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面色平静,即便腰被掐的生疼,却还是心平气和道:“楚蘅,你若执迷不悟,继续这样走下去,楚皇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楚皇荒唐,楚蘅残暴,这两者,与百姓而言,是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非常糟糕的,而与一个国家而言,更是会倒置亡国。
楚蘅当然知道,因为他的上辈子,便如她所言。
可那又如何?
苏糖见他冷笑不言,叹了口气,“朕不是救世主,只是见着了了,就想试试,若是因此给你造成误解或困扰,朕道歉。”
楚蘅发现自己厌极了她一口一个自称‘朕’,这个词像是无形将他们隔开一条界限,永远不可能交集。
“不要与我自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