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怪她自己，这是毫无疑问的。
御九渊没有那个义务来护着她，自然谈不上说抱歉，更不用这样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只要是你，便与我有关。”
“你……”沐卿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此时心里有很多疑问，而且都是关于御九渊的。
御九渊微微勾唇，旋即继续道：“后来用九域这个身份……是因为我知道你没死。”
沐卿言张了张唇，沉吟一会后道：“……你知道我没死，怎么会去星辰学院？”
沐卿言心里的第一反应其实是，他既然知道她没死，为何不来找她。
不过她说出的也是她想问的。
御九渊道：“还记得你说过你通过家族试炼便会去星辰学院吗？”
“就是因为这个？你就不怕我不去？”沐卿言不禁挑着眉。
“其实，我是抱着一丝侥幸。我虽知道你没死，但在下界面我能力有限，无法确定你的准确位置，只好去星辰学院碰碰运气。”
沐卿言皱了皱眉，她怎么莫名替御九渊有种心酸的感觉？
“好在，我在去之前发现一件事，便没有提前去。”
沐卿言好奇问道：“什么事？”
“司徒枫将我通往下界面的路给封住了。”
沐卿言小声嘀咕，“啧……司徒枫对你还真是真爱啊，为了让你好好留在上界面，连路都封了。”
“因此，我便知他这么做的原因想必是知道你没有死。因此，我还知道一点，那便是你已经见过司徒枫。”
“那你怎么来到下界面的？”
御九渊浅笑，“所以说，费了一些时日，不过无妨，正好赶上了当你的教官。”
“你为啥就不能好好留在上界面？知道我没死不就够了么。”
御九渊道：“还是因为我不放心你。”
听御九渊那口气，沐卿言忍不住道：“我就那么不让人放心吗？”
御九渊浅笑不语。
因为能够让他不放心的只有她。
沐卿言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怎么会有司徒枫的举荐书？”
司徒枫既然都将御九渊通往下界面的路给封了，怎么会给御九渊写那个什么举荐书。
“卿卿，一年前我便让司徒枫写好了。因为当时不出意外，你会去星辰学院。”御九渊淡淡解释，“我拿着的便是一年前司徒枫写好的那封推荐书。”
“原来如此。现在所有的事我都明白了，不过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沐卿言若有所思道。
“你问吧。”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看法开始有了改变？不打算找我算账？”
“你用障眼法解了我与那九个黑衣人的僵局。”
“哼！”沐卿言忍不哼了一声，“当时我可心疼我的钱！要知道，何以解忧，唯有暴富！下一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御九渊十分认真道：“情不知所起，不过，当我意识到时，是在地狱深渊的那段日子。”
沐卿言没好气地瞪了御九渊一眼，“怪不得那段时间整天就知道勾引我，敢情是因为这个。”好在她当时没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