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愣愣的坐着发呆,满心都是女子舞剑灵动的身姿,“义父,我们三堂可有妓馆?”
“有。原来乘风堂有一家,我这里也有一家。乘风堂的以风味取胜,我这里的,自是荆州最大的。”
南宫瑾转头看着赵凤鸣,不太确定的说:“有没可能,弄一次九州剑舞盛会?”
“什么意思?选花魁吗?”赵凤鸣不太懂。
“差不多。先初选,在荆州和荆州以外选九个州同时进行,参加者可以是妓馆和戏班、江湖人士也行,只要女的,每人交一两银子。我想,这一两银子是学费,我们派人教剑舞,然后比试,每地选出十名。这十名,不是由我们选,而是在每地搭台,演三天,看谁得的花最多。比如,一朵红花十文钱、一朵牡丹一两。没入选的,我们退回一两银子学费。入选的十人,全部到荆州参加终选……”
南宫瑾说到这里,还没说完,赵凤鸣眼睛一亮,狂笑不已,“你、你就是个妖怪。这种点子都有,哈哈哈……,客栈、女武馆,恐怕最得利的应该是荆州商会。”
“不是要收荆州商会吗?这是第一步,所有参与的,每家商号交银二十两。然后,可以卖花,每朵花他们提三成。外地也可以这样,由大商号一起参与联办,至于他们还想卖什么,我们不管,大不了花五五开。”
赵凤鸣也兴奋了,“花就我们一个出口,这是一笔收入。再把外地的人叫来荆州,不怕他们不花钱。”
“还有,不能让那些女子白舞一回,凡入初选的,每朵花可提一成。再搞些霓裳羽衣,反正我们有的是江陵缎,……”
赵凤鸣点头,“马上通知刘缄之来商量,这事越快越好。毕竟外地的还是要他一起出力,不过问题不太大。最初的款项,我们几家垫付就行。我倒是担心,李堂主这里,她太刚直,如果她觉得这是伎者所为,就比较麻烦了……。”
南宫瑾笑了笑,“这本就是二条路。女武馆还是开,也按她的想法来。说实话,对女子来说,靠这几下子自卫几乎不可能,真遇到事说不定还更麻烦。强身健体倒是可以,但女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剑舞不仅招式漂亮,如果舞剑时穿的衣服也漂亮,那是不是会让她们更想学?话说回来,如果李堂主不愿意,找个会剑术的女子也不太难吧?还要再找个会跳舞的。”
“你还要专用的舞衣、饰品?”
“必须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太坏了!”赵凤鸣笑的开心。
南宫瑾也笑着说:“这方面给你推荐个高人。”
“噢?谁?”
“我大姐,南宫琬。”
赵凤鸣又大笑起来,“你要被你爹打死了!”
不一会功夫,荆州三堂外加刘缄之、郦松然,全部都场。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虽然结合妓馆选花魁的经验,但绝对不能走选花魁的老路。南宫瑾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木兰从军、保家卫国。’
片刻冷场之后,讨论更热烈。林实、刘缄之也是人材,一个多时辰下来,由林实执笔,整个剑舞盛会,不仅定了基调,更是从最开始的吆喝、到每场比赛的举办、各场的结银、布置都已形成了完整的框架。林实甚至自高奋勇,要求给一天的时间,完成细节部分。刘缄之也很兴奋,讨论结束就跟着林实走了,说是一起弄,毕竟荆州这么多年没好好热闹一场了。
李蔷果然与赵凤鸣猜测的一样,一直拿自己不会剑舞做借口。南宫瑾一时兴起,直接舞了套问心剑,在他认为,这套剑法与跳舞没区别。终于,李蔷直说,不愿做伎者之师。南宫瑾觉得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并不高大,甚至没什么权威,索性放弃说服,好在她也没直接说不参与。
整个会议没讲话的除李蔷外,还有郦松然。一直坐有角落,直到人都走光,剩下南宫瑾。南宫瑾也不急着走,看看他,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怎么了?一言不发?”南宫瑾笑了笑,“不会这么长时间,你还生气吧?”
“对你来说,洪来的死不需要真相?”郦松然看着他,淡淡的说。
南宫瑾这才想起来,之前让他把洪来的骨灰带走的。说实在,郦松然还真说对了,小叶村、洪来,自己确实不关心。“骨灰呢?你收着?杜岭倒是在。”
郦松然点点头,“虽然,我也不知道小叶村的真相是不是我查到的样子。但我还想问问你,这一切你利用完了,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这些事,凶手、被害者都已经死了。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自己查,让此事能有正式定论,我不反对。”南宫瑾看着他,笑道:“你不至于一边质疑我,一边又想我来查吧?”
郦松然脸微微一红,表情有些不自然,“好,我会的。”顿了顿问:“你真想让琬姐来荆州?”
“我答应过她,让她在荆州开家衣店。”
“你觉得家里会同意?”
“我打算给姐和娘各写一封信。总要试试不是?”听郦松然质疑的口吻,南宫瑾也很没把握。
“你这么做,家里又会闹起来。”
南宫瑾倒真没想过会这样,皱皱眉问:“你觉得这事,不成?”想了想又说:“可你不觉得,一直把大姐关在家里很不公平。你自己也说过,王家根本不在意大姐死活,你难道不想大姐活的开心些?你应该知道,她很喜欢做衣服、绣花,而且做的很好。我觉得她会一举成名……。”
“一举成名?她是