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羽厌恶的扯回自己的衣服,除了那个人以外,对于陌生人的触碰很反感。
那一次换衣服是意外!
那人开始耍酒疯:“嘿,神气什么?”
他发肿的眼睛里瞧着林深羽,这个男人还蛮好看的。
重要的是他身上带的手表是名牌,穿的也不是低档货。
不得不说他有点眼力见。
“你……撞到我,要……赔偿。”
他浓重的酒气喷过来,惹人心烦。
“让开!!”林深羽已经很不耐烦了。
那人一听,他那么嚣张的语气,顿时脾气救了了。
“我就不让!嗝~看你……细皮嫩肉的,还是乖乖给补偿比较好,要不然……哥哥不小心伤了就不好了。”
说着他的咸猪手就朝林深羽的手腕袭去,目标就是他带的那个手表。
林深羽直接就上脚用膝盖把人肚子给顶了。
醉酒大汉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林深羽眼里闪过一道戾气,他手腕上带的是那个人曾经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怎么可能让别人碰,甚至想拿走,不可原谅!
原本他想立马转身就走的,可是看看地上痛苦呻吟的人,他决定再补一脚!
于是乎……
小巷里传来人的哀嚎声。
林深羽不敢停留,大晚上的也容易暴露啊。
那人的眼线无处不在,被抓到就不好了。
他还没想过怎么面对。
可是他一定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被人盯上了。
林深羽走后,一个人从拐角处走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对旁边的人道:“把周围的痕迹都抹去,他就送去赌场吧!”
“是。”
很快就有人捂住他的嘴,把人给拉走了。
帝企笑的邪恶:“小家伙,倒是越来越暴力。”
真是期待与他见面啊!
匆匆回到住处的林深羽累的倒在沙发上。
身体不累,心累。
摸摸手腕上的手表,嘲笑自己。
竟是忘不掉的吗?
明明就不值得。
他心里总觉得怪异,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盯着自己。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但是想想怎么可能。
先生说会帮自己隐蔽好行踪的。
年轻人啊,你家先生可是把你给卖了。
他抱着疑惑进入梦乡后,他房间外面却是一片忙碌。
为了不打扰到周围的人,帝企特地把这一层楼都给买下来了!
财大气粗!
他漫不经心的问:“好了没?”
实则他心里已经等不及了,这人开锁怎么那么慢!
“快了,快了,二少爷。”
偷偷开锁的小哥心里泪流满面,二少爷一定不知道林哥门上装了多少道锁,累死他了。
半刻钟后,听见“咔”的一声,开锁小哥松了一口气。
妈呀,这半刻钟,二少爷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戳破了。
如果眼光能杀人,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恩,你可以下去了。”
用完就丢。
帝企踏进去,心里的弹幕跟疯了一样弹出来。
满脑子都是卧房里的那个人。
好像卧房没有开锁啊。
他正想去把人喊回来开锁,谁知道林深羽的卧房没锁!
真真是太好了!
“二少爷……”
“外面等着,哦对了,顺带去配一把钥匙!”
“是!”
近乡情怯,他是近人情怯。
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他了。
帝企犹豫一会儿,随即就毫不客气的走进去了。
床上的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睡得极香甜。
帝祀透过月光打量。
好像他瘦了,也比以前好看的多。
越看越口渴。
越想越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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