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有一张床铺确实太别扭了,我问那锦堂:“就这个问题你打算什么安排?”我边说边往床铺走了,当然不让我可能是睡这张床的,难道还有他的份吗?
既然这个家伙也不是盖的,特别是像速度真快如猎豹,他继续快速占领地盘,而且现在都把衣服脱掉,在床铺里面睡着了,并且伴随着是人都听出来假装的的呼噜声音。
真的,像头猪,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他睡觉的同时还把整个床铺铺盖子给卷起来,独得留一个空位置给我,也就是说这个空位置应该是我要睡觉的地方,难道我们今天晚上这样同床共枕吗?我想不大可能吧,这简直是伤风败俗的事情,真的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一直想把他踢开,但是他鼓足劲纹丝不动,我怎么推也推不下去他。不仅如此,他还死死地抓住铺盖好像是放在墙上的狗皮膏药,不是一张狗皮膏药,简直就是跟床铺混为一体,我万万没想到刚才去楼中楼楼阁独闯,勇敢的人,怎么现在变成像街头小混混?
这难道还是我所认识的那锦堂当小老大吗?不对,简直不是一个人,他现在是个恶魔,我真真是个恶魔,简直是一个毫无尺度的恶魔。
我想这是恶魔发出最强大的喉音:“还不快给我滚下去,我数到三,三声之后你再不下去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你怎么也是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想占便宜?应该睡到地板上去,那个睡到床铺上去的,能不能发挥一下你的绅士风度的绅士风度,都被狗叼走了吗?”
他懒洋洋的从铺盖里面伸出脑袋,非常惬意的半眯的眼睛,打着哈气连天:“绝对不可商量,难道你不是山上晚上运气好了,他们只给我们准备的这场不败,完全就是为我们这对小夫妻所准备的,你看这只红富贵啊,绣着一对鸳鸯戏吗?还是粉红色的,完全是想让我们一起欢欢喜喜的在床上睡个好梦,上来吧,宝贝!可不能辜负了别人的一番期待……”
我强行的咽了下口水,武力解决不了他,只能来文的说服他。
我皱着眉头,一脸悲伤的脸,极力克制的就想给自己内心的秘密:“对不起,不好意思啊,一般来说我晚上都会做噩梦,我做噩梦的时候非常可怕,那个时候我如果梦到正在吃西瓜,那么你的脑袋可能不信,就是我手下的西瓜,我到时候我怕我手控制不住;就例如说我晚上如果梦到我我正在跟别人打架的时候,说不定我会把你的脑袋当着皮球踢。你可是人中的小老大,这我可不负责任。现在你害怕了吧,如果害怕了就赶快滚下去吧!”
“……可是我不会害怕,我主要是怕冷……”这个货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好说歹说都劝说不了他。
我真的很无语的看着他在这里,看来只有武力解决这个问题了。
我手里抄起一个水瓶子,里面存了热水,我把瓶子对着他问,笑眯眯的问他:“怎么样?最美的东西是不感兴趣,看下去可不得了哦,绝对让你皮开肉绽,痛苦难忘,刻苦铭心,一辈子都会记住他这个东西要不要给我留下给你呀。而且你放心,我的手艺非常好,绝对是狠准稳,绝对让你感受非同享受,哎哟,不好意思,刚刚听说这个开水才是刚刚出来的,应该不会很痛吧,但是呢,喝起来为什么又这么烫呢?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我把这句话说完之后洋洋得意的,用酒壶子向他示威了一下,特意在放低一点,要告诉他我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说干就干不干,不是我猫九九一定会去做完这件事情。
这个货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他似乎还在故意的炫耀着他自己:“哎哟,我的小猫猫你这样做,可是谋害亲夫难不倒,刚才在楼上楼空中楼阁的时候,是谁帮你去闯关的?刚才还帮你化险为夷?这点功夫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怎么这么忘恩负义呀?我可是你永远的丈夫耶。”他说的话永远是一套又一套的,根本就是没办法去进行对阿进行反驳,而且还对你一幅灿烂天真的笑容,感觉根本就是在开玩笑,不可能当真事一样的。
随后他猛然的掀开铺盖,桀骜不驯,玩世不恭的笑:“这回可别手软了。”
看来这个货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大风大浪都见过,还怕治不了你这个小啾啾。
于是我使出了洪荒之力,深呼吸,登了马步,来个无敌冲击波,咬牙切齿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力的把他往床上去推,一边推一边喊快跟老子滚下去。
他简直就是璧山虎,居然纹丝不动。我推热的全身出了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然后我像死狗一样趴在旁边,不断的喘着气,一边喘一边虚弱无力的喊着:“滚……”
他居然乐此不疲,像杂志一样的翻来覆去,简直是在炫耀,我根本没办法。打架着也不行,文的也不行,该怎么办呢?
没有办法,夜已经深了,我困的哈欠连天,有可能一倒在床上就要睡着,还能怎么办?妥协呗。
对于聪明的我来说,提出另一种方案是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我磨刀霍霍的对他说:“你要在这里可以没有问题,但是我们要出汗和技术不相干,河水不犯井水。在我们中间拉条绳子,绳子上放着丁当,谁也不能越过对方,如果越过对方话,就要接受对方的最大的惩罚。你同不同意做,这是唯一给你的机会了,覆盖一人一半,也不得多,不得少,床铺的方向你睡,外面我睡里面,不能脸对脸的睡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