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宇的态度让莫承欢有点恼怒,本想追问些什么,却一句也问不出口。
“我可以问个问题么?”有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最近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不吐不快。
“什么?”
“为何你们会需要一个医师?一个医师医术再高明于你们又有何用?你们需要的难道不是一个能在官场上长袖善舞的谋士?”为何一直说他是最适合的人?他开始展现出来的就只有医术,他们究竟是想将他安排在一个样的位置?
更让他感到不解的是,似乎所有的派系找的都是一样的,他们这些人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难道你不算谋事么?”莫承欢抿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
“我只是一个医师你们还需要我么?”楼玉宇好像能猜到答案,所以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需要。”莫承欢给出确定的答案后,边转身往外走,她很清楚楼玉宇到底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但她还不能告诉他,因为还不到时候。
楼玉宇莫承欢从那次交谈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莫承欢是在躲着他,他知道,但莫承欢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情,知道莫承欢不愿意说,他是不会逼问的。
半个月比赛的初赛拉开了帷幕,到真正比了赛,楼玉宇才真正领教了护国王府的真正实力护国王为了这次排名赛,下手也是够狠的,上来就给了大家一个大难题。
初赛一共二十四个人参与,护国王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二十四个不同种类的瘟疫病人,每个病人症状从轻到重各不相同,以抽签的形式来决定。
楼玉宇恐怕是最倒霉的人之一,抽到一个重症患者,当评委念出决定性的那句话的时候,他看到不少人都在后面捂着嘴偷笑。
面对这个已经要咽气的病人,楼玉宇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真不知道自己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自己竟然抽到当初差点夺走自己生命的那个瘟疫。
对这个疫病,他可谓是了如指掌,这让他十分有把握,这场初赛一共分为几个阶段,一是好转,限时两天,毕竟这里每一个病人都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若是两天之内,病人未有好转,就必须转交到另一个医术更高明或者是直接交给评委医师来救治。
第二个阶段为康复初期,以能明显病症反应减轻为标准,限时四天,如果未达到要求相当于淘汰,遭到淘汰后可以选择留下来继续救治病人,也可以选择离开,选择留下来后也可以申请医师相助,可以可以自我救治,前提是自身有一定的能力,能够保证病患能够安然康复。
第三阶段自然就是痊愈,这个要求自然不需要在说明。
开始的锣鼓声响起,比赛就正是开始了,一部分人慌慌张张的扑向自己的病患,翻找着医书就为了能够找出一个解决方案。
只有少数几个人能保持淡定,其中楼玉宇恐怕就是最游刃有余的一个,他围着自己负责的病患转了一圈,眉头皱了皱又立即舒展,他得过这种病,他清楚的知道目前躺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他只是觉得有点棘手,不是他无能为力,而是两天时间就要让他出现让病患出现好转有点困难,他不是没有办法让病患在短时间内迅速好转,只是这么做的话会让病人留下后遗症,身为一个医师,最基本的医德让他绝了这个念头,看来他只能抓紧时间了,但愿老天能再给他一点点运气。
人在专注于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楼玉宇空闲下来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下来了,再环视一眼,发现已经走了几个人,还有几个人现在的状态与自己一样,对症下“药”,现在就只剩下病人的第一次反应了。
能做到这些的人想来与楼玉宇医术也是旗鼓相当,这让楼玉宇看他们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就多了几分赞许,让人觉得讶异的是,他们几个人在互相打量的目光中都有赞许,今天都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却能因为佩服对方而由衷的赞赏,就凭这一点他们就能认定对方一定有着值得自己结交的地方。
几个简单的眼神交汇,他们就已经结束了他们的仪式,分离了眼神后,楼玉宇的眼神又落在了秋亦臣是不是作弊了,不然怎么会抽到全场最容易处理的一个病人。
此病患不仅是全场中病症最轻的一个,还是一种极其常见的疫病,只要是稍微看过医书的人都懂得医治。
再不济就算是当场翻医书,都能在规定时间里治好病患,这完全就是保送啊,要是他抽中的他绝对有把握在一天之内结束比赛。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他要确保安全而稳定的医好他的病人,就算会输掉比赛他也不能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到了时间,就有人给他们送饭,为了防止传染,负责送饭的人会在很远的地方准备好饭菜,再由评委考官将饭菜提到考场。
虽然为了比赛会有许多顾不上吃饭的人,但楼玉宇一般轻松自如的人也不在少数。
楼玉宇吃过饭后,病患出现了反应,他对照病患的反应进行了第二次药物调理,一忙忙到半夜,楼玉宇也乏了,就地找了一个靠墙的角落,依着墙浅寐了一会儿。
天刚蒙蒙亮,楼玉宇就醒了,伸着懒腰又环顾了一眼周围,好像又少了几个人,剩下的有人在休息,也有人在继续同病患与瘟神做战。
他慢条斯理的回到自己负责的病患身边,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