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夜幕已降临。
我坐起身来扭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屋里只有我一个人,他去哪里了?他去做了什么?他会不会有危险?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依赖那锦堂,好像他是我的指明灯,我好像不再是从前那个时候了不是一切事故,独立自由,爱独立行走的猫九九。我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来?
我确信他对我是爱的,这种感觉是真实的,我想靠在床头上,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老天爷,他离开了一下子,我真的在想念着他,他跟我身体中的的一瓶毒药。
晚上8:00的时候,有人开门的声音,我听到那只能温柔的说:“猫九九醒了吗?我给你带来一些杂志和些生活用品。”
那锦堂从外面提了一个箱子,里面就是我的睡袍,睡裙,睡衣,贴身穿的衣物,还有皮靴子,一把梳子一把刷子再加上牙膏牙刷等等。他也替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并从带回来一份>,报纸上刊登的头版头条都是在城市里面举行的学生大规模运动,按照报纸上所说的,现在局势越来越动荡,外敌入侵的也是越来越强烈,学生以及各阶层的人民都纷纷呼吁起来,抵制和团结对外。
我担忧的望着那锦堂:“现在学生运动这么多,好像真的要打起来了,未来我该怎么办?还有白薇她会不会参加这次活动,我真的很担心她的安全。”
那锦堂脸色深沉,他仿佛有些轻松的心情:“这次是越来越乱,越来越要打起来了,白薇参加这种活动,有一个小团队会好好的保护着她,同时我也会安排几个人手去暗中中保护她。不会有事的。”
“那我回去之后,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帮助白薇。”
“到时再说吧。我现在想想明天我们要出发的事情,这才是我们的大事情。”那锦堂又成功岔开话题。
到了晚上我的热度全部退出了,我对他说:“我想出去走走,你觉得我们能出去走走吗?”
“为啥不能呢?这个小镇很美好,尤其到了晚上的时候。”
当我们出现在客栈的大厅时,客栈老板夫妇好奇的看着我们,她看到我开始活蹦乱跳的,非常的高兴:“哎哟,不得了,你变得太好了,你这个夫君不得了,他不让人去帮忙,所有事情都让自己*去做不可,我看他是为你操劳不知道多少心,一个女人有如此爱她的男人,你们真的太幸福了。所有的男人而且是很厉害的……“最后一句话说了的暧昧,还不忘了向我眨眼睛。
等我意识到什么叫”厉害”的含义的时候,我脸忽然红了起来,她说的话太直接大胆了,我们还是没有未婚的吗?他一定以为我们是对甜蜜蜜夫妻,她羡慕的不得了,用嘴巴撸一下那锦堂,向暗中的竖着大拇指。
我都不知道你会回答她之类暧昧的话题,那锦堂他是坦坦荡荡的,他轻轻的搂住我的肩,并对老板娘说:“我们很快也有自己小孩了。”
我暗中掐了下他大腿,他嘴角裂了一下,本来我料想他一定会脸红的,没想到他如此大言不惭。
然后我们就来到了屋外,我牵着那锦堂手说:“这里的村民都很淳朴,他们很好。”
“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姑娘。”那锦堂反驳道。
我和那锦堂走在这个秀丽别致的小村庄镇的各个角落。沿鹅卵石铺成的蜿蜒曲折的小街,我们俩一直走到小河边,听那锦堂说这条河水一直延续走,就会走到漕帮和运,这条漕帮和运目前非常有名,他们牢牢的控制着这条货运船行,已经有40年之久,目前山上的胡帮主已经是第二代人传承人。就是不知为何近一个月来他们终止了合约的销售,现在整个城市里面所有的烟土生意都被大部分中止了,和另外一家有生意却源源不断。
其间必有蹊跷,但其中会有什么样的事情?会是什么呢?所以现在说不清楚了,只知道三鑫公司曾经派人员上山来寻求合作意向,但是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这一次老爷子帮他们打探消息,其实也是为了维护那锦堂的全部利益,但是那种单纯针对社会上已经公开的发表言论,说,自己不会再去动任何烟土的生意,不会进行贩毒,也不会去做赌场,只会做实业工业,他的目标很明确:实业救国。
但是他此次去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有老爷子让我盗取的东西又是什么呢?为何每个人的目的都没有跟我讲的清清楚楚?我如同雾里看花,当然我不会把这层关系能够说清楚,因为其间涉及到利益共同体实在太复杂。
他就把我搂在怀里,“猫猫,这一次我到漕帮会,原来确实不是为了要争取什么业务合同,我是希望能解决一些事情,希望他们不要再通过这条重要的核心渠道再去贩卖不必要的毒品,多为我们这个民族多做些事情。可以运输一些更有利的事情。当然我不知道他们会是怎么想的,这个所以是个危险的事情,有可能明天随时会发生火拼,在利益面前,大家都是杀红了眼。”
我点头称是的:“我支持你。”
“现在局势动荡混乱,我们的民族处于外患内忧的情况,现在战争一触即发。当时我在做门派试炼的时候,其实我是需要钱,后来就不是了,我希望把自己的钱去做到更有用的地方上面去,当然我这样做的话就触动了别人的利益,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让你跟我来的原因。”
我听得似懂非懂的,但好像这应该是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