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有点温和的说:“你真是这么想的吗?看来再待下去是浪费时间为我们有更多好看的,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说吧。如果你还没考虑再说的话,那我只能让你先待在这里,以后我们试试看,24小时之后会发生事情?”
我有些不太明白,在层层束缚之下的他为什么还会选择如此自信,他的语气为什么还有这样的张狂,我必须要从他这里得到突破口。因为身体不知道那锦堂那边的情况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抛下最后一句话:“现在我累了,我也懒得跟你再上扯东扯西。我只给你最后10分钟时间考虑,10分钟之后我就会上来。”
我刚走到楼下,迎面而来的曹锟告诉我:“现在小老大那边还没出来,这个好像没有发生特别大的事情,过来通报的兄弟说,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听到这里和我轻轻松了口气,如果那就当没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顺利的话,那我就放松下来,但是还没看到那天他们在我面前的时候,一切都不能掉以轻心,一切都还是未知的结果。
我问曹坤:“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理?如果他用的不是的话,难道我们还要把它处理掉吗?”
曹锟沉重的说“这个是最坏的打算,只要你去到那锦堂之前,他就是我们手上的一张王牌。如果他不说话你要软禁着他,现在我们双方也行,不可以协调的余地。”
“好!”
10分钟过了之后,我远远的看着来的路上还是没有看到那锦堂的身影,内心还是不免暗暗的焦急起来,现在这个环节最大变数他是他中了十三姨太的毒,这太多未知与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必须马上突破等彪子的最后的心理防线。然后,我又再次走到这个房间里面来。看到他越来越不安的扭动身子,这个五花大绑的绳子把他束缚得确实有些难受。
“把这个绳子给拆了下来吧,”我平静的对他看守的人说,“看他的手拷和脚镣是牢不牢。”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彪子竟然跟我说,“你们绝对知道我们这里有一笔财富,因为你们知道我知道财富来源在哪里,而且我有办法拿到这笔财富,所以我刚才就说了,你们可以拿到这笔财富,然后就结束这场闹剧,大家都各不相关。以后大家在江湖,我都不会把这个事情谈不出来。”他还在死缠烂打,根本不愿把实话说出来,我喜欢抱着一丝生存希望。
我望都不望他一眼,只是望着那不远处的悬崖边,那悬崖边真是音谷声声,我故意*的说:“那就山崖真高啊,简直是完美的垂直角度,试想如果有任何东西从那掉下去,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粉身碎骨?死无全尸?看来都有可能,谁会愚蠢的去那里边上玩呢,如果一个不小心,不小心摔倒下去,被风吹下去,那这辈子就算完了。这个又能抱怨谁呢?谁让你不小心脚滑。对吧?”
我说完这句话,手转过头,可是天真烂漫的望着他,我看到他的笑容,一点点从他脸上消失掉,表情越来越表现出一份阴森森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有谁会这么大胆的去跑到悬崖边去玩?风那么大,你总是认为我该跟你发生什么事情吧,我要你去采蘑菇,那是好心好一样去做这些事情,而你却把这事情连锅带枣带到我头上来,我可不背这个锅。”他还在做最后的一次挣扎,有些幼稚和搞笑。
我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你能坦诚不公我说就好了,何必让我去提示你呢,大家都是明白人,人家何必说一家的话。到底又到山上去采蘑菇呢,”我一步步的走向他,没动动一步,就落下一个字,其实就是在给他施加着无形的压力,“嗯,或者是想要我的命吧?可惜不好意思,你的银算盘可能要落空了,你就像射箭一样,射出的箭却没有记到箭靶心,难道我跟你说可以再重新来吗,射不中就是射不中了,这个规矩可不能废,所以在这里你现在没有发言权,你失去了这种控制权,现在由我说了算,或者你可以理解为,你现在就是我煮上的一条鱼,火大火小由我说了算。”
我非常冷漠的说,就是不想让他有任何虚假的幻想。速战速决,也许对他是个致命的打击。在那锦堂还没有来临之前,或者却说没有得到那锦堂最真实的消息之前,必须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最大的突破口,就是要跟他打个时间差。
“你还知道什么?”他的口气有些松动,我从中看出了一些破绽。因为这句话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不否定代表的就是肯定。
我说:“我还知道,那锦堂已经摆脱了你们的约束,你们对他计划也失败了,这个消息我不应该现在就告诉你,但是我看着你顽固不化,我不得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什么不可能!你们不敢把十三姨太怎么样!”他急吼吼的说出这句话时,声音突然噶然而止,因为他觉得他把最大秘密突然说了出来--十三姨太!
我扑哧的笑了一声,用手掩着嘴,笑的很开心的样子:“看来你还是把这个人的名字给说出来了,可是你说出来也没有任何的价值,你这个不足以让我把你放下的理由,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说,看来我只能要十三姨太我重要器官放在你面前,也许你才会开口。”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冷漠得像个刽子手,对于他这种结局,他可是预料到了。
他突然从弟上蹦起来,但是他很快就突然倒地,虽然没有把他捆绳子,牢靠的铁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