈词,如今骤然的想起这句诗来,我自己都笑了一下,想当年我猫九九手起刀落,何曾会如此缠缠绵绵,简直就不像是我的风格,这种酸的掉牙的风格以前都是让我嘲笑个老半天,我也没有想到我何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的女子。
那锦常看到我的笑容,低头问道:“又在一个人在傻笑什么?”一脸的宠溺。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的实话,只是开了一个俏皮的玩笑话:“我在想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好久没有舒舒服服的,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火锅,我要吃火锅嘛,我想吃牛肚牛肠,麻辣干嘛!”我会错开话题撒娇都这么说的。
那锦堂他就这样无声把我抱紧,呼吸一下比一下的粗重,肩头微微的颤抖着,我的心里却有着一股暖,他低下头将脸埋在我的发际之间。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样久的日子,我一个人带着小马六们颠沛流离,受尽苦难,或许是太长时间不曾有过这般的安心的感觉,谢谢,我情不自禁的朝那温暖的方向依偎着,眼泪无声的从眼窝里流了出来。
比起任何一个时刻,他权势滔天,他完全可以倚红偎翠拥有很多女子,但是他却独独给我个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比起那些危机重重的江湖生涯,竟变得虚幻飘渺起来,一切好像都不曾发生过,无论什么,都比不上这种陪伴这一刻平静的相偎相依生活。
“猫九九……”他伸出手来,抚摸上我的小脸,心里是无尽的温柔与疼惜。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小心翼翼的地吻着,过了许久,才松开。
“告诉我,过些日子打算嫁给我吗?”那就能把我脸上的头发捋到耳后,黑眸炯炯有神的注视着我,声音低哑而深沉。
”……你”我脸红着捶着他的胸,虽说我无父无母,但是对女孩子我也有害羞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一步该如何去做,所以我没办法去回答他的问题。
他牵着我的手,大大方方的笑的时候:“每次谈到问题都是羞涩的躲开,今天可不行了。你无父无母,我新生父母也在我小的时候死了,是啊,后来养父把我养育成长的,但是他从来让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按理说我们两个人的处境是一样的,所以我们要王老爷子给我们做保媒。我那锦堂回去就可以明媒正娶的娶了你,可好?”
其实我也不该知道该说什么,在这个人生非常重要的节点上,我突然蹦出了一句话:“那万两黄金怎么办?”当我说出这句话是我自己都想抽自己两个耳光,没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都会卡壳。不过我心里还想嫁给他也是不错的,至少人品好,相貌好,最重要是钱财好的居多。
这是一个不会吃亏的买卖的投资,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她嗤的笑出声来。
那锦堂爽朗的哈哈大笑,嘴角的微笑更深,那一双眸子更是神采奕奕,容光满面。
那只能俯下身,在我脸上轻轻,声音极是低沉,带着无限的包容与溺爱:“早上吃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