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侍卫长立马将今夜发生的事情报告与月斩,月斩听见陆文涛死了,顿时龙颜大怒,问清侍卫长的缘由后,下令将炎冥扣押至大牢。
待侍卫长走后,月斩在自己的寝宫来回走着,脑中不断的想:“这炎冥怎么会如此鲁莽?虽然是失手杀了陆文涛,但他却是左丞相陆方庭的独子,炎烈啊炎烈,如果是陆方庭的话,那么我只能抛弃你了,谁让你的儿子炎冥犯下如此之过呢!!!”
“来人。”此时月斩停止了来回走动,吩咐道:“将芯儿叫过来。”
“是。”一名侍卫得了命令后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月玲芯穿着大衣来到了月斩的寝宫,月斩看见月玲芯憔悴的脸色,稍微有些心疼,问道:“芯儿,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月玲芯犹如风中被吹的快破碎的花朵,听见月斩的问话,顿时忍不住,哇的一声,跪在了月斩的面前,抱着月斩的腿,哭着说道:“父王,你要为孩儿做主啊!!!”
月斩一听,感觉事情不对,忙扶起月玲芯,摸着月玲芯的脑袋,柔声的说道:“芯儿,你别哭,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父王给你做主!”
月玲芯抬起头,露出一副受到惊恐过后那种担惊受怕的神色,月斩看了看左右,吩咐周围的伺候的人下去,问道:“芯儿,有什么你尽管说!”
此时的月玲芯依然带着哭腔,被月斩扶起后,拉着月斩的手,委屈的说道:“父王,今夜炎冥想要强bao女儿。”
月斩听见后,顿时大怒,问道:“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侍卫长怎么没和我说?”
月玲芯此时依旧留着泪,伤心的说道:“父王,是女儿为了顾及父王的颜面,当时没有给侍卫长说的。”
月斩想了想,的确,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不仅对月玲芯的名声不好,也对他月斩的名声不好。于是安慰着月玲芯:“芯儿,你能顾及父王的颜面,父王很是开心,但是却是委屈你了。”
“为了父王,芯儿受点委屈也是没什么的。”
“那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月斩犹豫了下,依旧问道。
月玲芯平复了下心情,眼中含着泪水,舒了口气,缓缓的说道:“今夜,本来我是找炎冥来我府中商议父王准备为我们定下的婚事。”
“你怎么知道我会赐婚你和炎冥?”
“是那日我在宫中散步,无意间听见一位宫女偷偷议论的。”
“待此事完后,我将找出谁这么大的嘴巴,一定将她乱棍打死。芯儿,这件事你不会怪罪父王吧?”
“我怎么会怪罪父王?”月玲芯用哭红的双眼看着月斩,说道:“我知道父王一切都是为了芯儿好,所以芯儿也理解父王的用苦良心。”
“那就好。”月斩点了点头,“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在府中留炎冥吃了晚饭,然后想要与炎冥商议婚事,谁知炎冥突然提出要到我的屋子里商谈,当时我也没想什么,就同意了,谁知道他和我到了我的内屋后,他便拿出一支香点燃了,我问这是做什么,他说这是他托朋友从南疆带来的安魂香,我也觉得没什么,可谁知,当香点了一会儿后,我便觉得浑身燥热,便去洗了个澡,等我洗完澡后出来,就看见炎冥此时看着我,然后兽性大发,向我扑来,我女儿家,力气不及他,想要反抗,谁知被他按在床上,挣扎不了,他便撕扯我的衣服,想要强bao与我,我大声吼叫却无人回应,才知道是他趁我洗澡的时候将屋外的侍卫支开了。当时我很是绝望,就在这时,是陆文涛听见了我的求救声,于是踢门而入,然后陆文涛为了救我,就和炎冥发生了争斗,争斗的过程中,炎冥就将陆文涛杀死了”
月斩听完月玲芯的讲述后,很是愤怒,不过月斩毕竟也是聪明人,于是问道:“那陆文涛当时为何在你房门外?”
“是女儿邀请陆文涛今夜前来的。”
“你为何邀请他?”月斩不经疑问着。
“是….”月玲芯欲言又止,但看着月斩的表情,一咬牙,说道:“是女儿原本就一直倾心于陆公子,然得知父王将我赐婚与炎冥,所以今夜邀请陆公子前来,当着炎冥的面与他说清楚,以便让他断了念想,同时我也让炎冥好放心。”
“原来你一直倾心于陆文涛啊!若你早说,我便将你许配给陆文涛又如何!!!”月斩叹了口气说道。
“可是女儿一直没有机会与父王说。”月玲芯委屈的说道。
“好了,这件事是我考虑的不周,那我问你,炎冥是失手杀的陆文涛么?”
听见月斩的问话,月玲芯便将炎冥和陆文涛打斗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与月斩听,只有这件事,是今夜月玲芯说的唯一的事实!“至于是不是失手,芯儿也不敢乱做判定。”
月斩听完后,想了想,对着月玲芯说道:“芯儿,今夜委屈你了,这件事父王一定给你个交代。今夜你就先去你二姐那住一晚吧。”说完便让侍卫送月玲芯回去。
月玲芯在离开的时候,委屈含泪的神色依旧保持着,然而嘴角却露出一丝的冷笑,心中暗道:“炎冥除掉了,炎烈也跑不掉,陆文涛的死也是太好了,月斩啊月斩,这弦月就只剩下个陆方庭了,一个老东西,过几年就归西了的,不足为虑!!!不过月斩让我去二姐那里,明显还是起疑了,要对我的房间进行搜查,不过好在我早就让江南处理掉了该处理的东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